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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初害死元妃的秦貴妃的確占首位,而不是謝凜。 謝韞眼神閃爍,旋即微微一笑:安溪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兩個靈魂嗎? 兩個靈魂本人的曲安溪:!!! 謝韞精準(zhǔn)地捕捉到曲安溪的那一絲不對勁,幾乎是得到結(jié)果的謝韞,眼神直直地看著她:我聽聞,安溪,自從那次落水之后性情大變,就連首輔大人都不知道原因為何?我可以知道嗎? 曲安溪隱隱覺得,謝韞這種心計婊十有八九是知道了什么,可是她依舊要裝傻:不知道,我是幡然悔悟。 謝韞也不逼問她,只是淡淡道:無論來自哪里,安溪,我只剩你一個了。 曲安溪扯了扯唇角,轉(zhuǎn)移話題道:在元妃娘娘這里,就不要說別人了吧。 是的,可是安溪為什么會問我謝凜? 曲安溪: 好家伙又繞回原地了,感情是她的錯唄。 但是能屈能伸是曲安溪一個美好的品德。 我只是沒見過,覺得很 謝殷牽著她的手,淡淡笑道:安溪,不要怕,這種事未免不是好事,孤已經(jīng)看在他是孤的親兄長,饒他一命了,難道安溪不應(yīng)該夸我么? 把人生不如死地做成人彘,也是對別人好? 如果是她的話,比起這樣的折磨,她更愿意別人給她一刀直接送走。 哈哈哈,我的阿韞真棒,還知道給別人留了一命。 謝韞看著那邊滿臉心事的曲安溪,眼神晦暗不明,他是故意讓曲安溪看到這一切的。 第一次迫切的想讓她知道全部的自己,謝韞覺得自己快瘋了。 安溪這是在敷衍我么?謝韞語氣幽幽。 曲安溪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怎么樣,要我給你怎樣的獎勵? 明明是諷刺的話,可后者依舊是死皮賴臉的將臉湊了過去,在自己的唇邊輕輕的地點了點。 曲安溪: 不要臉的始祖,非謝韞莫屬。 這邊安寧著,宮里面卻不安寧,皇帝病倒了,太子殿下入宮之后便找不到了,急的大臣臣們團團轉(zhuǎn),紛紛祈求似的將目光落在那邊的曲宣擇身上。 首輔大人,這這該怎么辦? 曲宣擇淡淡道:還能怎么辦?陛下病倒了事情就朝下壓一壓。 說完,曲宣擇上去問紫金殿外侍候的公公:陛下如何了? 如今這朝里,太子突然失蹤,二皇子在外,皇帝病倒了,下面的人急的團團轉(zhuǎn)。 那公公說道:陛下這病來的急,不過再那之前,陛下說讓諸位大人去找太子殿下。 皇帝病倒,理應(yīng)太子監(jiān)國。 可是這么大的事情發(fā)生了,謝韞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公公的話已經(jīng)下了,那群人們便紛紛去找太子。 首輔大人,陛下說,讓您留一下。有話對您說。 曲宣擇在朝堂上多年的老狐貍,這,陛下要說什么? 公公笑了笑,知道曲宣擇和謝修執(zhí)也算是多年的好友便道:還是等首輔進去,陛下親自和您說。 紫金殿里,燒著淡淡的檀香,公公一路將曲宣擇引至內(nèi)殿。 明黃的帳子半遮半掩著,謝修執(zhí)虛弱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恚盒麚癜?,你來了?/br> 曲宣擇行了大禮:陛下這病是 謝修執(zhí)笑了笑,有氣無力道: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一些小病,你和我都年紀大了,發(fā)生什么都不意外。 曲宣擇頗為無奈地說:那也得照顧好身子,當(dāng)年 當(dāng)年戛然而止,但在場的兩個人都知道他要說什么,只聽到帳子后面,那氣若虛浮地聲音自嘲地笑了笑:是啊,當(dāng)年,當(dāng)年的雙姝死了,只還剩下朕和你茍延殘喘的活著,其實朕一直很自責(zé),如果當(dāng)年能早些咳咳咳,早些發(fā)現(xiàn),秦家那群人的野心,也不至于,我的她 宣擇,你會恨我將你的安溪嫁給朕的韞兒么? 曲宣擇不語,若說不怨那不可能,但謝韞是元妃的孩子,安溪又是安娉的孩子,如果她們還在世的話,應(yīng)該挺希望兩個人在一起的。 曾經(jīng)的姐妹。 曲宣擇還能想起來,當(dāng)年一動傾城的安娉,他是怎么愛上她的,又是怎么和他生下兩個女兒。 是我的錯 如果不是自己當(dāng)初沒有注意到那件事,安娉不會因為寧死不屈被人殘忍殺害,而他的安溪也不會在那之后兩年不敢出自己的屋子。 咳咳咳呵呵呵,時間過去太久了,偶爾朕還會想起來那段不錯的日子,宣擇,雖然在明面上是君臣,但私下里,朕一直把你當(dāng)朕的好友。謝修執(zhí)的語氣幽幽。 就還剩朕和你了 曲宣擇袖子下的手握的更緊了一些,如果讓當(dāng)初的安娉和元妃知道兩個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惡化到這種地步,恐怕會失望吧。 可是路已經(jīng)到盡頭了,他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安娉,不能再失去兩個女兒。 那是安娉的女兒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