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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的又不是你。 曲宣擇氣的吹胡子瞪眼,他是知道自己的女兒被謝韞寵著,但沒想到已經(jīng)寵到了這種地步。 簡直無法無天。 安溪便是生氣的時候會心直口快了一些。謝韞伸手將她抱在懷里,即使嘴里是的話是溫和的,但那眼里的意思卻是不容讓步的,哪怕現(xiàn)在曲安溪罵他罵地,把皇帝的祖宗十八代拖出來罵一罵也無所謂。 二皇子現(xiàn)下的主意大概便是這樣,岳父和安晴姑娘可以考慮一下。 謝韞轉(zhuǎn)達了謝殷的意思,也同時在他們做出選擇,是選擇二皇子還是他。 安溪,我們回家。 謝韞說完便帶著曲安溪要離開,曲宣擇沒忍住叫了一聲:你可以保證登上皇位之后永遠庇護我的女兒,永遠庇護曲家和侯府? 謝韞淡然一笑:岳父的話不知從何問起,孤從未想過要爭什么皇位。 曲安晴看著謝韞的背影,忽然明白了他什么意思,氣的閉上了眼睛,感情這謝韞從未相信過他們,也從未相信過首輔府。 他盡可能所承諾到的事情都是與曲安溪有關。 爹,別問了,他需要我們向他證明。曲安晴說完便淡淡道:也許真的如他所說,首輔府需要一件喜事來轉(zhuǎn)移皇陛下的注意力。 話到嘴邊,曲安晴還是硬生生的轉(zhuǎn)了一個彎,也許她真的不能像曲安溪那般無法無天。 從水里出來的自己的親meimei不僅和以往截然不同,還多了幾分讓人看不透的意思在里面,仿佛她從未在這個家待過,反而和謝韞更加契合。 所以當初的那場落水,真的是一場意外么? 那么之前的安溪心悅謝臨也是不存在的。 曲宣擇在朝堂多年,也清楚這些詭譎的事情變化,一不小心就可以墮入萬丈深淵。 是了,我會去和侯府那邊交涉,安晴,曲家的責任也在你的身上了。 曲安晴抿唇,她不會比曲安溪差,也不會比曲安溪差,她可以做到的,自己也可以做到。 如果謝韞真的是執(zhí)掌天下的儲君,就應該明白勢力對他來說有多么重要。 作者有話說: 砍綱迅速完結(jié)了。 嗚嗚嗚 第75章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 就是錘爆謝韞的狗頭,曲安溪沒了在首輔府的驕矜,滿腦子都是怎樣把謝修執(zhí)爆炒才能讓他平息自己的怒火。 可是仔細想想, 謝修執(zhí)這番cao作的確很迷惑,若說他有意讓謝韞和謝殷分庭抗禮,那么必然要照拂他,江南的事情不是一件特別好的事情, 做好了也就罷了, 若是做不好, 那便是背著天下的罵名。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這話是沒錯的, 就連周圍的安祁縣,謝韞去的時候還遇到不同程度的白眼, 更何況是距離京城千里之外的江南。 但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亦知道這個故事的結(jié)局,原著里謝殷是深藏不露的, 比起謝韞說的那位嘴里的熱愛和平這放出去笑掉大牙的字眼, 她寧愿相信那位是為了掩藏什么才故意變成這樣。 安溪可曾記得那日在安祁縣火燒驛站的人? 曲安溪點了點頭,記得,怎么了? 該不會就是謝殷?他那么狗? 是他, 父皇對我們的所作所為知道的其實并不清楚, 包括那日去周圍的那個祭祀的村子, 他們的背后之人,我尚未調(diào)查清楚。但和皇室之人脫離不了關系。 那個人本就不是什么他們的神,只是用來傳話的。 證明在那之后另有其人。 想起那件紅色的袍子,曲安溪不由得鄙夷地笑了笑:那樣的審美, 也只有他們的神明能做出來了。 原著是以曲安晴的視角去寫的, 至多還有謝臨的視角和謝韞的視角, 涉及政事的很少,幾乎都是三角戀之間的狗血糾纏。 對這個意外發(fā)現(xiàn)的村子和神奇信仰也不會有太多的解釋。 這就導致曲安溪的所知的東西很局限,她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大反派被凌遲分尸的時候,看得時候,她還覺得很爽,可是換到這個角度來,她又覺得可惜,故事線已經(jīng)被她歪成了這樣,謝韞無論如何也不能死。 無論那位謝殷和謝修執(zhí)打的什么算盤也不行,三個月就是三個月。 三個月后是阿韞的生辰? 謝韞不知怎的曲安溪忽然問這個便點了點頭:嗯,怎么了,是想要準備什么? 后者勾著他的脖子,詭異地笑了笑:送你一個超級大禮,一定是最珍貴的。 最珍貴的? 謝韞眼神晦暗了下去,于他來說,珍貴這兩個字實在是太難以說出來了,對他來說珍貴的便是兩個人的相處時間,若是說的再久遠一點,那就是他希望解決完這些事情之后,就找個地方跟曲安溪兩個人過過清閑日子。他可以去教教書,然后曲安溪就像平時那樣躺在家里。 不用擔驚受怕。 然后 你要給我生一個孩子嗎?對于謝韞來說,這就是他最珍貴的事了。 曲安溪:??? 你在腦補什么?不是在談生辰禮物么?怎么就扯到生孩子上去了。 可是謝韞的目光實在是太過真摯了,曲安溪那拒絕的話居然有些說不出口,最后只能故作神秘地說:不告訴你,告訴你,就不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