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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臨: 這事若是在塞外,對方必然活不過三句話,但眼前的人只是一個普通人。 謝臨硬著頭皮,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一些瑣碎的錢:就買一點點吧。 大爺賣出了東西很開心,但謝臨就看不出來有多開心了。 而在別院二樓的曲安溪遠遠地就看見了這一幕,她噗嗤地笑了一聲:沒想到謝家的小侯爺居然是個交流困難癥。 怪不得劇情的后期,形容這位小侯爺都是雷打不動的冰塊臉。 鮮衣怒馬曲安溪樂的自在,比起自己身邊這個心機婊,小侯爺似乎除了冷冰冰或者不屑于看人的臉似乎好多了。 曲安溪的目光轉到一旁的謝韞身上,對方正在和陳和談論接下來的事。 感受她的目光時,某位心機婊對上目光微微一笑。 不得不說,謝韞這張臉無可挑剔,遠處看上去像個溫潤爾雅的貴公子,近了看,就會發(fā)現他的好看不僅僅停留在遠看,而是經得起推敲的,就連眼邊的那顆小痣都長的恰到好處。 適合讓人輕輕地舔 曲安溪:??? 等等?什么玩意兒?自己在想什么東西?不能被謝韞這狗東西迷的色令智昏。 謝韞得有一百零八個心眼子,玩不過玩不過。 就在曲安溪正在拯救自己的智商時,下面突然爆發(fā)一聲驚亂。 你們干嗎?! 為什么?! 救命啊! 一陣混亂的喧嘩,曲安溪朝下看,不遠處,是大隊的官兵帶著人開始到處搜刮,原本頗有秩序的大街上一團亂,帶頭的手里拿著好幾卷的畫像挨個逮住人問。 謝韞的畫像對眾人來說不算陌生,但因為回來的時候很早,幾乎沒什么人煙的時候,多數人還是不知道的,唯有幾個人支支吾吾,好像看見了,朝著什么方向,卻指不出具體的位置。 陳和作為縣令這種情況自然是要第一個出面的,謝韞不知和對方說了什么。 陳和下去的表情毅然決然,就像去英勇就義去的。 曲安溪走過去,坐到謝韞的對面,現在怎么辦?干等么,下面都亂了。 謝韞眼神微閃,他起身拿了一個嶄新的杯子放到曲安溪面前,替她斟滿了一杯茶,語氣溫和,喝點水吧,安溪嘴唇都起皮了。 起皮? 曲安溪伸手摸了一下,嘴邊果然有好幾處都干裂地翹起來。 以前在醫(yī)院的時候經常生病,倒是一直嘴唇起皮,不過沒有人提醒過她嘴唇起皮的事,這種小事,似乎沒有人關心到。 哦。 曲安溪難得靦腆地拿起了杯子,繼續(xù)抿著茶。 謝韞笑了笑,然后回答剛剛的問題:太子的行為名不正言不順,剛剛我已經讓人通知了宋將軍,不知京城的情況如何,老師雖然為人有些優(yōu)柔寡斷和脾氣急躁,但眼光卻是沒問題的,如今他現在正住在陳和的府邸倒是最安全的。 曲安溪想起宋因,上次一別,這會兒也有月有余了。 宋將軍的兵權不是一直不在手里么?他如今調的動兵么? 謝韞表情沉靜,像是早就預料到了,他只是個靶子,兵符并非他的,是謝臨的。 曲安溪詫異,這的確是個好方法不錯,可那樣一來,所有的功勞就會歸咎于謝臨和宋將軍身上,而他這個在后面出力的人,就不會有任何地 謝韞這是打算收買人心還是營造人設? 她可不信謝韞這番動作只是為了當什么拯救人的無名英雄,謝韞從來都不是甘愿做那個無私奉獻的人,無論是在平時的相處還是在原書里。作為一個合格的反派,他對目標完全是究竟主義,也是個十足的利己主義,只有一個只有一個,曲安晴是他的例外。 安溪,你現在的表情很像在是鄙夷我? 有嗎?有嗎?曲安溪裝死,裝完死之后,立刻拿出她自學的十八式哄人招數:我只是心疼阿韞罷了,用謝臨的兵符召來宋將軍,然后再以自己為誘餌,實在是不告訴皇帝陛下么? 謝韞知道她嘴里沒有一句老實的話,輕笑一聲,現在的曲安溪沒有徹底依賴自己的覺悟,也非常自由,自己的縱容讓她養(yǎng)成了這些小性子,不過他不在意。 曲安溪是他的人,她的這些小性子只是用來增加感情的,無論是偷懶還是?;^。 安溪你覺得我這樣做不好么? 很好,既不顯露鋒芒,又能在恰到好處的地方施以恩惠,將自己搞出一個高大光輝的人設出來。 極好。曲安溪收了全身的作妖的勁兒,阿韞這樣做的確是最優(yōu)解,但皇城的情況暫且不知,謝臨的兵符能調動的人并不多,萬一被謝凜那家伙以什么名義 說到這里,曲安溪好像明白了什么。 謝韞不出面才沒有謀反的意思,一個小侯爺和一個將軍,兩個人還是對朝廷毫無野心之人更何況名不正言不順,也沒有什么皇室血脈鉗制,謝凜的防備心才不會最大,而且還會認為他們這是強弩之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