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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嬤嬤搖了搖頭,不再提她,而是湊近了小聲說道:娘娘,宸王殿下糊涂,興許想不到這事的后果,老奴看著時辰不早了,要不先將人接過來,想法子補救一二,別到時候真出了事。 補救的法子?皇后雖覺得有道理,卻還在猶豫:宸兒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自小他喜歡的東西旁人就碰不得,現(xiàn)在心思都在裴家那丫頭身上,人又比東西金貴,你現(xiàn)在要見她一面,恐怕還得他點頭。 想起昨日派去的兩個有經(jīng)驗的嬤嬤,都被擋了回來,皇后心里不禁有些挫敗。 殿下這是關(guān)心得過了頭,娘娘以長輩的身份跟他曉之以理,讓殿下知道咱們是為了裴小姐身子著想,興許他會聽的,否則總這么拖著,萬一真出了事 十三四歲的少女,正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紀(jì),但也只有窮苦人家,才會舍得把這么小的女孩兒嫁出去。 一旦懷了身孕,就生死有命了。 許嬤嬤說道:現(xiàn)在再用按壓之法卻也遲了,不如賞她一碗藥,裴小姐這個年紀(jì)恢復(fù)得快,將來再多加進補,不礙著什么的。 皇后細(xì)想覺得有道理,吩咐下去:請宸王跟裴小姐來鳳儀宮,本宮有話要說。 ~ 寧宸瀾快天亮?xí)r又醒了一次,劉溫送了剛剛煎好的藥來,他服下后又去沖了個冷水澡。 早膳時收到宮里傳來的消息,是張貴妃那邊有動靜了。 幾次三番派人去沁和園探聽消息,想著方兒的要見未來的宸王妃。 寧宸瀾簡直給氣笑了,好大的膽子,連他的人也敢動。 主子,這下怎么辦。全福橫眉冷對,那位主子可是殿下心尖rou,真龍脖子下的那塊逆鱗。 張貴妃這是真蠢,由著太子幾句挑唆,就來惹不該惹的人。 讓她蹦跶,到時候一塊收拾了。寧宸瀾面色冷厲,又看了眼立在一旁的祁玉旒,淡淡道:讓你審的人,如何了。 祁玉旒垂首道:清河王妃如今在皇后娘娘身邊,屬下不方便去抓人。另外大理寺的化驗結(jié)果已出,催情花粉并無毒,還請殿下明鑒,并無解藥。 寧宸瀾冷聲道:你倒是會為她開脫。 求殿下寬容。祁玉旒臉色難看,再度跪了下去。 寧宸瀾面上不置可否:清河王那邊可有動靜。 那人成日弄花走狗,對蘭伊不聞不問,哪里會管這些。 這樁婚事算不得美滿,只是女方鐵了心要做王妃,便退而求其次選了二皇子。 當(dāng)初宸王明確表態(tài)了不會娶她,連側(cè)妃之位都不能給,祁玉旒便將話原原本本帶了回去。 本以為meimei能就此死心,卻是低估了她心中執(zhí)念,竟然至今未能放下。 寧宸瀾實在不能理解對方這樣做的動機。 給他下藥,就為了讓他找?guī)讉€女人睡覺? 還是說,她真正想要害的人是小妍 這些女人心思歹毒,后宮爭斗,不亞于前朝的刀光劍影。 寧宸瀾暗自決定,這一生都不會讓她經(jīng)歷這些。 這次幸好未釀成大錯,讓她以后安分些。 祁玉旒松了口氣:多謝殿下。 之前曾問小妹為何要這樣做,她卻半個字不肯說。 此刻他也不懂,宸王口中所說的大禍?zhǔn)侵甘裁础?/br> 兩人簡單略過這事,又商議起有關(guān)太子之前往兵部塞人,借此cao控左右戰(zhàn)局的無恥之舉。 整件事,還需要裴忌的證詞。 帝王心最不易揣測,與其拿出真憑實據(jù)來定太子的罪,不如讓帝王自己生出疑慮,主動來查。 祁玉旒走后,寧宸瀾坐在案前,招來劉溫問道:本王身體可與正常時候無異了。 劉溫彎下身去,面部表情有點扭曲道:殿下不必過于心急,想必您喝這茶水也有段日子了,藥效也不是一天兩天能除盡。 說著,小心翼翼看了眼對方臉色:而且,這藥本是給年邁體弱的人用的,似您這般勇武的年輕男子,自然過猶不及。 寧宸瀾擺了擺手,命他下去。 一時間,竟分不清楚自己此時心中旖念,到底是因為藥,還是源自最真實的欲望。 心里暗罵了自己一聲禽獸,更衣準(zhǔn)備上朝。 馬車才到宮墻邊,就有眼熟的宮人巴巴迎上來,說皇后娘娘請他散朝后去趟鳳儀宮,還要將裴小姐也一并帶去。 寧宸瀾不禁有些頭疼,他暗中跟裴忌打過招呼,將裴妍回家的事瞞得滴水不漏。 可是再不露面,母后恐怕會起疑心。 而且快三天沒見了,他心里也牽掛得緊。 你去接她來吧,讓她先去和沁園等著,本王下朝后跟她一道去見母后。 全福躬身應(yīng)道:是,老奴這就去。 等等。寧宸瀾又叫住他,特意交待道:去首飾鋪子,將之前打的瓔珞取來,給她先拿著解悶兒。 是,那枚朱雀亂奴才瞧著成色極好,王妃定會高興。全福臉上笑成一朵花兒,躬著腰去了。 ~ 裴妍這三日被父親拘著沒出門,上午還忍不住抱怨,怎么這次回家父親跟宸王口徑都那么一致,說什么外面危險,讓她還是待在家里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