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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韓洲臣吃東西的動作遲疑了下,梁舒詫異地看著他,就見他抬起左手擋了下唇,然后下一秒,梁舒就看到了他手背上多了塊不大不小的雞蛋殼。 梁舒 這是技術(shù)性錯誤啊! 梁舒有些不好意思,忙道:那個失誤了,你湊. 她那句你湊合著吃吧還沒說完,韓洲臣又吐了個字出來。 咸了。 梁舒沒法辯解了,只能道:要不,我去給你下點餛飩吧。 不用。他干脆地拒絕,自顧自起身,往廚房去了。 梁舒想,這真是□□裸地羞辱了。 可她也沒辦法說什么啊,咬了口自己的三明治。 果然,里面的荷包蛋是敗筆。 梁舒突然沒了吃早飯的興致,把三明治丟到一邊,哪知道她剛喝了幾口牛奶,韓洲臣就從廚房里出來了。他手上端了個盤子,放在桌上后,梁舒才看清里面裝了好幾個賣相極好的荷包蛋。 梁舒抬頭看了眼韓洲臣,就見他鎮(zhèn)定自若地坐了回去。 見她在看他,他撩起眼皮,目光冷淡,確是自帶迫人氣勢。 吃飯。 哦。 她拿筷子夾了一個他做的荷包蛋放在自己的三明治里,再看韓洲臣,他已經(jīng)將面無表情地將自己手上的三明治吃完了。 梁舒不禁腹誹:還挺愛惜糧食,那么難吃的東西都吃的下去。 韓洲臣煎的荷包蛋,火候恰好,還是糖心的,一口咬下去,醇厚的蛋液就蔓延開來。 吃完飯后,韓洲臣很自覺地去洗碗。她走過去看他洗鍋子,突然有些心虛。 今天這鍋還挺難洗,上面沾了不少東西,也怪她,火開太大了。 韓洲臣看梁舒湊在旁邊看她洗鍋子,就指點了一句:煎荷包蛋的時候要等鍋子熱了再放雞蛋,火不要開得太大,翻面的時候不要急。 他還挺好為人師的,梁舒也不敢有什么意見,老老實實地點頭。 本以為吃早完飯,他就該去工作了,哪知道他居然就賴在家里了,一點出門的樣子都沒有了。 梁舒也不好意思問他什么時候出門,別又惹得人誤會她想趕他走。 為了避免接觸,梁舒很老實地呆在自己房間。門外一直很安靜,到了快十點半的時候,外面響起了韓洲臣的聲音,聽聲音,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打電話。 他工作應(yīng)該挺忙的,梁舒做好他下一刻要出門的準(zhǔn)備,哪知道等了半天外面都沒有開門聲,她錯愕地探出身朝外面看,就見韓洲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面前放了臺筆記本電腦。 梁舒出門的時候,他抬眸看了她一眼,架在他鼻梁上的眼鏡,鏡片反射著寒光。他以前是很純粹的學(xué)習(xí)積極分子的模樣,穿著簡單,留著碎發(fā),常年帶著眼鏡,為人雖然冷淡,但因為身上帶著一股書卷氣,像一杯苦茗,讓人忍不住想接近細(xì)品。 如今成了明星,身上氣質(zhì)冷傲凜人,十分迫人。 重逢后,她還是第一次看他戴眼鏡,一時間感覺時光回流,令人唏噓。 有事? 沒沒事,你在忙? 嗯。 梁舒只覺得神奇,像韓洲臣這個級別的明星,居然也有居家辦公的時候。兩個人相顧無言了一會兒,梁舒先開了口。 你中午在家吃? 對。 梁舒了然,看來是不準(zhǔn)備出門工作了。 他在工作,她也不好多打擾他,就打算去廚房里弄點水果,大家一起分一分。 她往廚房走的,身體似是不聽使喚般,一步三回頭。 她克制不住地去看他戴眼鏡時的模樣。 梁舒把蘋果洗干凈后切片,端出了廚房。看到盤子里大小統(tǒng)一的蘋果片,她舒心一笑,還好還有拿得出手的技藝。 她端著蘋果出了廚房,到了他跟前,見他抬頭看她,她有些尷尬地笑笑,將盤子放到他跟前。 吃蘋果。 韓洲臣盯著她看了一會,最終沒有口出惡言。 謝謝。 梁舒松了口氣,剛要走,哪知道他指了指自己身側(cè)的位置。 坐下吃。 那一刻,梁舒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腦子里有千百個念頭略過。 韓洲臣是又想說什么難聽的話? 只是,他無聲看著她,那氣場卻很壓迫人。幾秒鐘內(nèi)空氣似乎都凝固了,變成了無數(shù)堵看不見的墻,在一點點地壓向她。 她沒辦法說出那個不字,就在他旁邊坐下了。 坐下了就看到了他電腦上的企劃書,然后看到他接下來要接的角色,梁舒有點不敢置信。 《天塹》這部劇是個大制作,不過他要演的這個師尊,戲份很少的,只能算個友情客串。 當(dāng)然,像他這個知名度的,到時候肯定會被贈予個特別出演的。 只是這個角色,在原著里有一段很長的情/欲戲份。 師尊這個角色,是活在神女如芯的回憶里的。 如芯在歷劫前是個不諳世事小姑娘,終日和師尊彈琴飲茶。但是一日天界巨變,師尊為了她冰封了整個無憂谷,送她逃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