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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是你了?曲安溪有些關(guān)切地問。 謝韞不咸不淡,對他的提及絲毫不在意的樣子,他想知道是不是我罷了不過,如果只是這樣還不是不夠啊。 曲安溪微微瞇起眼。 然后就看到外面忽然一陣喧嘩,宋因不知道哪里出來的,還帶著坐在輪椅上一咳三步喘的少年,少年一臉病態(tài)的白,眼神懨懨地看著大殿,最后還是由著宋因代為傳達。 林將軍!紫金殿你的人手已經(jīng)被我們?nèi)磕孟铝?。若是不想死,最好乖乖出來。宋因說完這話,還眼神朝著紫金殿頂子上瞟了兩眼,和曲安溪對視最后,后者給他露出一個頗為和善以及我就是在這里看戲的無辜感。 宋因: 那病弱的少年眼神也和他們對上了,點了點頭。 林數(shù)沒想到這狗皇帝還有外援,立刻對他的行為更加粗暴了些,紫金殿里面的幾小士兵聽到這話立刻慌了神。 這不可能! 他帶來的人手不低于兩萬,怎么可能那么快被控制了?難不成遠在塞外的宋將軍回來了。 慌什么!皇帝在我們手上,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你出去傳個信,若是不想皇帝死,就乖乖站在原地,扔下武器。 小士兵唯唯諾諾。 出去傳達消息的時候也挺直著腰板,恨不得把這些人全都趕走,可是宋因不是別人,他是單靠嘴就能曲安溪懟哭的人。 你不如跟你的主子說,如果真的想不開的話,不如想個黃道吉日,我們?yōu)樗托?。宋因反懟了一句?/br> 坐在輪椅上的少年,看上去是真的氣若游絲,曲安溪看著覺得有些眼熟,可是不知道是誰。 然而還你等她多看幾眼,早就在醋壇子泡了好久的謝韞生硬地將她的頭轉(zhuǎn)過來,一臉幽怨,看我。 曲安溪:??? 你有病? 他是誰? 大概是曲安溪看多了,謝韞冷哼一聲:鐘家的小世子,應(yīng)該快要死了。 曲安溪: 你是三歲小孩嗎? 謝韞眼神微閃,用手捏住她的臉,表情忽然變得危險起來,是啊,我是三歲多孩子,畢竟,這么多年,都沒有人關(guān)愛我,有點小脾氣,不是對的么? 突然茶了起來。 你加大了皇帝這邊的籌碼,就逼不出什么東西來了。 謝韞在曲安溪被捏起來的嘴上啄了一下,覺著不滿足,便又啄了一下,直到曲安溪被啄的不耐煩了,一把打掉了他的手,離我遠點。 宋因并非皇帝的籌碼,而是我加給謝殷的籌碼,清君側(cè),正當理由,名正言順,一個區(qū)區(qū)的皇城,十萬兵馬,拿下它,輕而易舉。謝韞語氣云淡風輕,看上去一點也不像是在背后搞破壞的人,到時候再配合上我的轉(zhuǎn)位詔書,這場局,謝殷必然會贏。 謝韞話音未落,原本還在外面著急的宋因果然就看到了謝殷的出現(xiàn),后者火急火燎,連衣服都沒換地就過來了,一身紅衣似火。 宋將軍!里面如何了?謝殷的確很著急,一口氣差點沒喘過來。 宋因眼神微閃,解釋道:叛軍正在紫金殿里,挾持著陛下。 謝殷點了點頭,宋將軍這次帶了多少人過來? 宋因一絲不茍的回答:兩萬。 謝殷點了點頭:既然如此,宋將軍,把兵符給我,你帶兵擅自進入皇城若是追究起來便是大罪,我是皇子,沒事。 宋因面色猶豫,這 謝殷繼續(xù)道:若是不給也無礙,宋將軍保護父皇憂心,我這個廢物皇子也想做些什么。 宋因聽了這話,那邊坐在輪椅上的少年臉色憔悴地點了點頭,小宋將軍,我們貿(mào)然帶兵進入皇城,就算陛下不追究,終究是會留下不好的名聲,既然二皇子來了的話,便讓二殿下來吧。 希望二殿下能成功化解這場莫須有的宮變。宋因和鐘家的小世子說完,便兩個人走了,但是沒有走多久,而是選擇留在一處。 謝殷沒想到會那么輕松不過細細想來也對這幾年他對皇位表現(xiàn)的毫無興趣,除了吃喝玩樂就是和姑娘們聊聊天,大長公主的賞花宴那可是常去。 謝韞 謝殷忽然想到自己那個便宜弟弟,這次倘若真的成功,就賞那個便宜弟弟身居塞外吧,畢竟這些人能進來還靠的是自己便宜弟弟開的門。 曲安溪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這還能這么無恥?宋因這是腦子下線了?還是你和他串通好了? 謝韞淡淡地扯了扯嘴角,謝殷是真的想奪皇位,他對皇帝不似謝凜那般有情有義,而是純粹地想讓他死。 謝凜有必須讓他退位的理由,可謝殷是為什么?單純的看皇帝不爽么? 曲安溪非常痛恨原著只有曲安晴的視角。 疑問只能繼續(xù)看下去,謝殷一路進了紫金殿,看上去很著急,然而林數(shù)挾持著皇帝,表情冷冽:二皇子,臣勸你最好放下手里的東西,不然皇帝可就不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