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哥他想做我道侶 第5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和離后前夫成了太子、貴女的種田養(yǎng)崽日常、逆行、[ABO]我對先生一片癡心、中醫(yī)許陽、一劍獨(dú)尊、唯有杜若1v1h、云鶴乘風(fēng)[電競]、別有用心、奪金枝
“膽子蠻大的嘛,和我說說,怎么跑到這里的?你父母呢?” 小孩一驚,眼中瞬時噙滿了淚水,“漂亮jiejie好可怕?!本o接著,小孩哇的一聲哭了起來,著實(shí)讓金筱體驗(yàn)了一回手忙腳亂…… “乖,不哭了,是jiejie不好,jiejie送你回家好嗎?” 終于,小孩止了哭聲,撇嘴望著金筱。 金筱這才吁了口氣,牽起小孩的手,朝小孩所指的那條路走去。 方才她確實(shí)是在試探小孩。 除了一貫的謹(jǐn)慎外,也有她今日動用移行術(shù)次數(shù)太多,怕自己身體吃不消,遇到意外難以抵抗的考量。 現(xiàn)下,她覺得自己多心了,一個小孩子,能有什么壞心思。 于是,一大一小踏著枝葉間漏下來的月光,時走時跑,給寂寥的夜,添了些許童趣。 行到一岔路口時,金筱瞥到一輛牛車。 車座上的大爺正打著盹,被路過的石頭顛醒,倉皇抬頭,看向四周,對上了金筱的目光。 金筱朝大爺招手,“大爺,我們要走這條路,順路的話,能捎我們一程嗎?” 大爺將金筱二人仔細(xì)打量了一番,這才露出了笑臉,“順路,上來吧?!?/br> 金筱道謝,把小孩抱上牛車,自己坐在了小孩旁邊。 樹影晃動,牛車輕搖,小孩笑盈盈的臉,都讓金筱將煩心事暫時拋之腦后,享受起了這片刻的安寧。 她給小孩整理好頭發(fā),摸了摸小孩的臉,這才發(fā)現(xiàn)小孩臉上涼得很。 “冷怎么不說話?”她說著,緊了緊小孩身上的外衫,目光一頓—— 小孩自己身上的衣服本就破破爛爛,被金筱的動作一帶,露出了胸|口—— 那是致命的劍疤,不可能出現(xiàn)在活人身上! 金筱不動聲色地將目光移回小孩爛漫的臉上,心下一緊:活傀儡…… 尹鳳笙講過,“活傀儡”是指將活人一劍斃命后,趁對方靈識未散,強(qiáng)行將靈識留在體內(nèi),煉成供活人驅(qū)使的傀儡。 來不及心生憐憫,金筱將小孩推開,跳下牛車,剛落地,腳下就泛起了詭異的紅色法陣。 紅光拔地而起,將金筱困于其中,同時封住了她的靈力。 金筱看著一群不知何時已埋伏于周圍的黑衣人沖向自己,而小孩、大爺,甚至是牛,都已失去生氣,垂下了頭,才悔不當(dāng)初。 急速的御劍聲穿入金筱耳中,恣意劍的劍光飛來,將黑衣人掀出一個豁口。 林驛突出重圍,單手結(jié)印,法陣的紅光倏然褪去。他攬著金筱的腰,后退的同時,轉(zhuǎn)身揮劍,凌冽的劍氣擊退數(shù)人。 金筱呆然望著林驛,隱約察覺到林驛的靈力波動有異。 然而,黑衣人不減反增,將二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 此時,林中御劍聲又起,一群青衣修士轉(zhuǎn)瞬將黑衣人殺了個干凈。 “阿筱?!?/br> 金筱朝聲音處望去,見葉嵐庭青衣獵獵,站在她不遠(yuǎn)處。 “嵐庭哥?!苯痼銙觊_林驛的手,朝葉嵐庭跑去,忽覺頭重腳輕,頭向下栽去,葉嵐庭扶住了她。 她聽到林驛喊她“阿月”,吃力地抬起眼皮,好似看到林驛的嘴角有血流下,再后來,她便失去了意識…… --------------------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寫到這個場景了~感謝陪伴,愛你們~ 求收藏~求鼓勵~么么么~ ps:小可愛們不用擔(dān)心,1v1就是1v1~ 第52章 蛛絲馬跡 金筱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窗外已是大亮。 她腦中不斷閃過昨夜的場景,臉上露出一絲嘲諷—— 曾幾何時,她竟成了需要被人精心設(shè)套,才可能抓住的高手。 開門聲起,金筱朝外屋望去,見葉嵐庭挑起了簾子。 四目相對,葉嵐庭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過:“何時醒的?” 金筱彎起了月亮眼,眼中帶著幾分小孩子的調(diào)皮,“許是被你吵醒的?” 葉嵐庭輕笑著搖了搖頭,有些無奈。他停在金筱床前,端詳著金筱的氣色,“小祖宗,這段日子,玩兒夠了嗎?” 金筱但笑不語。 葉嵐庭:“怎么?見到我這般開心?” “嗯!” 金筱何止是開心,她覺得自己太走運(yùn)了,“嵐庭哥,謝謝你?!?/br> 葉嵐庭:“……傻丫頭?!?/br> 金筱望著葉嵐庭的一身青色校服,莫名想到了被她拋之腦后的林驛: 仔細(xì)一想,除尊勝宮的玄色校服外,她每次見到林驛,對方好像都是一身青衣,是像她喜歡藍(lán)色一樣,喜歡青色的緣故嗎? 思及此,金筱這才憶起昨夜她暈倒前,好像看到林驛的嘴角流下了血。 她連忙撐起身子,“嵐庭哥,林驛呢?” 葉嵐庭面露疑惑,“昨晚那位同你一起的公子,是林驛?” 金筱眨了眨眼,思忖自己是不是情急之下說錯了話。畢竟林驛戴著面具,應(yīng)是不打算暴露身份的。 “阿筱,我知你離開石紫山,多半是為了林驛,但你不該再與他為伍,你是忘了一年前,他把你害得……” “是我自愿的,與他無關(guān)。” 金筱打斷了葉嵐庭,“嵐庭哥,你和金子源瞞我他還活著的事,我理解??晌易约旱穆罚易约哼x,何種后果,我自己承擔(dān)?!?/br> 不等葉嵐庭開口,金筱懇求:“嵐庭哥,請你告訴我,他人呢?” 葉嵐庭沉默了會兒,嘆氣道:“最初,并非瞞你。他走了。” 金筱琢磨著葉嵐庭的話,也就是說,葉嵐庭當(dāng)時確實(shí)以為林驛死了,然而,在得知林驛還活著后,仍選擇了繼續(xù)瞞她。 原因不用問,無論是葉嵐庭,還是金子源,都不希望她和林驛再扯上關(guān)系。 這是他們認(rèn)為的,為她好。 可林驛呢?撩完她,又跑來救她,最后卻走了? 金筱不相信,林驛若真不告而別,那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他去哪了,可曾留話給我?” 金筱心存一絲希望,猜想林驛興許受傷了,怕麻煩到石紫山,自己找地兒療傷去了,會讓葉嵐庭轉(zhuǎn)告她地點(diǎn)。 她才不去找他呢! 如此輕浮之人,就算再見著,她也只會揍他一頓。 然而,葉嵐庭搖了搖頭。 金筱的腦中,有一瞬的空白,很快,一股羞恥感涌上心頭,她緊攥著被子,脫口道:“混蛋!” 他都洗清冤屈了,石紫山不可能再抓他,為何還要隱瞞身份,隱匿行蹤? 這些天,罵不走,打不散,蹬鼻子上臉,各種撩撥她,攪得她心神不寧,最后卻玩兒一樣,一聲不響就走了? 太過分了! 金筱氣得牙癢,這幾日,她總被林驛牽著鼻子走,怕是在人家眼里,自己只是個可任意褻玩的物件…… 她垂頭撫額:“別再讓我看見他?!?/br> “篤——篤篤——” 葉嵐庭:“……進(jìn)?!?/br> 有人打開門,腳步似有猶豫,進(jìn)了里屋,“宗主,姑娘的藥,好了?!?/br> 金筱聽著這熟悉的聲音,抬起了頭。 阿蘭弓著身子,端著藥碗,微垂著頭,讓金筱一時間無法將她,和石紫山那個直來直去的小丫頭聯(lián)系在一起。 金筱正想感慨一段時日不見,阿蘭穩(wěn)重了許多,就被葉嵐庭坐到她床邊的動作一怔—— 之前她與葉嵐庭再親密,也只當(dāng)是兄妹間的正常相處,可現(xiàn)下,她怎么感覺有些別扭呢? 葉嵐庭:“拿來?!?/br> 阿蘭應(yīng)聲答是,仍舊躬身垂頭,停在了葉嵐庭身前,把藥碗遞上。 在葉嵐庭舉起藥碗的剎那,金筱隱約看見,阿蘭的手,在顫。 金筱斂眸,打斷了阿蘭正欲行禮退下的動作:“阿蘭,這藥,是不是有毒?” 阿蘭“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渾身顫抖。 屋內(nèi)的氣氛陡然凝固,只聽得阿蘭愈發(fā)急促的呼吸聲。 “慌什么,回話。”葉嵐庭溫潤的嗓音,依舊讓人聽著如沐春風(fēng)。 金筱將視線移到葉嵐庭臉上,見對方嘴角噙笑,示意她放心。她吁了口氣,覺得自己也真夠疑神疑鬼,于是耐著性子等阿蘭開口。 “……姑、姑娘……”阿蘭帶著哭腔,頭埋得更低了。 金筱的語氣和緩了些,“你說吧,我不怪你。” “這、這是您在石紫山,喝的補(bǔ)藥,宗主,掛念您的身子,特意叮囑我給您熬的,沒——沒毒?!?/br> 金筱沉聲道:“你把頭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