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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綰笑著跟她講話,阿行一會就過來,他脾氣有些冷,不愛說話,但人是好的。 粱霜喝了一口茶,多謝。 顧行進到院子里,兩個人就互相見禮。 那你們兩個先慢慢說,我去找爹爹。 顧綰希望顧行能喜歡她,兩個人兩情相悅,他最后退出隨斂的三人組織。 粱霜拉著顧綰的手腕,不必,顧小姐,我也是想當著你們的面說清楚,我已經(jīng)有愛慕的人,是我的表哥,陳量,此次過來也是因為家中長輩,實在抱歉,一會我去見過顧掌門,就自行下山。 顧行聽完也沒什么反應,只是抱劍行禮。 顧綰覺得挺好的,真誠,與陳量也十分相配,反而顧行配不上她。 好,我?guī)闳ヒ娢业?/br> 粱霜笑著道謝,去前廳的路上倒是一直在觀察顧綰。 我常聽我表哥提起你,心中十分不快,此次答應前來也是想認識一下顧小姐是怎樣的人? 顧綰心中失笑,如此坦率的女子真是很難不讓人喜歡。 怎樣?讓粱道友失望了嗎? 粱霜搖頭,不曾,顧小姐是個十分豁達的人物,先前是我狹隘了。 顧綰挑眉笑笑,我與陳道友只是普通朋友,我也有婚約在身,粱道友請放心。 粱霜很是坦然,是。 顧青松在粱霜走之后才知道這些事情,也不會非要逼著他們在一起。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不一般。 顧綰給他倒上一杯茶,爹爹也要注意身體。 顧青松眉眼間有些疲憊,做再多的事情,只要能看到女兒這般無憂無慮也就不覺得累。 這件婚事就此作罷,我會跟陳掌門解釋,也會為顧行另外挑選。 顧綰出了前廳就看到等著的顧行。 爹就這么說的,不過婚事本就很慢,你也不必擔心。 顧行答應一聲好,還想說些什么,就被秦揚派來的弟子叫走。 顧綰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制作了一個自己的傀儡,她要盡快趕過去。 陳量遇到隨斂也不覺得奇怪,畢竟這么大的事情,全虛派肯定知道。 怎么只有隨道友一人?顧小姐沒來嗎? 隨斂搖頭,她身體不好,在家里休養(yǎng)。 陳量覺得自己這個好友做的不是很稱職,想著回去之后多給顧綰寄藥材,自己也得了那么多的幫助。 祁容兒先早到的,先跟隨斂說了一下情況。 而且據(jù)說這個靈獸守護著的心法是上上,得知可突破不少。 陳量皺著眉頭,他不是狹隘之人,只是這個消息他們也才知道,祁師妹竟然這么坦然的告訴別人,語氣間很是信任。 顧綰是在第二天到的,用了易容之術,沒人認出來她是誰。 只是這次的靈獸解決起來十分的不易。 隨斂想要跟它簽訂契約,但很難,所以也不能傷害它。 顧綰可不一樣,她不會給隨斂任何簽訂契約的機會,不然全虛派要死多少弟子。 她招招致命。 隨斂持劍竟然跟她打了起來。 顧綰一掌打了過去,這位道友,你打不過我的。 隨斂吐了一口血,持劍單膝跪地,敢問道友名諱。 顧綰抿著嘴笑了起來,頭上戴著的步搖晃動的十分好看,散修一個,你也無需知道。 祁容兒上前連忙扶起隨斂,眼神中十分擔憂,隨斂,你沒事吧。 顧綰看著他們兩個親親我我,好整以暇的看著,隨斂知道自己是有婚約在身嗎? 你就是全虛派的弟子,隨斂?這位是顧小姐嗎?可不是聽聞她是個廢物,不能修煉嗎? 陳量皺著眉頭站在一旁,他也覺得師妹跟隨斂的關系似乎過近。 隨斂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鮮血。 顧綰嘖嘖兩聲,看來這位不是顧小姐,據(jù)說她長的十分的美,那你們這關系,可不行哦? 她想起當日自己在試煉場為隨斂說話的時候,跟現(xiàn)在的場景,真是有些玩味。 祁容兒覺得面前的人一點都不顧及面子,明里暗里的諷刺自己,這不就是說自己長得不如顧綰嗎? 隨斂一把推開祁容兒。 道友激我也沒有用,今日這只靈獸我拿下了。 顧綰太熟悉他的一招一式了,擋他完全沒壓力,并且用盡全力打了他一掌,這個世界,實力說話,道友還是太單純。 說完也不看倒在地上的隨斂一眼,轉(zhuǎn)身就飛到靈獸所在位置,她這幾天摸透了這只靈獸的致命弱點,不過百余招,它就沒了性命,隨手拿走那本心法。 祁容兒知道自己打不過她,只是站在原地憤恨的看著她。 顧綰冷眼掃過祁容兒。 祁容兒扶起隨斂。 陳量也過來幫忙。 隨道友,你怎么樣?他忙拿出來一枚丹藥,先凝神聚氣。 隨斂吃了藥之后在原地打坐休息。 陳量還在想剛剛離開的那個女子,看著年紀輕輕,已經(jīng)是元嬰三層,看著貌似還隱隱要突破到大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