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受罰愿望
書迷正在閱讀:朝安闕、與男主一夜情后(1V1)、各種病嬌黑化短篇集、女炮灰被男主倒追了、搖墜、錦衣衛(wèi)關(guān)系戶、養(yǎng)漁(1v1 H)、老來伴、前任女配HE指南[快穿]、假哥他想做我道侶
黎白楊有蠻強的受虐傾向,她心中總是矛盾重重,負罪感太強。她喜歡我咬她、在她身上留下吻痕,也喜歡我打她屁股,她喜歡我給她帶來疼痛,喜歡在疼痛里自我反思,從上一次她那樣讓我懲罰她、逼問她時我就知道了。 我發(fā)現(xiàn)比起讓黎白楊對我主動,她這樣乖乖受罰的樣子更讓我興奮,我想起我們小時候玩游戲時那種等待懲罰的感覺,我們總是角色互換,我在兩種角色里都會興奮,但從那時我就比她更知道要令被動者延長期待。 比如現(xiàn)在。 我來回摩挲著她光裸的屁股,感受到她的緊繃,卻一直沒有動手。 我不知道她的答案是哪邊,但她的動作直白透露了,我可以對她這么做。我順手拿過了擱在洗衣機上的那條她襯衫裙的窄皮帶,只有一指寬,更像是裝飾品——但威力卻絲毫不減,我只揮下去試了試,黎白楊的屁股上就多了一道清晰的紅痕,她的皮膚白嫩,很容易出印兒。 她抓著洗漱臺的邊,口中喃喃說著什么,我俯身去聽。 “罰我……”黎白楊小聲說:“懲罰我?!?/br> 她話音未落,我就往她屁股上抽了兩下。黎白楊垂著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身子微微搖晃,十分性感。而我專注于“折磨”那個最性感的部位,握起來毫無存在感、輕飄飄的窄皮帶,甚至抽下去時我都看不清它的路徑,動靜比巴掌不知道小了多少,我用它悄無聲息地、不斷地在黎白楊屁股上留下一條一條的紅痕,那些紅痕有的平行,有的交錯,最開始能夠清晰地看到每一條,漸漸地,那些紅痕連成一片,再往上迭的時候,那一片紅色就被不斷加深,黎白楊往反方向躲了一下。 “很疼?” 她沉默了一會兒,張了張嘴,沒說出任何話。 啪! “唔……” 她忍不住又躲閃了一下。我卻在這樣的時候獲得了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無與倫比的快感。我終于明白了我所喜歡的她的“易碎感”到底是什么。黎白楊比起小時候已經(jīng)變了太多,我越靠近她,越能感受到她內(nèi)心的虛弱,那些虛弱就像個黑洞,需要我用強勢來填滿。 而且,只有我能填滿。 我毫不留情地抽打她屁股。一下又一下。 “黎總?!蔽疫@樣叫她,用手按壓她的后背往下壓,然后繼續(xù)甩了兩下,“我在問你,疼嗎?” 黎白楊的反應讓我不由自主地得寸進尺。 她幾乎沒辦法把屁股保持成最突出的點,往回縮了縮又顫抖著送出來。我把窄皮帶往旁邊一丟,一巴掌甩上她顏色最深的那塊,她輕顫著,終于出聲,“疼……” “該罰嗎?” “……該?!?/br> 她在想著什么說出這個字的呢。是想著母親嗎?還是想著對我無法說出的、更多的秘密呢?畢竟今晚四人聚會的情況就完全在我意料之外,她也從未對我解釋半句。她總要對我隱瞞她的很多決定,這讓我對她動手變得毫不留情。 “那你說,打多少?” 她沉默著,我的巴掌已經(jīng)抽到了她臀腿交界的那處,剛幾下,她就忍不住晃。對挨打這件事,她的心想要,她的身子卻不適應,我想如果她能給我一個適中的數(shù)字,叁十五十之類,我都可以順勢而為,可以在規(guī)矩姿勢的時候多罰幾下,也算在她身體的承受范圍內(nèi),所以當黎白楊真的把數(shù)字報給我的時候,我都懷疑我聽錯了。 “……五百?!?/br> 我看她是不想要她的屁股了?;蛘咚凉撘庾R里或許都沒想從我手下“活”。從黎白楊口中說出來,就是絕對認真的數(shù)字,這讓我既難過又生氣,因為她對自己苛責得過分,就要讓我做劊子手嗎? 好啊。 我用巴掌啪啪啪地抽她屁股,連貫不停。 “給你一個改口的機會。我認為我的愛人身體受不了?!?/br> 她咬著牙搖頭,不肯再開口,仿佛“愛人”這個詞更加刺激了她,讓她更堅持了。她堅持要受五百皮帶,不管她的身體如何反抗? “你自己去把皮帶拿來。”我對她說。在她轉(zhuǎn)身時,我順手把她的內(nèi)褲一褪到底,她從其中邁出來,撿起放在一邊。 黎白楊雙手把皮帶遞給我,垂著眸子不看我,她拿的不是那條裝飾性的窄皮帶,而是她平常穿西褲的那條,如同顧白楓的那條一樣厚實的黑皮帶。 原本應該是性愛中的情趣,此刻變成了實打?qū)嵉膽徒洌@就是黎白楊最終想要的? 啪! 黎白楊渾身一緊。 我沒打算手下留情。她不是不知道五百下到底會有多痛么?她晃動躲閃我就會加倍懲罰她,我告訴她,唯獨不能躲和擋,其他怎么樣我都不會管。 于是她就真的能強撐到,沒有用手擋一次,就好像她的手被綁在了洗漱臺上似的。她會不由自主地搖晃身體,只有很小的幅度,我并不把那當做躲。 隨著數(shù)字往上迭,她屁股上已經(jīng)被從上到下地打過了幾輪,通紅與她白皙的背部腿部形成了鮮明對比。她怎么這么能忍呢?我不是不知道皮帶的威力——最初我被顧白楓“拷打”的那時,幾下我就不行了,我體會過那種痛得鉆心的感覺,更加能夠感同身受,我想只要黎白楊開口求饒一句,我就會停下,但,一句也沒有。 四十。 六十。 我都不知道這是她在和誰賭氣,和我?還是和她自己?她這樣卻叫我更加生氣。 八十。 九十。 最后那是……九十七下。 黎白楊受不住,身體往下滑落,跪在了地上,半天沒能起來。她小聲呻吟。 “疼……哈啊、好疼……” 她屁股上有些重的地方已經(jīng)泛出紫痧。她掙扎了好幾次想要站起來,都失敗了,她的強大精神終于控制不住她的身體,而不得不屈從于這個現(xiàn)實:她現(xiàn)在實在沒法再挨了,她已經(jīng)疼得站不起來。 “黎總,還不到一百?!?/br> 她聽到我說的,深吸一口氣,又想撐著起身,但越著急,身體越重,怎么也起不來,我伸手去扶她,她都在害怕地躲閃。 “我……嗚……” “最后叁下,剩下的欠著。自己報數(shù)。” 我一把把她抓起來按伏在洗漱臺上,繼續(xù)甩皮帶。我給她留了足夠的時間報數(shù)和回味。 啪! “……” 報數(shù)似乎讓她很不習慣,我一直等她。我摩挲著她傷重的一邊屁股,稍稍一用力。 “一,一……”她終于迫于“壓力”而開口,聲音里有了沉悶的哭腔。 啪! “啊……二……” 啪。 “嘶——哈、叁……” 我扔下皮帶,打開花灑,放出冷水,沖上了她的臀部。我把她拉到自己懷里,固定著她的身體,用冷水給她沖了兩叁分鐘。她一直埋在我懷里不抬頭。 在我說“還有四百下”的時候,她的身子條件反射一樣地顫抖??晌覇査蠡诿?,她又搖頭。我突然想起她之前說過的,說她只有我了,其實是在說我是唯一一個能夠這樣讓她能坦然面對她想要被懲戒愿望的人么? 可是這一次并不是“逼供”。我知道了她的身子并沒有那么能忍疼,是她的負罪感與自虐愿望超越了一切。要把她從這個漩渦里拽出來,只能慢慢來,我想,同時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