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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狼,這會子情蠱的事是暫時緩和了,可侯爺這副樣子,萬一侯爺和侯夫人假戲真做了,可如何是好啊?! 第十八章 侯爺,還是屬下送您去婚房吧。 笑話!本侯雙手可舞千斤錘,一人抵百,本侯豈需你送?本侯無事!本侯這就去會會那瓊?cè)A郡主!呵呵這就去會會她 在蒼狼先生目瞪口呆之下,陸瑾之頎長的身段搖搖晃晃,一手拂開蒼狼先生遞過來的手,他哼哼冷笑,字里行間都在針對楚宜修,且還傲慢不已。 蒼狼先生, 看來侯爺對這樁婚事足夠有意見。 侯爺平日里低調(diào)內(nèi)斂,原來醉酒后如此這般囂張、膨脹呢。 即便陸瑾之不允許蒼狼先生護送,他還是一路跟隨了過去。 陸瑾之雖然醉了,但還知道不可以走正院,以免撞見今日登門侯府吃酒席的賓客,他從后院繞道,一路箭步如飛,往婚房方向走。 蒼狼先生不宜去侯夫人的庭院,只能止步于院外,他站在小徑外來回踱步,心里沒底兒。 畢竟,侯爺此前從未醉過。 誰也不能篤定,侯爺這醉酒之態(tài)會持續(xù)多久,以及會造成怎樣的后勁和殺傷力。 萬一鬧出人命,還是得由他來醫(yī)治。 蒼狼先生本想去吃席,眼下可好他已舉措不安。 * 此時,婚房內(nèi)還有數(shù)位相賓。 時辰尚早,離著洞房還有幾個時辰,房中眾人也沒料到定遠(yuǎn)侯會如此快又折返。 他走時匆忙,回來的也蹊蹺。 哪怕在醉酒之時,陸瑾之心里還知道遮掩醉態(tài),他不僅內(nèi)腹火燒火燎,面頰上亦然,他催動內(nèi)力,讓自己臉上的紅/潮逐漸退下。 他站在門扉處,掃了一眼婚房內(nèi)眾人,有種睥睨天下的錯覺,有一腔的話都想說出來。 不過,他到底是定遠(yuǎn)侯,沉穩(wěn)內(nèi)斂慣了,此刻,一手放在身后,一手置于腰封之處,沉聲道:你們都出去吧。 眾相賓, 所以,定遠(yuǎn)侯并非排斥瓊?cè)A郡主,而是早已迫不及待? 反反復(fù)復(fù)的變故,讓素來喜歡嚼舌根子的婦人們一時間完全看不明白,她們都不知一會子該如何繼續(xù)嚼舌根子了。 婦人們陸陸續(xù)續(xù)離去,又頻頻回首張望。 陸鳶和陸綿綿對視了一眼。 她們見慣了陸瑾之不茍言笑的模樣,此刻他雖然也同樣清冷疏離,但眼神和神色明顯古怪。 陸瑾之看向姐妹二人,老六、老七,你們也出去。 陸鳶、陸綿綿, 太陽還沒落山,四哥這就打算與四嫂嫂獨處了?孤男寡女、新婚燕爾,會不會過于危險了? 姐妹兩人走出婚房,聞到了她們四哥身上的酒氣,仿佛明白了什么。 四哥不會酒后亂/性吧?! 陸瑾之斜睨了她二人一眼,再不離開,軍法處置! 陸家的軍法鐵面無私,陸家人幾乎都領(lǐng)教過。 可她們也沒犯錯呀。 四哥不講道理! 婚房內(nèi)還有陪嫁的花嬤嬤,以及陌陌幾人。 楚宜修坐在喜榻上,已打量了陸瑾之片刻。旁人或許不夠了解他,可她上輩子到底在他身邊生活過幾年,見過他最/私/密的樣子。 這廝哪怕是在榻上情濃時,還能足夠保持理智,唯見眸光熾熱,神色紋絲不變。 故此,陸瑾之此刻的異樣,在楚宜修看來,已是十分明顯。 陌陌對楚宜修擠眉弄眼,仿佛在說郡主啊郡主,你自求多福吧。 講道理,新姑爺?shù)纳矶?、容貌皆是極好的,若是郡主暫時撇開他宿敵的身份,與這樣的男子做成真夫妻,也沒甚損失。 花嬤嬤蒙在鼓里,只以為新姑爺過于心急,她笑了笑,侯爺啊,眼下還不到時辰呢。 出去!都出去! 花嬤嬤話音一落,陸瑾之直接驅(qū)逐。 花嬤嬤面色一僵,看向了楚宜修,心疼之色難遮難掩,自家郡主和侯爺一對比,就宛若是雀兒與雄鷹。 陌陌拉住花嬤嬤,將她往外面拽。 其實,陌陌一點不擔(dān)心自家郡主的安危,相反她覺得新姑爺今晚兇多吉少。 陌陌很貼心的合上了門扇。 雖然還未到日落西沉之時,但房內(nèi)龍鳳火燭正在燃燒,門扇隔絕了外面的光線,屋內(nèi)放眼望去是滿目的喜紅。 楚宜修端坐著未動,頭上鳳冠壓得她脖頸發(fā)酸。 她卻更是好奇陸瑾之這廝究竟是怎么了。 而此時,陸瑾之忽然一笑。 這一笑,真真是暗淡了周遭一切浮光,不像是之前的假笑,而是他毫無遮掩的笑。 這家伙平時一本正經(jīng),笑起來竟能讓天下女子為之傾心。 一笑傾人心,二笑傾人城。 楚宜修,嗯?侯爺,您沒事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 陸瑾之款步走來,目光一直凝視著楚宜修,兩人目光交織,視線仿佛在空氣中糾纏在了一塊,又互不相讓。 二人皆是心性十分強大之人,誰也沒有先退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