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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年輕時愛玩兒,投壺是一把好手,羽箭一搬到屋內(nèi),她就投了五支,準頭很好,一支也沒投偏。 眾人見太后都下了場,便不再拘謹,紛紛拿上羽箭去投壺。 顧玫一眼就看到了周韻,主動湊到周韻跟前和她比賽,周韻以前怒其不爭才和顧玫斷了來往。 現(xiàn)在聽聞顧玫慢慢立了起來,便也不再和她置氣。二人和好如初,一心一意比起了投壺。 周韻投壺技藝很差,十支里只中了四支,沒想到顧玫技藝更差,只投中了一支。顧玫無奈,剛打的金鑲玉手鐲便讓周韻當彩頭搜羅了去。 原想再玩幾把,將手鐲贏回來,可顧玫今日是帶著任務的,她還要幫太后掌眼,所以不敢玩的太盡興,跟周韻交談幾句后,便獨自到紗簾后面觀察貴女們的行為舉止。 李小姐溫柔賢淑,錢小姐嬌美活潑,于小姐沉穩(wěn)大方 大約是因為前幾日太勞累,顧玫瞧著瞧著竟睡著了。 傅珩踏入賬內(nèi),只見顧玫正斜躺在貴妃椅上休憩,臉頰皎潔如玉,白的要發(fā)光一般。綠色紗衣輕盈柔軟,服帖的貼在她的身子上,勾勒出纖秾合度的身形。 喉結(jié)微不可見的滾動兩下,傅珩走到顧玫身旁,垂眸凝視著她,顧玫睡得很香,櫻唇微微張開,吐氣如蘭,像一朵明媚的花。 屋內(nèi)冰鑒給的很足,顧玫似乎有些冷,她囈語了一句什么,如花的櫻唇便嘟了起來,身體也蜷縮成一團。傅珩皺眉,脫掉玄色外衫,輕輕蓋到顧玫身上。 溫和雅致的柏子香味彌漫開來,顧玫覺得很好聞,眉目舒展開來,復又沉沉睡去。 太后抽出身來回到紗簾內(nèi),原以為三催四請才能將傅珩請到慈寧宮,沒成想他竟自己來了。太后心花怒放,皇帝終于開了竅,知道主動挑媳婦兒了! 她笑盈盈指了指花廳內(nèi)玩鬧的貴女們:皇帝鐘意哪一個? 傅珩順著太后的手指看去,鶯鶯燕燕一大堆,確實有幾個長相出挑的,可他無論如何都提不起興致來。 他搖搖頭,不再言語。 太后有些失望,但心里總算有了希冀,至少兒子不像以前那樣排斥選妃了。只要他有這個心思,她就慢慢幫他挑選,假以時日總能挑到的。 紗簾外響起一陣喝彩聲,竟是有人全投中了,太后拿上提前準備好的彩頭打賞去了。 傅珩瞥向貴妃榻上沉睡的顧玫,又盯著她瞧了半晌,這才轉(zhuǎn)身離去。 嬉笑聲、喧嘩聲不絕于耳,顧玫緩緩睜開眼睛,環(huán)視四周,兀的才想起自己現(xiàn)在身處慈寧宮。 顧玫張口打了個哈欠,這幾日真是累壞了,在這么嘈雜的地方竟也能睡著。她揉揉額角,緩緩坐起身,一件玄色外袍滑落在腰間。 那外袍由緙絲所制,上面繡著銀線竹葉紋,華貴又低調(diào)。顧玫緩緩將衣衫展開,下擺又長又大,很明顯是男子的衣物。 哄的一聲,驚雷在心間響起,顧玫哆嗦一下,手忙腳亂將衣裳折起來放到一側(cè)。 能自由進出慈寧宮,且衣衫華貴至此的男子,除了圣上再不會有旁人。 放眼整個大瑞,人人都知道圣上是和氣儒雅的君子,君子端方,斷不該用自己的衣衫給侄媳御寒。他這樣的行為,哪里還像人人稱贊的明君? 腦海中不由浮現(xiàn)出那些荒誕的夢,夢里的圣上就是一個外表端方,內(nèi)里放蕩的人。夢里的他絕對做得出用自己的衣衫給侄媳御寒的事! 事情的發(fā)展超出了自己的預期,顧玫不由惴惴起來。上一世她為情所傷,郁郁而終。這一世是決計不會再談情說愛的,哪怕真的是圣上生出了異樣的心思,她也要想法子躲得遠遠的,絕了他的心思。 第十八章 林婉被關(guān)在柴房,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七八日的時間整整瘦了一大圈,整個人越發(fā)顯得纖細嬌弱,腰肢細的只用兩只手就能合攏。 她將小喜偷偷塞到室內(nèi)的宣紙攤到木桌上,木桌粗糙,幾欲將宣紙劃破,林婉只好將自己的外衫脫掉,墊到宣紙下面,這才將就著作了一副畫。 待墨跡變干,她才將宣紙卷起來,從窗戶縫隙中塞出去遞給小喜。小喜是林婉的陪房,榮辱皆系在林婉身上,拿到宣紙后,馬不停蹄就朝傅玄安的書房跑去。 傅玄安將宣紙攤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正在蕩秋千的少女,少女把秋千蕩的極高,高的越過圍墻,看到了墻外的他。 那是傅玄安和林婉第一次見面,十三四歲的少女生的清麗婉約,笑起來時嘴角有一顆小小的梨渦,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一下子就觸到了傅玄安內(nèi)心最柔軟的地方。 只看了她一眼,他就決定要照顧她一輩子。 傅玄安輕嘆一口氣,他和婉兒是有情意的,她雖做了錯事,卻也不是不能挽回。柴房那樣臟亂,總關(guān)著她也不像話。 傅玄安將面前的宣紙收起來,看向小喜,吩咐道:把劉管家叫過來! 小喜喜笑顏開,脆生生應了一聲是,快步走到前院尋劉管家。不到一個時辰,劉管家就拿著鑰匙打開了柴房的房門。 也不知是因為太忙還是心里存了懼意,顧玫一回鎮(zhèn)國公府就病倒了,燒的迷迷糊糊,人事不省。 傅玄安如往日一般,在太陽將將落山的時候起身到飯廳用飯,在飯廳待了整整一個時辰都沒有見到顧玫的身影。叫來下人詢問,才知道她患了熱癥,已在榻上躺了一下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