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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陌陌的錯覺,她挨近陸瑾之的那一瞬間,發(fā)現(xiàn)這位新姑爺?shù)臍庀⒑苁遣环€(wěn)。 不僅是她察覺到了,楚宜修也早已意識到。 主仆兩人對視了一眼,楚宜修美眸之中閃過一抹異色。 陸瑾之動情了? 就這樣隨隨便便? 今晚要洞房么?他想都別想! 楚宜修腹誹的同時,花轎簾子落下,而陸瑾之迅速遠(yuǎn)離了花轎數(shù)步,他直接跨上馬背,下/腹/的異樣感讓他坐姿不甚自然。 陸瑾之劍眉緊蹙,對自己的處境十分不滿。 倘若此刻旁邊沒有人,他不敢保證自己能對著瓊?cè)A郡主清心寡欲。 第十四章 熙熙然然的長街兩側(cè),百姓們紛紛感嘆不已,或是艷羨,或是驚嘆聲,不絕于耳。 然而,此時此刻,警覺如陸瑾之,卻對外界一切喧雜充耳不聞。 人的注意力一旦集中于一點,就很難分神關(guān)注其他。 陸瑾之此前一直/禁/欲,倒不是他刻意避開女/色,而是當(dāng)真不感興趣,毫無那方面的心思。 而今,封印數(shù)年的情/欲/如決堤的江河之水,一發(fā)不可收拾。 他在應(yīng)對情/欲/一事上沒有任何經(jīng)驗,以至于陸瑾之俊臉緊繃,仿佛時時刻刻在強(qiáng)忍著什么即將爆發(fā)的情緒。 他騎一匹白馬走在迎親隊伍最前頭,一身紅色吉袍,胸口掛著一朵紅綢大花,饒是繃著一張臉,也讓無數(shù)女子側(cè)目。 陸瑾之踢了馬腹,有意加快馬速,今日十里長街,觸目所及皆是紅綢。 原本,今天的迎親是要游街的,但陸瑾之此舉一做出,迎親隊伍也不得不加速,虧得眾人皆是武將,還算勉強(qiáng)能夠跟上,楚宜修的陪嫁丫鬟與嬤嬤卻是累了夠嗆。 陸家?guī)兹擞置婷嫦嘤U 四哥,他當(dāng)真好急呀。 花轎中,楚宜修懷抱寶瓶,身子隨著花轎顛簸而晃動。 她并非真正的孱弱嬌軟美人,不然,等到了侯府,估計身子會散架。 陸瑾之,他著實古怪! * 定遠(yuǎn)侯府這邊也沒料到迎親隊伍這么快就回來了。 管事立刻吩咐小廝點燃炮竹。 老太君與侯爺都交代過了,這次是皇上賜婚,撇開長公主府與陸家的恩恩怨怨不說,定要給足瓊?cè)A郡主大婚的恩榮。 故此,小廝一回來通報,管事當(dāng)即著手安排。 隨即,鞭炮聲、笙簫聲齊響,方圓半里地都能聽見喧嘩。 這場宿敵之間的政治婚禮,被陸家舉辦得熱鬧非凡,空前隆重。 浩浩蕩蕩的迎親隊伍停下,賓客翹首以望,陸老太君帶著府上女眷親自迎接。 新娘子下轎!喜婆掀開花轎簾子,伸手?jǐn)v扶楚宜修。 花轎幾步開外的地方,已經(jīng)擺好了點燃檀木的銅盆,喜婆攙扶著楚宜修往前走,又道:夫人,該跨火盆了。 楚宜修垂眸看著腳下,如此順順利利就成婚,不太符合她嬌軟孱弱的身子骨,她腳下一歪,懷中寶瓶直接掉落。 她才不要與陸瑾之做長久夫妻。 就在楚宜修以為寶瓶必定摔碎時,她唇角微揚(yáng),而忽然,一只大手接住了寶瓶,與此同時,那只手的主人抬頭看了一眼。 兩人四目相對。 一個眉眼彎彎,另一個眉目清冷。 楚宜修一愣,倒是沒有立刻收斂笑意,而是對陸瑾之俏皮的眨了眨眼。 只要她不心虛,就沒人能懷疑她什么。 陸瑾之微愣,拾起寶瓶的剎那間,便就站起了身子,他把寶瓶重新遞給了楚宜修,夫人,拿好。 楚宜修應(yīng)了一聲,乖乖抱住寶瓶。 陸瑾之卻擰眉,方才他明明看得真切,郡主的那抹笑意,分明就是故意為之。 此時,眾賓客們倒吸了一口涼氣。 寶瓶若是落地,那可就是大不吉了。 陸老太君對陸瑾之使了眼色。 這場婚禮已到了關(guān)鍵之時,萬不能出任何岔子。 陸瑾之會意,長臂一伸,摟住了楚宜修,順便幫她托住了寶瓶。 這個動作一出,引來無數(shù)看客起哄。 侯爺當(dāng)真會疼人呀。 可不是嘛,郡主這才剛進(jìn)門,侯爺就珍之惜之了。 男才女貌,天造地設(shè)呀。 侯爺、郡主,你們可要早生貴子呢! 陸瑾之艱難的扯出一絲笑意,表示自己接受了眾人祝福。 楚宜修在陸瑾之懷中,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的緊繃。 她嘀咕道:夫君呀,你抱得太緊了 陸瑾之, 這是楚宜修第一次喊他夫君,陸瑾之甚是不適應(yīng)。 他之所以抱得緊,也是因著不能在這個關(guān)鍵時候發(fā)生任何意外。陸家為了這場婚禮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太多事。 陸瑾之壓低了聲音,夫人且再忍忍,一會行了大禮,為夫送你去婚房,你便可以歇息了。 楚宜修不依不饒,明知陸瑾之的一切顧慮,她非不讓他好過,今天是你我大婚之日,我哪里有的歇息?我身子實在乏力,夫君今晚還要洞房么? 陸瑾之緊繃的俊臉又瞬間一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