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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林冬說:這就是。 林冬仔細(xì)的看著畫,她幼時曾見過它,十幾年了,完好無損。 秦樹陽不太懂中國畫,只是見這畫是邊角式構(gòu)圖,工寫結(jié)合,沒有太多的色彩,一叢細(xì)竹上覆著積雪,山雀展翅,好像剛從竹上飛離,那細(xì)細(xì)的腿腳間還沾著未化的白雪,竹葉恍若微顫著,所謂靜中有動,動中有靜。 好看。 他就覺得好看。 謝謝方叔叔。 這是哪里的話,它本就是你家的東西,一定要好好的保存啊。 我會的。 哎,那么多年了,我每次出行都會帶著它,說實話,還真有點舍不得,不過現(xiàn)在也是物歸原主了。方少華感嘆的看著這幅畫,老先生留下的畫作不多,這一幅,現(xiàn)在最少值這個數(shù)。他豎起四個手指頭。 林冬沒有說話。 秦樹陽:四千萬? 恐怕還不止。方少華點頭,向他笑了笑,不過在我們這些晚輩心里,千金難換。 方少華拍拍他的肩膀,小伙子,腿怎么樣? 好多了。 還勞煩你把小冬安全送下去。 我會的。 小冬啊,在這住兩晚再走。 不用了方叔叔,謝謝您。 唉,別客氣,再說這小兄弟腿還沒痊愈。 我沒事的,不用顧及我。 林冬想了想,好吧。 方少華爽朗的一聲長笑,走,嘗嘗我煮的茶。 午飯是清湯素食,野菜,白粥,饅頭,像寺廟里的齋飯。 他們四個圍著坐在一個小桌上,方少華給林冬介紹,這是我的侄女,靜一。 靜一向他們點頭作禮。 別看靜一年輕,可是個國畫大師。 哪里是大師,叔叔盡取笑我。 秦樹陽埋頭吃著,這家走的都是復(fù)古路線?文鄒鄒的 小冬有學(xué)畫畫嗎,我聽說你舞跳得不錯。 有學(xué)一點畫,不過都是皮毛。 你爸媽可都是一流畫師,你也應(yīng)該好好學(xué)學(xué)。 是的。 靜一放下碗筷,我吃好了,你們慢用。 她起身走了。 方少華說:我這侄女脾氣就這樣,前些日子被她父親關(guān)到我這來靜修,別見怪啊。 第二日清晨,天氣有些冷,秦樹陽抱著胳膊出了門,庭院樓閣,芳草樹木,幽靜而神秘,大方而雅致,設(shè)計的很有格調(diào)。 他到處走走看看,突然見到了林冬,她正在院子里跳舞。 這么冷的天她就只穿了件吊帶和寬松的黑色薄褲,褲腳挽到小腿中央,腳上踩著舞鞋,踮著腳尖,一舉一動,把身體的線條之美施展的淋漓盡致。 秦樹陽靠著柱子站在廊下,她跳得很穩(wěn),不管做出什么樣的高難度動作,著地的那腳尖似乎粘在地上一樣,一晃不晃。 得受多少苦,流多少血。 林冬注意到了他,她停下來朝他走過來,臉上,脖子上,鎖骨上全是汗珠,她看上去心情不錯,沖他一笑,站這干什么? 看你跳舞。 好看嗎? 好看。 她抹去額角的汗。 腳不疼嗎? 不疼。她接著又說,開始很疼,后來慢慢習(xí)慣了。 他仍靠在木柱上,我聽說你們跳多了,腳尖會出血。 是啊。她的頭發(fā)被汗浸濕了,貼在臉頰上,可我是鐵腳。 秦樹陽凝視著她,忽然抬起手,幫她撩開那一縷細(xì)發(fā)。 林冬注視著他,沒有說話。 還跳嗎? 不跳也行。 進(jìn)屋吧,風(fēng)大,你這一身汗吹久了容易感冒。 嗯。 他直起身走開了,林冬忽然叫他一聲。 他回頭,怎么了? 你腿怎么樣了? 沒事。 那我們就回去吧。 好。 告別了方少華,兩人回到鎮(zhèn)上,天色不早,他們在這里再住一晚,那幫學(xué)生還沒有走,背著畫包寫生陸續(xù)回來了。 秦樹陽和林冬各自躺在各自的床上,也不說話。 傍晚,學(xué)生們吃完飯回到各自房間,老遠(yuǎn)就聽到吵鬧聲,輕快的腳步越來越近,門打開了,兩個男同學(xué)看到秦樹陽枕著胳膊躺在床上看手機(jī),誒?你們回來啦?還以為你們走了。 你們進(jìn)山了? 嗯。 哇,在山里待了兩夜!你們?nèi)ヂ稜I嗎? 秦樹陽不想和他們解釋太多,直接嗯了一聲。 好玩嗎?山里沒蛇蟲嗎? 還行。 這不,高曲聽見動靜跑了進(jìn)來,看見秦樹陽可高興壞了,你回來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