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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瑾之按捺住內(nèi)心狂躁,在楚宜修身側落座,但一眼都沒多看她。 喜婆象征性的在一對新人身上撒了一把蓮子,這就開始唱撒帳詞: 撒帳東,光生滿幄繡芙蓉。仙姿未許分明見,知在巫山第幾峰。撒帳西,香風匝地瑞云低。夭桃飛岸夾紅雨,始信桃園路不迷① 聽到這里,楚宜修噗嗤一笑,一雙小手捂著唇,似乎沉迷/歡/愉之中。 喜婆不明所以,頓了一頓,又繼續(xù)唱禮。 陸瑾之聽著撒帳詞,太陽xue突突直跳。 這是哪來的yin/詩/艷/詞?! 清風朗月的定遠侯,此刻聽什么都像是葷言葷語。 作者有話說: PS:【注①】南宋撒帳文 第十六章 堪堪忍受完一大段/yin/詩/艷/詞。 陸瑾之騰然起身,在屋內(nèi)一眾相賓詫異的眼神之中,他邁開大/長/腿,大步往外走,對新娘子未置一言,更是一眼不多看。 陸鳶對陸瑾之擠眉弄眼,也被他視而不見。 看著陸瑾之一路疾步而去,又會讓誤以為他根本不愿意迎娶瓊華郡主。 陸鳶,四哥呀四哥,陸家好不容易扳回一局,你這般任性,會讓陸家的風評再度惡化的! 倒不是陸瑾之不顧及場面,而是他已經(jīng)被情/蠱折磨到險些對楚宜修下手了。 楚宜修本身沒什么問題,問題就出在陸瑾之身中情/蠱,而楚宜修又恰好生了一副任人采擷的嬌媚模樣。 她又是他的夫人了。 他也有足夠的理由、身份、動機,對她下手。 如此種種的因素重疊,讓陸瑾之內(nèi)心涌起的念頭愈發(fā)強烈。 故此,他只能抽/身離去。 壓制不住誘惑,那就遠離誘惑。 強大的意志力不允許陸瑾之對楚宜修做出任何僭越之事。 此時,婚房內(nèi)眾人面面相覷,原本都是來道喜的相賓們一頭霧水,陸鳶和陸綿綿試圖化解尷尬,而楚宜修卻逮住了機會,她露出傷感之色,用喜帕搵了搵并不存在的淚,多愁善感,夫君他似是并不喜歡我。 眾人, 這定遠侯此前明明表現(xiàn)得火急火燎,這又冷漠佳人,究竟是何意? 陸鳶和陸綿綿急了。 陸家贏回幾成風評,花費了不少精力和銀子,容易嗎?! 萬不能被碎嘴的婦人們傳出去,到時候,陸家又會被推向風口浪尖。 陸鳶走上前,佯裝親切,四嫂嫂有所不知,我四哥他素來不挨近女子,四嫂是第一個被他碰過的女子,四哥他含蓄著呢。 陸鳶對陸綿綿使眼色,陸綿綿無奈之下,只能對仇人之女展顏一笑,是啊,四嫂,四哥他是緊張了。 姐妹兩一番勸慰。 婚房內(nèi)的婦人們仿佛又瞬間對陸瑾之改觀了。 俊美無儔、文武雙全、不好女色,且還會含蓄害羞的定遠侯他大抵是世間女子都人人傾慕的良人吧! 于是乎,眾相賓對楚宜修一番洗腦: 夫人,您可真有福氣,侯爺后宅僅你一人。放眼京城,侯爺可謂是潔身自好第一人了。 可不是嘛,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隆重的婚禮。 夫人莫要傷懷了,好生蓄蓄精力,晚上可是要洞房的呢。 楚宜修對一切勸告之言,淡淡笑之。 不過,她是得蓄足精力,以便應對今晚的洞房。 上輩子,楚宜修拒婚,還嫁給了太子,導致陸瑾之問鼎之后,把怨氣變本加厲還給她,那段當金絲雀的日子當真屈辱! 可這一世就不一樣了,她頂著陸家仇人之女的身份,陸瑾之娶她,無非只是敷衍靖帝的權宜之計。 他理應不愿意碰她。 楚宜修默默算計著,心里還算踏實。 * 前院,婚宴已開席。 按著常理,陸瑾之完成婚房的儀式后,的確應該來前院招待賓客。 酒饋處人多紛雜,陸瑾之隱藏頗深,無人察覺到他紊亂的氣息。 陸二郎、陸三郎正幫襯著招待賓客,陸清是個貪玩的,湊到了陸瑾之身側,發(fā)現(xiàn)他額頭溢出薄汗,人也明顯渾身緊繃,氣息更是不穩(wěn)。 陸清詫異一問,四哥,你這到底是怎么了?今日從迎親開始,你的種種表現(xiàn)都不太對勁。 陸清一語中的。 陸瑾之立刻更加警覺。 他絕不能在今日的場合出事。 但情/蠱/也著實令人煎熬,他好像突然懂得了登徒子的感受。他此時此刻,若無任何約束,他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登徒子。 他內(nèi)心深藏著無數(shù)齷/齪畫面,他從未經(jīng)歷過,但那些畫面栩栩如生,十分清晰,甚至于,畫面中的女子直接被他帶入了楚宜修的臉。 陸瑾之垂在廣繡下的手掌握了握,開腔時,嗓音喑啞,把蒼狼先生叫去我書房。 一言至此,陸瑾之又對陸二郎與陸三郎交代了一句,二哥、三哥,我去去就來,宴席就交給你二位了。 陸二郎、陸三郎,今日到底是誰的大婚之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