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墜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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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確定。 但她在香港做臥底時期見過太多這樣的事情,那時候的她已經(jīng)成為林將已的心腹,經(jīng)常跟著他一塊出入一些酒rou場所。 那種地方,表面是喝酒唱歌的正經(jīng)場所,但是背地里骯臟不堪,花里胡哨什么都有,被拐賣進去的小孩,任人玩弄的男人女人,只要你想要什么都有可以有。 當時林將已有個手下就是喜歡玩嫩meimei,還玩的花玩的大,聽說還弄沒過好幾個,所以祁郡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他一次。 “要不要我們現(xiàn)在就去查?!崩蠲鞣逭f。 “李哥,你現(xiàn)在去查這種事誰敢認?” 如果是正正常常的酒女失蹤的那話那還可以去查,可這時未成年,無論是正常的賣酒工作,還是做一些見不得人勾當,都不會有人認,而警察也很難查出來,只有通過一些非正常手段才能找到一些門路。 李明峰一想也是,拍了拍腦袋:“真是給我急糊涂了,咱不能打草驚蛇。” “郡姐,這里都是附近省份能調(diào)出來的近期失蹤案,我們篩出一些相對符合的出來進行配對?!?/br> “行?!?nbsp;祁郡接過他手里的u盤,抬頭看了眼時間,差不多七點,便對大家說:“今晚可能要辛苦大家加班了,我先給大家點個外賣把晚飯解決?!?/br> 大家對祁郡的提議沒有任何異議,紛紛點頭說好,畢竟人家祁郡休假的都被喊過來了,他們這些本就應(yīng)該上班還能說什么。 祁郡拿過手機,有好幾條江昭旭給她發(fā)的消息,她沒管,先打開外賣軟件給組里的人點好晚飯,在走出去給江昭旭回打個電話過去。 電話響好幾聲才被接通,江昭旭不太高興的聲音傳過來,控訴她:“干嘛?舍得回我電話了?說好來接我又不來,除了會騙人還會干嘛?” 祁郡微微勾唇笑,輕聲問:“我剛剛忙,沒看見,局里有事,你回到家了嗎?” 江昭旭:“嗯?!?/br> 兩人開始了一問一答模式。 “在你家還是我家?” “你家。” “吃飯了嗎?” “吃了?!?/br> “生氣了?” “沒有?!?/br> 祁郡:“這個案子很棘手,我可能這兩天都要待在局里,等我處理完在找你好嗎?” 江昭旭是個能分輕重的人,一聽是棘手的案子,便立馬說好,隨后又問:“那你吃飯了嗎?” “還沒呢?等外賣?!?/br> 江昭旭一聽她是點外賣,皺眉說:“我去給你送吃的。” 祁郡連忙拒絕:“不用了,我已經(jīng)點好了,你趕緊收拾一下休息吧,我好多事情要忙?!?/br> 還沒等祁郡說完,陸景遠的電話又打過來,她只好匆匆結(jié)束了江昭旭的對話,問:“什么情況?” 聲音吊兒郎當:“祁郡,幫你問個事費我半天勁兒?!?/br> “有個會所確實是在做未成年的生意,里頭確實有個姑娘出去兩三天不見了,為了撬開那女人的嘴,我是又陪喝又陪買又陪|睡的。” 正好時間對的上。 祁郡直接忽略他的一大串廢話,問:“還知道那小姑娘其他信息嗎?” 陸景遠:“我哪敢問這么多?她就說了句一個小姑娘不見了,廢她們老大勁找,警也不敢報,其他一句廢話都沒說?!?/br> 祁郡又問:“哪個會所?” 陸景遠答: “金輝?!?/br> 祁郡:“陸景遠,可能得你陪我走一趟了。” “我?為什么?” 祁郡實話實說:“因為你長得最像人渣?!?/br> 陸景遠笑罵: “滾你大爺?shù)?。?nbsp;又問:“什么時候?” “現(xiàn)在?!?/br> “行?!?nbsp;他應(yīng)得干脆利落。 收到消息的祁郡趕緊進辦公室,把這個消息告訴組里的人,大家一聽真被問出來了,身體里的躁動因子全都被激起,飯也不想吃,收拾東西就要去查。 祁郡沒讓他們動,而是對李明峰說:“李哥,你先跟我我一塊去探探風(fēng),其他人先別輕舉妄動。” ...... 金輝會所。 金碧輝煌的名字但卻是低調(diào)簡單的裝修,和平時的夜總會裝飾所差無幾,唱歌喝酒包間打牌一條龍服務(wù)。 兩人都把警服給換下,祁郡換上背心長褲,口紅濃妝,,李明峰也是老練的警察了,對于便服訪問這種事情早就順心應(yīng)手,看不出任何破綻,加上陸景遠這紈绔少爺,怎么看怎么像是出來找樂子。 三人一踏進會所大門,陸景遠馬上就被經(jīng)理給認出來,趕緊上前迎接:“陸少好,您有約了嗎?” 陸景遠熟練回答:“給我們開個包間,談事情用的?!?/br> 談事情用的,那就是小一點的,偏一點的,靜一點的唄。 服務(wù)生馬上領(lǐng)會,安排包間,帶人上二樓。 三人開了個樓道深處的包間,一進去祁郡就給陸景遠峰點了根煙,他深深吸了一口,隨后吐出煙霧,吊兒郎當朝經(jīng)理說:“給我叫幾個meimei過來介紹點酒?!?/br> 祁郡推了推他的肩膀,笑著調(diào)侃:“陸少,這么多年了您還是沒變,沒有小姑娘喝不下酒。” 陸景遠吸了口煙,朝李明峰擠眉弄眼:“這位峰爺才喜歡小姑娘,也喜歡性感姑娘。”說完又朝經(jīng)理說:“給我峰爺安排兩朵雛菊,越嫩越好?!?/br> 考慮到陸景遠已經(jīng)是會所里的熟客了,不太好直接讓他來做變態(tài),只好把任務(wù)擔(dān)在李明峰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章都是走案件劇情,后面就是甜蜜日常啦 第49章 陸景遠吸了口煙,朝李明峰擠眉弄眼:“這位峰爺才喜歡小姑娘,我喜歡性感姑娘?!?nbsp;說完又朝經(jīng)理說:“給我峰爺安排兩朵雛菊,越嫩越好?!?/br> 考慮到陸景遠已經(jīng)是會所里的熟客了,不太好直接讓他來做變態(tài),只好把任務(wù)擔(dān)在李明峰身上。 經(jīng)理一聽陸景遠要嬌嫩的雛菊,立馬就明白他什么意思,眼睛笑成一條細線,露出煙酒浸泡過的黃牙,笑呵呵跟著陸景遠叫:“得嘞,峰爺,咱們金輝的雛菊一個賽一個嫩?!?/br> 祁郡聽著他說的話,看著李明峰太陽xue上青筋暴跳,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冷笑,捏著打火機的手指狠狠做力,關(guān)節(jié)陣陣泛白,用力壓著即將沖破內(nèi)心的憤怒。 沒一會兒,會所經(jīng)理帶著幾個穿著性感暴露的卷發(fā)美女和兩個約莫十二三歲的小姑娘推門而入,卷發(fā)美女都是夜總會里頭混的,一進來就拿起酒杯纏著陸景遠,說盡嬌俏甜話逗爺開心,哄爺買酒。 兩個小姑娘也被經(jīng)理推推搡搡朝李明峰走去,忍著心里的害怕,低著頭含著聲問了句,“叔叔好,請問叔叔喝什么酒?!?/br> 屬于小女孩的低聲呢喃中又摻雜著顯見的恐懼無措。 李明峰捏緊拳頭,深吸一口氣,拍拍旁邊的位置,說:“過來坐這,你們這有什么酒都跟我介紹一遍?!?/br> 兩個小女孩對視一眼,本該明媚青春的大眼里卻裝滿畏怯,兩雙嫩白小手在短裙面前扣來扣去,慌張恐懼,強迫冰冷遍布全身。 但她們沒有任何辦法,經(jīng)理還在看著,她們只好畏畏縮縮坐到沙發(fā)上,用細弱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介紹這各種酒類,小姑娘倆看李明峰沒有動手動腳,只是安安靜靜聽著她們介紹酒類,便也收起一點內(nèi)心恐懼,稍稍放大聲音說話。 經(jīng)理一看都男人們安排妥當了,便轉(zhuǎn)身朝祁郡問:“這位小姐需不需要找?guī)讉€帥哥過來玩玩兒?” 祁郡搖搖頭,拿起手機掃碼點歌,“不用了,我唱歌就好,你出去吧,我們有需要叫你?!?/br> 經(jīng)理看祁郡拒絕便轉(zhuǎn)身離開,陸景遠那邊也是一口氣買了幾瓶酒,帶著美女們出了包廂不知去向,一個包間里只剩下祁郡,李明峰和兩個小姑娘。 小姑娘還在不停地介紹酒類,時不時軟聲說兩句叔叔要不要喝這個,安靜的包廂里飄蕩著兩個小姑娘的聲音。 本應(yīng)該用來大聲朗誦書本的聲音現(xiàn)在卻用來在這種骯臟不堪的地方買酒賠笑。 祁郡輕咳一聲,眼神示意李明峰去門口放風(fēng),自己則坐到兩個小姑娘中間,出聲打斷兩人的介紹,“小meimei,jiejie問你們幾件事情好嗎?” 祁郡嘴角帶著溫柔親和的笑容,聲音也是輕聲細語,看著很容易讓人信任。 但是能被弄進來的小女孩怎么會是一般姑娘,一個看著略大一點的小姑娘伸手拉過旁邊的姑娘,眼里滿是防備,搖搖頭:“我們除了賣酒什么都不知道?!?/br> 祁郡什么都沒說,笑著摸摸她的頭,伸手從錢包里拿出一把紅鈔在桌子上,又拿出幾張紅鈔折成小塊,蹲下下來塞進小姑娘的鞋里,說:“jiejie把這兩瓶就買了,這幾百塊錢是你的辛苦費。一定要好好藏起來,不能被會所里的mama發(fā)現(xiàn)哦?!?/br> 祁郡最清楚這種會所里的規(guī)則,小姑娘拼死拼活賣出去的酒錢都會被mama劫空,一分不剩,所以跟她們打金錢牌最能撬開她們的嘴。 這樣很不好,但祁郡沒辦法。 小姑娘攢緊拳頭看著祁郡的動作,重來沒有人這樣和善的對待她們,沒有亂摸亂蹭,沒有yin侮辱,這是她們進來這么久以來根本不敢想象的畫面。 小姑娘在祁郡起身的時候迅速抓住她的手,像下定決心一樣,眼里帶著淚水看著她,顫著聲問:“我什么都說,你能帶我們出去嗎?” 小姑娘的手很涼很軟,像放冰箱里冰過的草莓果凍一樣,讓人心里忍不住一顫。 祁郡反手抓住她的手,扣得緊緊的,把手里的溫度傳給她,另只手在背后點開手機錄音鍵“jiejie就是來帶你們出去的?!?/br> 另一個小姑娘眼里閃過驚喜,趕緊拉著祁郡的手,語氣急切:”jiejie,你帶我們出去,我們什么都告訴你。” 祁郡聽著她這急迫的聲音,心臟很像是狠狠被揪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問:“你們叫什么名字?你們在這的朋友有沒有不見的。” 小姑娘說她叫小絮,另一個略小的meimei叫小杏。 小姑娘沒有立刻回答第二個問題問題,而是頓了好一會兒才出聲:“有,小玉,她說....她跟著一個叔叔出去了,還給我們留了封信說要出去...找人救我們,但是......她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回來了?!?/br> 祁郡皺眉:“你們知道那個叔叔是誰嗎?” 兩個小姑娘搖搖頭,顫著聲音:“那個叔叔.....是帶我們來的,但是他......總是會帶小玉出去,從來沒有帶過我們?!?/br> “那你們是什么時候到這里的,從哪里被帶過來?” 小絮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憶,眼淚一滴一滴砸落下來,抽泣道:“我們都是......半年前來的,是被一個叔叔帶過來的,他把我們......從山里帶過來,說要帶我們出去讀書的,但把我們.....買到這里來。” 在后來小絮斷斷續(xù)續(xù)的言語中,祁郡大概知道了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 會所里大多小姑娘都是從山里被騙過來或者外省拐過來的,她們很多都是父母在外或者是孤兒,想跟著那個個叔叔出來大城市讀書掙錢,但沒想到確實入了入虎xue。 她們都是被叔叔帶去和一些男人睡過后,傍著強|jian未成年人的罪名敲詐那些男人拿錢,之后又被帶去黑醫(yī)院做修復(fù)才被送進會所賣酒,會所后面有個小房子就是專門放小孩子的,那里條件很差,“mama”經(jīng)常不給她們飯吃,經(jīng)常打她們。 這種不堪齷齪的經(jīng)歷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一個女孩子身上的,她們應(yīng)該是去讀書,去上學(xué),去看世界的, 而不是在小房子里被糟踐,被拐賣,被欺騙,被凌|辱。 明明都是十三四歲的花季少女,有人無憂無慮生活在陽光之下,有人在骯臟之地生不如死。 這就是所謂的同人不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