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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憤憤地拒絕他道,你沒有。 容譽輕笑著,抹了下唇邊滲透出的幾絲紅色,伸手緩緩摩挲上喻挽的臉頰,粗礪的指腹劃過女人嬌嫩的皮膚,給她帶起絲絲戰(zhàn)栗。 他低聲問著,挽挽,你說,我是不是太縱著你了? 容譽猛地俯下身,雙腿擠進喻挽的腿間,徑直吻上她的側(cè)頸,細細密密地啃噬著,酥酥麻麻的癢意透過細嫩的皮膚傳遍五臟六腑。 喻挽經(jīng)受不住,輕輕往外推拒著他。 力道不大,這次男人卻很快被她推開,并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他掐著她后頸的軟rou,低啞的聲音在耳際沉沉響起。 含著一絲讓人發(fā)顫的惡趣味,挽挽,你說這里怎么樣。 ! 喻挽幾乎一下子懂了容譽的意思,這個混蛋。 她推他,容譽,不要,明天還要上班 容譽不聽,繼續(xù)動作著,他閉著眼睛,薄唇所過之處,為喻挽的皮膚染上燙意。 手上也沒停,幾乎是頃刻之間,喻挽的裙衫被扯了個爛,凌亂的布條散亂地掛在女人身前,還有欄桿上。 窗戶大開著,夏日夜晚的風還是有些涼,涼意侵襲,瞬間遍布喻挽裸露于空氣中的身體。 她抖了抖,下意識抱緊了容譽,想汲取一點溫暖。 容譽卻以為喻挽是在向他求.歡,埋首于喻挽身前,吻得更加兇了。 容譽喻挽頭向后仰,微往一邊偏開,眼淚就要掉下來。 百般的委屈在四肢百骸泛濫開來,成災。 她攥著指尖,開口問容譽,所以,我和那些女人,在你心中是一樣的是嗎。 任何地方,任何時候,都可以,任他發(fā)泄。 有一滴順著喻挽的臉頰滑落,最后砸在了地上,夜色寂靜,啪嗒的一道聲音,格外的響。 聲音傳進容譽的的耳里,他的心跳霎時,漏了一拍。 這是第二次惹挽挽哭。 容譽清醒過來,無邊的悔意從心底蔓延開來,對不起。 脫下身上的襯衫裹住眼前女人的身軀,容譽抱著喻挽上了樓。 進了臥室,一室的明亮,喻挽的眼睛被刺激到,有一瞬間的睜不開。 她下意識閉上眼睛,感覺到自己被放到柔軟的大床上,接著雙眼被一雙溫熱的手掌輕輕遮住。 過了好一會,才放開。 喻挽睜開眼,也適應了臥室里的光線。 容譽拿起旁邊的被子裹住她,也躺上來。 兩人離得很近,進得喻挽能感覺到男人身上的guntang。 他又給她道歉,聲音壓的很低,對不起,挽挽,是我沖動了。 為什么沖動,他不說,喻挽不猜,也不想。 喻挽扁扁嘴,明亮的雙眸尚有濕意閃現(xiàn),她抬手打了他一下,力道很輕,容譽,你這個混蛋,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接住她的手,握在手心。 容譽忽然笑了,他就知道,他的挽挽,是天底下最好的挽挽。他剛剛那樣混蛋,她雖生氣,卻不急躁,反而如春風般徐徐。 挽挽,我承認我剛剛沖動了,但是至于在什么地方,說著,容譽輕笑一聲,笑里有幾分色氣,仿佛在回味著什么,做,這難道不是夫妻之間的情趣么。 喻挽啞然,紅著眼睛看他,果然是個混蛋。 她剛才好像確實又敏感了,但是都是拜眼前的男人所賜,他曾經(jīng)的那些風流事。 說到底,是兩人之間跨不過去的銅墻鐵壁。 是她心中永遠都邁不過去的一道坎。 容譽窩在她的側(cè)頸,輕聲嘆息,挽挽,可能對你來說確實快了,不過沒關系,我等你。 男人的語氣添了幾分鄭重,說完,他向著喻挽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帶著十足的溫柔和珍惜。 喻挽好像感覺出幾分來,攀上他的脖頸,輕聲應著他,容譽,你你再等等我,等我適應好。 等你愛上我。 在容譽看不見的角落,喻挽的嘴角冒出一絲狡黠。 今天是容譽陪喻挽一同去DH上班的日子。 喻挽還是有幾分緊張的,她今天沒穿長裙,換上一套灰藍色正裝裙,一頭長發(fā)用木簪在后面松松散散地梳了個發(fā)髻。 容譽,你看可以嗎。 可以,怎么不可以,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去見哪個重要人物呢。 這么正式的打扮。打扮得這么漂亮。 喻挽笑瞇瞇的,見容總啊,要是有不認識的,說不定會以為你是我的小跟班呢。 容譽停了停,沒說話,要笑不笑地看了她一眼。 得意的小模樣。 算了,既然是白天了,就讓著她吧。 到了DH頂層,秘書通報,來人已經(jīng)在會客廳等著了。 會客廳門口,喻挽松開容譽牽著她的手,率先邁進了會客廳。 她抬眼看去,莫名覺得這位未來DH副總的背影甚是熟悉。 不過她沒多想,依然笑著問候,您好,請問是南先生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