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著他。小竹當(dāng)然也知道倪新土已經(jīng)跟著他們所謂的縣書記逃進了林海茫茫

    的大青西山，但是在政府軍的那個小軍官三番五次嬉皮笑臉地去敲她家的門時，

    他們最終請小竹的表哥把姑娘送來了鹽坪。他們想，這總是一個已經(jīng)定親的姑娘

    名正言順的歸宿吧！

    我站在宋家大院二樓的回廊里注視著村口，我看到一個俊俏的女孩騎著一頭

    毛驢出現(xiàn)在彎彎曲曲的山路上，青衣青褲，有些不太習(xí)慣地撫摩著自己新梳起的

    發(fā)髻。

    我問身邊的陳排長：「她是誰？叫兩個弟兄下去問問這丫頭是誰?！?/br>
    他們后來上來告訴我那丫頭是誰，我哈哈大笑起來。

    在那天的整個晚上，倪家的新媳婦不休不眠地體會到了新婚的甜蜜樂趣，只

    不過是在宋家大院的東廂房里，在我那兩個排的保安隊士兵當(dāng)中。

    我沉默地坐在我的書房里，我聽著年輕女孩凄厲的哭叫：「放了我吧，求你

    們……爸爸，mama呀，救救小竹啊！……」她的聲音很快就諳啞下去，被士兵們

    yin蕩的笑聲和吵鬧所淹沒。

    在天亮起來的時候，我走出大門去見倪新土的爹，在知道小竹被士兵們抓進

    了我的院子后，他已經(jīng)在那里跪了一整夜了。

    他說不出話來，用勁地磕頭，只是磕頭，把他長滿花白頭發(fā)的頭顱猛烈地向

    地上撞。

    「去，找到你兒子，告訴他下山來換他的媳婦?！?/br>
    「宋少爺，宋、宋少爺，我哪里找得到他呢，誰都找不到他啊……」他向我

    爬過來，像是要抱住我的腿。

    「我給你三天。」我向后退，陳排長的傳令兵狗子擋在前面，用槍托砸翻了

    那老頭。

    現(xiàn)在是第四天早上了。十八歲的小竹姑娘飽滿的裸臀在我的眼睛下晃動著，

    女孩捂住她被打傷的肋骨，卻勇敢地袒露著她小得只有兩個青蘋果那么大的rufang

    和柔軟的陰戶，她圓潤染血的小腿一步一步結(jié)實地跨向前去。山里的女人是堅韌

    的、無所畏懼的，如果命運已經(jīng)被決定了，她們便會沉著地去接受一切。

    有些臉在木頭房子黑暗的小窗后面閃現(xiàn)，迎面而來的鄉(xiāng)民退到路邊，偏過了

    頭?！缚禳c，快點！」得到了一個表現(xiàn)機會的大場揮起柴棒抽打在少女的背上，

    小竹搖晃著，他再把粗糙的木棍捅進姑娘光裸的腹股溝中摩擦著。

    最終我們站定在倪新土的木屋門前，陳排長拎著老倪的后脖頸，把那乾瘦的

    老家伙拖出屋來扔到地上。

    「老狗，你兒子呢？」

    「宋、宋少爺……宋、宋家少爺……」他皺縮的老臉上涕淚交流。

    「他的新老婆已經(jīng)被我們玩爛了，告訴他，在我找到他之前換個老婆吧！」

    跟著的士兵把小竹推到門邊去，有人從他們家里找出了幾根繩子。他們關(guān)上

    那扇雙開的木門，把赤裸的姑娘拉開手足分別捆緊在四個門軸上。小竹大大地分

    展開她的身子擋在門的前面，咬著嘴唇一聲未出。

    「老狗，我早就想殺了你的，今天我卻改主意了！上去，干一回你兒子的女

    人！」

    大場扭曲著臉露出了一點奇怪的笑容，他把老家伙的破褲子往下拉到了底。

    他們把他推向前去，老家伙使勁地掙扎著，力氣出人意料地大，但是最終還

    是被按到了他兒媳的身子上。

    「姓宋的，你這條狗！」老家伙「嗚嚕嗚嚕」地叫罵著，最后摔到了姑娘的

    腳下。大家一起圍了上去，用勁地踢。

    「爸爸，爸爸！」小竹在上面喊了兩聲，眼中流出淚來。

    我拿過大場手中的棍子，走上去朝下看著老倪那張沾染著泥土和血污的臉：

    「老狗，你搞她一回，少爺一高興說不定就放了小竹，你對你兒子也有個交

    代。

    我不逼你，你看看我手里這個，你要不干，我當(dāng)著你的面用這東西活活捅死

    這個小屄?！?/br>
    「想一想，干，還是不干？」

    「我cao你宋家的祖宗！」

    很好，罵得好。事關(guān)失節(jié)大事，老倪絲毫也不怯懦。我輪圓了手里的棍子拼

    命地砸在倪家屋子的板壁上，「卡嚓」一聲，它的上半截飛了出去。我轉(zhuǎn)過身來

    面對著小竹，左手伸進少女兩腿之間稚嫩的生殖器中，我把她柔軟濕潤的rou瓣向

    兩邊分開。我笑了笑，眼前的姑娘把她的口水吐在我的臉上，然后她就在空中跳

    動起來，猛烈地拉拽著她自己的四肢。

    這是我的另一只手，把那根露著尖銳斷叉的柴棍向上插進了小竹的身體，軟

    軟的像是在搗一團潮濕的棉花，我拉出一點，再狠狠地捅回去……熱辣辣的血流

    在我的手上，女性尖利而顫抖的嗓音在我耳邊慘烈地回響。我拔出了柴棒，向下

    看著它鮮紅色的尖端，和少女因為疼痛而抽搐著的腿。

    一個士兵用槍托砸開了窗戶，他笨拙地拱著屁股鉆了進去。

    「老狗，你好好看著她。」

    我們等待著，我用木棍撥著女孩的頭：「再見了，小姑娘，不跟你公公說點

    什么嗎？」

    「殺你們……報仇！」她咬著牙說。

    重重的撞擊在門上，那個兵在里面踢著門。門扇「嘎嘎」地響著，在小竹的

    身后張開一條縫，小竹驚叫著，門往里彈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