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女配HE指南[快穿]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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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珠自然不會多想,反而靠著他的肩柔聲道:“我知道的,謝謝夫君?!?/br> 聽到她說謝謝,沈清河卻不大高興,扣在她肩側(cè)的手微微使力,語聲略沉,“以后不要再跟我說謝謝,為你做什么都是我應(yīng)該的?!?/br> 景珠沒想到只是說謝謝也會讓他生氣,不過夫君對她好,這是值得高興的事,她沒必要逆著他,便笑著道了聲好。 早膳是一家人一起吃的,沈家關(guān)系簡單,沈清河是獨(dú)子,沈老爺又沒有姬妾只是沈夫人一個。 景珠去跟沈夫人請安的時候,就覺得沈夫人對她也特別好,完全沒有傳言中婆婆看新婦那里都不順眼的感覺,不僅送了她昂貴的見面禮,還拉著她說了好些貼心的話,讓景珠徹底抹去了初入新家的不安。 沈夫人說她每日早間都要禮佛,讓景珠不必每日都去向她請安,只需偶爾過去跟她說說話就好了。 至于沈老爺,雖然商行里大部分的生意都交給了沈清河,但是沈家商行遍布天下,還有許多生意依舊是沈老爺在管,所以三天兩頭的在外面跑,景珠也很少見到他。 景珠多數(shù)時候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自從嫁給沈清河她自然與他同住舒和院。 沈清河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家里陪著她,游手好閑的模樣跟傳聞中雷厲風(fēng)行機(jī)智果決的沈家商行少主,仿佛是兩個人。 日子久了,就連景珠都忍不住問他:“商行最近是不是生意不好???” 如果沈家出了什么問題,已經(jīng)是沈家婦的景珠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但她就怕自己的夫君因?yàn)槊孀硬缓靡馑几_口,所以才有此一問。 景家出嫁的時候,家里就她這么一個寶貝女兒,嫁妝可謂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包括當(dāng)初沈家提親時送的聘禮,那是真正的十里紅妝。 見過這場婚事的相柳百姓都說,這是他們見過最豪華的婚禮。 所以,景珠是真的很有錢,如果夫君有難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拿出自己的嫁妝幫襯。 當(dāng)沈清河聽到景珠說自己可以拿一部分嫁妝出來幫他的時候,他是真沒想到,自己只是因?yàn)槎嗯懔怂欢螘r間,就被自家小娘子想成了一個即將破產(chǎn)潦倒養(yǎng)不起媳婦的公子哥。 面子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自家娘子的赤誠之心,他只不過是略微逗弄了她一句,說:“沒想到這么快就被娘子看出來了?!?/br> 對方就毫不猶豫的拉著他回到屋里,然后一陣翻箱倒柜找出了一張十分豐厚的嫁妝單子給他。 沈清河心下自然感動萬分,于是主動拿起了嫁妝單子仔細(xì)瞧了一番,最后故作沉思道:“我瞧著這單子上像是少了些東西?!?/br> 景珠不明其意,湊過去問:“啊,少了什么?” 少了什么,沈清河沒有說,只說第二天再告訴她。 景珠也沒有追問,真真等到了第二天,睜開眼睛的時候沈清河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他習(xí)慣了早起晨練。 景珠迷茫著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剛要喚人進(jìn)來,手就觸摸到枕頭邊一個硬邦邦的檀木盒子。 這個盒子足有她的枕頭那么長,樣式看上去十分古樸,四面還雕刻著仙桃賀壽的圖紋,正面有個塔扣,沒上鎖,景珠就伸手打開了盒子。 一打開,先就是一層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你y票,全是大份額的,厚厚一摞。 景珠將銀票撇到一邊,然后就發(fā)現(xiàn)下面是一些田莊店鋪的地契,有相柳本地的,還有其他郡縣內(nèi)的,甚至連都城洛陽的都有不少。 再下面就是一些珠寶手串,金銀葉子,重重的一箱子,數(shù)不清的財(cái)富。 景珠懵了一下,這是干嘛呢? 晨練回來的沈清河進(jìn)屋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她還在床上發(fā)懵,忍不住笑著走過去道:“怎么?傻兮兮的?!?/br> 景珠被這一箱子錢財(cái)弄得都沒注意到他說自己傻,指了指箱子一臉疑問的看著他。 沈清河瞥了眼箱子隨口道:“夫人經(jīng)營有方,這些就給夫人留著,哪天夫君要是經(jīng)營不善了,還得靠夫人幫襯才是?!?/br> 做生意的,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景珠雖然沒有做過生意,但道理還是懂一些的。 所以根本就沒有懷疑沈清河的說法,只當(dāng)他是真心的,多留一手,便認(rèn)認(rèn)真真的將那箱子?xùn)|西給他收了起來。 殊不知沈清河只是為了讓她安心,所以才弄了這么一箱子?xùn)|西,看她像藏寶貝一樣的把箱子到處藏,男人隨即姿態(tài)懶懶的癱倒在榻上,眼中盡是好笑和趣味。 該怎么跟自己娘子解釋,就是皇帝倒了她家夫君也不會破產(chǎn)呢? 兩人成親已經(jīng)有些時日,院子里的花開得繁盛,唯一的一顆杏花樹也綠意盎然。 成親那天未曾發(fā)覺,第二天才發(fā)現(xiàn)這院子里竟然種植了大片大片的花卉,而且還都是她特別喜歡的花。 院子里的下人都說,府里的花是從幾年前就種下的,一直有專門的師傅進(jìn)行打理。 如今已是夏季,看不到杏花,只能看到滿樹的翠綠枝葉,和透過陰翳的樹枝傾瀉下來的光點(diǎn)。 彼時的沈清河正在拉著她作畫,滿院子花卉盆栽中放著一張貴妃榻,景珠就側(cè)躺在上面,被白色粉色的花球簇?fù)碇?/br> 沈清河則在她對面作畫,將她以及她周圍之景全部納入他的畫卷之中,活靈活現(xiàn),栩栩如生。 畫好以后,沈清河便拉了人來鑒賞,得了夸贊,他卻并不為此欣喜,只擁著她道:“畫中人再好看,終不及畫外的你萬分之一?!?/br> 兩人成親有些時日,景珠早已適應(yīng)他時不時的濃情蜜語,只是偶爾還是會因此臉頰羞紅,她指著院子里爭相競放的奇蕊道:“沒想到夫君也是愛花之人?!?/br> 沈清河卻是道:“非是愛花,只是愛花中之人罷了?!?/br> 景珠疑惑的看向他,沈清河隨即起身,拉著人去了院子里的那顆杏花樹下,旁邊放了一把小型鐵鍬,沈清河拿過鐵鍬便對著樹下一處地方挖了起來。 景珠不知道他要干嘛,只站在一旁看著他動作,很快,樹下被挖出了一個坑,沈清河從坑里取出了一壇紅封的酒罐來。 “這是……酒?”景珠走近,看了那沾滿泥土的酒壇子一眼。 “嗯,來?!鄙蚯搴觼G了鐵鍬,一手拿著酒壇子,一手牽著人去了院子里的石亭。 “這是杏花酒?!彼馈?/br> 開壇啟封,一股nongnong的酒香登時飄蕩而出,就連不擅飲酒的景珠都被這香味吸引了想要品嘗一杯。 沈清河替她斟了一杯,隨即道:“還記得成親之前我跟你說過我見過你很多次的話嗎?” 景珠自然記得,之前還較為在意,不過成親之后日日與他待在一塊兒,倒把這事兒給忘了。 “這酒就是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埋在樹下的?!?/br> 沈清河給自己倒了一杯,隨即一飲而盡,對著景珠緩緩道來。 在投入往生河之前,他曾為她和自己留下了記憶,但昭昭只是一介凡人,哪怕有他庇佑,留下記憶的可能也微乎其微。 他知道她托生在哪,卻因?yàn)槭浪咨矸轃o法立即與她親近。 所以他慢慢的等她長大,第一次見她的時候便是她跟她母親上佛山拜佛的時候。 佛山上便有像他院子里這般美的一片花園,他當(dāng)時就坐在一顆榕樹上,從下望著她,而她就穿著一身白裙子,在一片粉白的花海里快樂的旋轉(zhuǎn)。 是跟上一世的很不一樣的她,上一世她從沒有這般健康快樂的時候,就連溫柔的笑容里面都透著隨時讓人心逝的脆弱。 他知道現(xiàn)在的她根本不記得自己,所以也沒有貿(mào)然去打擾她,那個時候他想,只要她一直平安快樂就好了,能不能想起他似乎也變得不再重要。 那天夜里,回到府中,他灌了自己很多酒,他有太多的憂愁和擔(dān)憂,甚至是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接近她,如果這一世的她不再像上一世一樣喜歡自己呢? 他在自己的院子里種了一顆杏花樹,還埋了一壇酒,像是祭奠,又像是期盼。 每三個月,她都會隨她母親去佛山拜佛,他便也常去,經(jīng)常躲在高處偷看她,她也是笨,從沒有發(fā)現(xiàn)過他。 就這般一年又一年,看著她長大,就要及笄許配人家,他終究還是沒忍住出現(xiàn)在了她面前。 其間種種,沈清河沒與景珠細(xì)說,上一世的記憶獨(dú)屬于自己,他也從沒有想過要將她困在上一世,不論她是景珠還是景昭,他愛的人都只是她。 沈清河默默說完自己第一次見她的場景,景珠突然指著自己道:“你居然從七歲的時候就開始惦記我了?” 沈清河愣了一下,抬目看過去,就見剛才還清醒著的人此時已是滿臉暈紅醉意熏熏。 沈清河皺了皺眉,這酒太烈了,不適合她喝。 剛想將人攬過來抱起回房,景珠卻突然站了起來,自己坐到他的身上。 怕她摔倒,沈清和下意識摟緊她的腰。 醉意熏熏的人死死抱住他的腦袋讓他別晃,沈清河只覺一個頭兩個大,他根本沒晃好吧! “你喝醉了!我?guī)闳バ菹??!鄙蚯搴拥馈?/br> 景珠卻拍開他的手說:“我沒醉,我只是太清醒了?!?/br> 沈清河難得沒弄懂她的意思,不過好像也不需要懂了,因?yàn)閼牙锏娜说谝淮沃鲃拥奈橇怂仁怯H了一下,隨后又像只小貓一樣一點(diǎn)點(diǎn)的舔。 沈清河怔住,徹底失去了動作,只抱著她任她施為。 景珠笨拙的吻著他,末了才又緊緊抱著他的脖子說:“辛苦你了夫君,喜歡我那么久一定很累吧?” 沈清河剛想說不累,他從來沒有覺得累過。 一顆溫?zé)岬乃魏龆卧诹怂哪樕?,他渾身僵住,目光緊張的看向她,卻發(fā)現(xiàn)她是笑著的,柔柔的笑意仿佛跟久遠(yuǎn)記憶中的影子相互重疊。 她伸出指尖,輕緩的撫摸著他的臉,聲音哽咽而喜悅,“以后就換昭昭來喜歡你好不好?夫君?!?/br> 沈清河瞳孔微縮,像是不敢置信般,愣愣的又喚了一聲,“昭昭?” 景昭俯身貼在他心口,聽著耳朵下胸腔里急促而有力的跳動,緩緩應(yīng)道:“嗯,是我,沈郎?!?/br> * 皇權(quán)更迭,綏陽朝一朝覆滅,新的皇帝歐陽氏上位,世家地位依舊根深蒂固,洛陽國都,繁華依舊。 相柳的神鬼之說受時人喜愛,然而要說到奇談還是得最近席卷各大書鋪的《昭游記》。 書中包含了世間地理千羅萬象,甚至是神鬼之說,都精彩萬分,叫人看得忽而忘我津津有味,迫切的想要去書中所說之地,身臨其境感受一番。 書的作者署名沈景,故而大多數(shù)人都猜測著書之人是一名男子,有的甚至猜測是一名學(xué)識豐厚的老者,總之各種猜測都有,其中最離譜的竟然說著作者其實(shí)是兩個人。 “我記得他們來我店里交書冊的時候是兩個人,戴著羃籬,一個身量頎長,一個身形嬌小,姿態(tài)親密,大約是一對恩愛夫妻?!薄獣昀习?。 (完) 作者有話說: 那下個故事就是毛茸茸的獸人。 小人魚往后挪挪,設(shè)定有點(diǎn)復(fù)雜干巴巴的,先找找感覺再寫吧。? 第五十八章 “景昭, 這是梭羅樹上的果子,可甜了,給你?!?/br> “景昭, 這是我烤的鹿rou, 給你吃!” “我現(xiàn)在是部落最厲害的勇士,景昭, 你就做我的雌性吧!” 一句句洪亮又粗獷的聲音在景昭耳邊回響, 景昭睜開言的時候就看到她面前簇?fù)碇脦讉€身形高大,一身古銅色肌膚,赤.裸著上身,只在下身圍著一塊獸皮裙的男人。 獸皮裙短小,男人們一旦動作幅度過大,全然遮擋不住那處的風(fēng)光, 真是……辣眼睛。 景昭移開視線看向別處, 入目是一塊平坦的綠草地, 前面是一條水流潺潺的溪河,再遠(yuǎn)便是數(shù)不清的遮天巨樹, 層山疊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