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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寧允文笑著,目光里是深深的怨毒。 事到如今, 你總該告訴孤, 到底輸在哪兒! 太子話音剛落, 便瞧見從宸王身后緩緩走出之人, 神色不由大驚。 竟是一直在明面上與他交好的大將軍裴忌。 皇兄現(xiàn)在該明白了吧,從你往裴將軍座下塞人,對本王起殺心的那一刻起,便已經(jīng)謀定了生死。 對他們這些皇子們來說,要成大事,并不是比誰能力強(qiáng),而是比誰能牢牢掌控圣心。 從一開始,這便是他轉(zhuǎn)為太子設(shè)下的局。 不可能,你怎能未卜先知!寧允文不甘的大叫起來,隨即想到,自己身邊定有宸王所派jian細(xì)。 寧宸瀾冷聲道:聽聞事發(fā)之前,封蕭恒曾來過太子府,皇兄不妨說說,他當(dāng)時跟你說了些什么。 站在他身后的裴忌面上露出一絲古怪,簡直不敢相信,宸王將他帶來大牢里就是為了這個。 到了這個地步,宸王還問這些做什么。寧允文臉色慘淡,卻也透出淡淡疑惑。 寧宸瀾眼中閃過不耐,正打算用刑,便見對方忽然笑了起來。 寧允文不屑道:原來,你還在介意當(dāng)年封蕭恒差點(diǎn)與裴家丫頭成親之事。 所以才特意帶了裴忌過來,讓他知道封蕭恒的真面目。 三弟,你都是要執(zhí)掌天下的人了,幼不幼稚。寧允文退后一步,上下將他打量一番,不禁搖頭道:封蕭恒說得沒錯,那丫頭果然是你的軟肋,只可惜 只可惜自己求勝心切,落入對方陷阱,最終落了個萬劫不復(fù)。 寧宸瀾看了裴忌一眼,沉著臉道:將軍回去后,或可將此事告知尊夫人,以免日后再被封氏蒙蔽雙目。 裴忌哭笑不得,點(diǎn)頭道:老臣遵命。 賜給太子的斟酒,已經(jīng)送到面前,寧宸瀾面無表情道:皇兄,該上路了。 眼看太子飲下鴆酒,心神不由一震,耳邊仿佛傳來百鬼嚎哭之音,一陣一陣,與來自西北大漠的風(fēng)相和。 懷桑大師曾說,他有大功德在身,才換得這一次逆天改命的機(jī)會。 他曾為了心中大義放下所愛之人,可這一次,即便化身厲鬼,也要護(hù)得他們周全。 殿下,殿下裴忌一連喚了兩聲,見宸王總算回神,不由干咳了兩聲道:太子他已經(jīng)死了。 知道了。寧宸瀾穩(wěn)住心神,轉(zhuǎn)身走出牢房。 到了外面,直接吩咐屬下道:去接裴小姐進(jìn)宮。 裴妍這幾日一直住在家中,兩人又有三四天沒見了。 殿下,老臣其實(shí)一直想跟您求個情,成婚之前,不如就讓小女住在家中裴忌話說到一半,瞥見對方忽然變得陰蜇的眼神,不由頓住。 心里不免嘆息,論起文治武功,宸王皆是一等一的好,但對自家女兒來說,終究并非良配 寧宸瀾剛才看著太子飲鴆,腦子里劃過全是前世那些慘烈的畫面,情緒正十分不穩(wěn)。 對于裴忌方才那句話,他就當(dāng)沒聽到一般,直接翻身上馬離去了。 派去接裴妍的人已經(jīng)去了一個多時辰了,到現(xiàn)在都還未回。 他始終默默在和沁園等著,一直到傍晚天黑,全福過來問他:殿下枯坐一下午了,可要用些晚膳。 寧宸瀾淡淡應(yīng)道:本王等她來了一起吃。 全福心疼道:您不是不知道,每次裴小姐從家里過來,都是這樣磨磨蹭蹭的,要不奴才派人去催催。 寧宸瀾冷冷看了他一眼,情緒已經(jīng)到了要發(fā)作的邊緣。 這時外面?zhèn)鱽硎膛穆曇簦河鶑N今日做了些江南小點(diǎn),奴婢去給小姐拿過來嘗嘗。 沒胃口,不想吃。裴妍語氣懨懨的,每次離開家都有種被迫的感覺,鬧一會情緒才會好。 全福心道救星來了,低頭默默退了下去。 裴妍進(jìn)屋看見寧宸瀾那么高大一個人,就直直杵在門口,不由嚇了一跳。 殿下,你怎么了? 下午本來要跟母親去廟里進(jìn)香賞花的,因此她打扮得格外精致,一身湖水藍(lán)繡蓮花百褶長裙,腰身束得盈盈一握。 最惹眼的,是她耳垂上一對碧玉耳墜,隨著她走路姿勢輕輕晃動,流光溢彩,扣人心扉。 寧宸瀾知道她一向極會打扮,每次見面她身上的衣著飾品,從來沒有過重樣的。 此刻突如其來的驚艷,給他動蕩的心緒注入另一種色彩,猶如一汪清泉注入火焰。 他伸手觸了觸她的耳垂,忽然將人一把摟緊了。 裴妍發(fā)現(xiàn)他身軀竟然在微微發(fā)抖,不由擔(dān)心道:殿下可是哪兒不舒服。 寧宸瀾將頭擱在她肩膀上,呼吸灑在她脖頸之間:小妍,本王好像犯病了,你再給本王治一治。 感覺他整個人重量都放在自己身上,裴妍有些站立不穩(wěn),雙手扶著他的腰道:殿下,別鬧了。 寧宸瀾哪里敢真壓在她身上,將人一把抱了起來,放在床榻上,軟聲道:今日實(shí)則有些勞累了,陪本王躺會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