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墜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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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最后祁郡看著那幾個被罰的都醉醺醺了,也給他們放了個水讓他們贏了一次。 這回好了,農(nóng)民工翻身做主人了,幾個人憋著壞商討問什么問題。 江昭旭看著他們幾個jian詐的樣子,捏了捏她的耳垂,低頭說了句,“別管他們,不樂意答就不答?!?/br> 祁郡沒說什么,笑了笑。 最后他們商討好了,只見周清南拿著話筒鄭重其事地問:“請問當(dāng)初你是怎么和江少爺是怎么在一起的?” 說完還把話筒直直遞在祁郡唇邊。 麥克風(fēng)傳出的聲音很大,本來不跟他們一塊玩的幾個都跑過來一塊看熱鬧。 江昭旭這會兒到是沒攔著,側(cè)目看著祁郡,他也想知道她會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祁郡看了眼圍著她的差不多二十人,勾唇笑了笑,捏了捏江昭旭打在她腿上的手。 輕佻又坦蕩地開口:“也沒什么,他太帥了,我一看見他就腿軟了” 祁郡直白露骨的話一出口大家都坐不住了,接連驚呼。 “哇哦” “我去,這姐也太敢說了吧” “咱江少奶奶還真不是一般人” 江昭旭聽著她這句話帶著輕浮的話,明明知道是她故意賣弄風(fēng)情的伎倆,但依舊抵不住心中春水蕩漾。 她信手拈來的情話總能撩撥起江昭旭的心旋。 還沒等眾人靜下來,緊閉的門從外面被推開。 祁郡抬頭看了一眼,一個張揚(yáng)炫酷的短發(fā)女孩和一個穿著裙子長發(fā)姑娘站在門口處。 周清南一看她們就開口,“周倪,你又來干嘛?禁足時間還沒到呢吧” 短發(fā)女孩切了一聲,絲毫不理會周清南的跳腳,走到江昭旭面前,看見祁郡后又對她笑笑,一點(diǎn)都不驚訝她的存在。 而后又轉(zhuǎn)向江昭旭,表情夸張地說了句,“阿旭哥,你終于回來了,我都想死你了” 江昭旭沒關(guān)她這幅戲精模樣,睨了她一眼,“我不想你,別來煩我,找你哥去” 旁邊的幾個少爺一看周倪遭了冷場,便開口調(diào)侃:“倪倪別管他,你江爺已經(jīng)墜入女人的溫柔鄉(xiāng)無法自拔“ “好啊,你有了女人不要兄弟了是吧” “誰跟你倆兄弟”,上下掃了她一眼,淡淡開口:“兄和弟你有哪個?” 一群人哄堂大笑,大家都是明事兒的人,怎么會聽不懂江少的話,最后還是周清南拉著他這便宜meimei逃離戰(zhàn)場。 祁郡還真沒見過江昭旭這么懟過一個女生,心里頭也覺得好笑,故意拍了拍江昭旭的大腿,揶揄著開口:“江少,嘴真毒” 江昭旭沒管她的調(diào)侃,哼了一聲,拿過她手里的酒杯喝了一口。 祁郡能感覺到那個穿著小香風(fēng)裙子的姑娘一直盯著這邊,她也不躲閃,挑起眼神看著她。 沒一會,那姑娘沉不住氣了,朝他們這邊走來,空氣劉海長發(fā)飄飄,淡妝粉唇,是個漂亮姑娘。 江昭旭看到那姑娘后,沒什么反應(yīng),拿過祁郡手里的牌和她一塊把玩著。 周清南一看她要過去,趕緊眼神示意周倪去把楊佳涵拉走,周倪倒好,直接攤開雙手表示我只是看戲的。 那姑娘站在他們倆面前,看了眼江昭旭懷里笑得正歡的祁郡,眼神雖說沒有泄露出什么情緒,但從她站在門口那一刻,祁郡就感受到一股狠狠的敵意。 一種輕蔑又嫉妒的敵意。 她站在他們面前久久不開口,江昭旭更是沒再抬起眼皮看她一眼,倒是祁郡一直嘴角帶著玩味的笑盯著她。 最后她還是抵不住祁郡的眼神,朝江昭旭開口:“阿旭,劉阿姨——” “滾” 江昭旭把手里的牌往桌上一丟,不輕不重發(fā)出”啪”的一聲。 楊佳涵瞬間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但也還是不死心,吸了口氣,甚至還想張口說什么。 周清南一看這妞還不怕死想說什么,趕緊過去拉走她,丟給周倪,拿起話筒招呼大家繼續(xù)玩,大家也是看戲的,戲沒了也就繼續(xù)玩樂。 那幾個少爺也是會審時勢的主,嚷嚷著叫江少和江少奶奶一塊進(jìn)包間打牌。 江昭旭拿過酒杯喝了口酒,拉著祁郡的手起身要往包間里走。 祁郡沒動,拍了拍他,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我去廁所放個水” 江昭旭摸不準(zhǔn)她什么情緒,也有點(diǎn)怕她會誤會,不過又想著她剛才一副看戲的模樣哪里有一丁點(diǎn)生氣的樣子? 頓時就覺著不舒服了,語氣硬邦邦地說了句,“跟你一塊去” 祁郡看著一房間人都是等著江昭旭去玩牌兒的,覺著自己把人帶走不太好,提起身側(cè)的小包,“我又不是不識路” 說完就推門出去,順著走廊上的標(biāo)識找到女廁。 這里的衛(wèi)生間很干凈整潔,洗手臺上價值不菲的洗手液,被擦到發(fā)光的地板磚,空氣里彌漫這一股淡淡的清香,不是那種廉價的空氣清新劑的味道。 當(dāng)然也很懂事,進(jìn)門處貼心地放著計生用品。 等她從廁所隔間里放完水出來后,看見個那個穿著套小香風(fēng)短裙的姑娘對著鏡子涂口紅。 祁郡一眼就認(rèn)出是剛剛包間里被江昭旭甩臉子的姑娘,祁郡也沒管她,自顧地把手伸到感應(yīng)水龍頭底下洗手。 還沒等她洗完,旁邊那姑娘就收起口紅轉(zhuǎn)身盯著她,眼神是明顯的輕蔑與不甘,開口:“你是阿旭的朋友嗎?” 一個阿旭叫得曖昧親近。 一個朋友問的禮貌克制。 祁郡還真覺得這姑娘是個不要臉的厲害主。 被人甩了臉還能鎮(zhèn)定自若地在包間里唱歌喝酒,明明看到她都躺江昭旭懷里還能問出這種問題。 祁郡也不急著回答,洗干凈后把手上的水甩了甩,抽過一旁的紙巾,慢條斯理地擦干完五指后,隨手把紙巾丟進(jìn)垃圾桶。 瞥了她一眼,淡淡地開口:“是啊,能一起睡覺的朋友” 楊佳涵顯然沒想到祁郡會說這種直白輕浮的話,心里狠狠地被揪了一下,攢緊了放在身側(cè)的手,壓下心里的酸澀,嘲諷著開口:“你就是靠這個和他在一起的?” 祁郡也不收著,sao話張口就來:“可不是嘛,他可是說見到我的第一眼就想和我睡了” 語氣輕佻又曖昧。 楊佳涵被氣的滿臉通紅,指著祁郡破口大罵,“不要臉,你就是個□□” 祁郡看著她這跳腳的樣子也不氣,提起洗手臺上的包,云淡風(fēng)輕地丟下一句,“謝謝” 順手從箱子里拿了個套,拉開領(lǐng)子塞進(jìn)飽滿的胸脯,回頭給氣得發(fā)抖的楊佳涵拋了個媚眼,把手放在胸前,食指和中指交換閃替了一下,用一種極其欠揍的表情和語氣說了句。 “拜拜,我們回去睡覺咯?!?/br> 說完便扭著細(xì)腰大步走出廁所,像個活生生的狐貍精。 祁郡就是祁郡,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能把你殺得潰不成軍。 出了廁所后的祁郡沒著急回包間,而是在走廊拐角處點(diǎn)了根煙,還沒抽完一根煙就聽到樓道傳來一陣女聲。 周倪的聲音很有辨識度,祁郡一下子就聽出來了。 “都跟你說了多少回了,叫你別再去找旭哥了,他不會理你,你怎么就這么犯賤” 旁邊一姑娘也開口說,“真的,你都在他身上耗了多少年了,而且他都有女朋友了” 又聽到楊佳涵那姑娘帶著哭腔說:“怎么會?他才離開半年不到” 祁郡聽著她們談話,忍不住挑眉笑了,其實(shí)一眼就能看出楊佳涵對江昭旭什么意思,不過就是無知少女愛而不得的故事罷了。 江昭旭這種人有著一種致命的吸引力,單憑那張臉,多的是姑娘不顧一切為他沖鋒陷陣。 這是很正常的戲碼。 高傲不羈的天之驕子身后總是會追隨著一群愛而不得的卑微少女。 她沒再聽下去,捻滅煙頭扔進(jìn)垃圾桶,轉(zhuǎn)身推門走進(jìn)包間。 她一進(jìn)去,周清南就朝她開口:“江少奶奶,阿旭在里頭打牌呢” 她朝周清南點(diǎn)點(diǎn)頭,往小包間的方向走。 小包間沒有門,只有一層薄紗隔開,祁郡也沒著急進(jìn)去,里面只有他們這一桌,江昭旭的位置正好正對著門口,祁郡可以很好看到他。 頭頂上的光打在他那張帥氣勾人的臉上,整個人懶懶地坐在椅子上,襯衫的前兩個扣子散開,嘴角噙著輕蔑的笑,修長的指尖夾著牌往桌上一丟,發(fā)出“啪”一聲。 牌桌上的人面面相覷,江昭旭掃了他們一眼,開口:“別看了,還是爺爺贏了” 語氣輕狂張揚(yáng)又不屑一顧。 一整個人快活又自在,絲毫沒有被剛剛那件事影響到。 那幾個少爺坐不住,嚷嚷著說今晚江少運(yùn)氣怎么那么好,旁邊幾個看牌的人也不停吹捧著他,跟著男朋友來的姑娘們也都是眼里放光的看著他。 祁郡突然想到一個詞,眾星捧月。 他這樣的人無論在哪里都是不缺乏追捧者的,在花團(tuán)錦簇中生長的人怎么可能沒有蝴蝶追隨。 江昭旭掏煙盒,咬了一支叼在嘴里,旁邊的人趕緊掏出打火機(jī)彎腰要給他點(diǎn)煙,他沒理,擺擺手拒絕,而是掃了一眼站在門口的祁郡。 大家也跟著他一塊往外看,一看是祁郡站在門口,便紛紛開口:“誒,江少奶奶什么時候來的?” 祁郡笑著開口:“你們輸?shù)臅r候” 祁郡不知道江昭旭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她,不過沒有偷看被抓包的慌亂感,也知道江昭旭什么意思。 抬腿往他的位置走,拿起他放在桌上的銀質(zhì)打灰機(jī),微微彎腰靠近他,“咔嗒”一聲,一簇火苗燃起,點(diǎn)紅了江昭旭叼在嘴里的煙。 旁邊的人一看就懂了,忍不住出口調(diào)侃:“喲,江少,我說怎么不讓我點(diǎn)煙,原來是等著咱江少奶奶啊” 牌桌上的人也玩笑似地開口揶揄:“你以為你是誰啊,咱江少挑剔的很,只有女人才能點(diǎn)燃他火” 這話一出,頓時哄堂大笑。 還沒等倆主人公出聲,門口處就傳來一陣低沉的男聲, “怎么了,這么好笑?” 所有人都順著這聲音往外看,就連江昭旭都微微坐正看向門外,喊了句,“肆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