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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韞他不喜飲酒。曲安溪說完,又自知不能掃了皇帝的興便道:兒媳可以帶為飲之。 謝修執(zhí)看著曲安溪。 精致的五官,和她的母親極為相似,就連性子也很相似。 瞧你這丫頭,朕又不會吃了老七,看來朕沒有看錯謝修執(zhí)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曲安溪,你們真的很合適。 曲安溪不語。 * 在紫金殿殿里沒有待多久,就被謝修執(zhí)以批奏折的名義給攆出來了,當然,曲安溪也沒指望這位熱愛權力的帝王會對這個幾乎已經(jīng)算遺棄的兒子太多的面子,能將他們留下來吃頓飯,還是讓皇后做陪,恐怕已經(jīng)是最大的讓步了。 去看看你的母妃吧,許久不見,也許你會很想她。 這是謝修執(zhí)在他們臨走前說的一句話,說完之后,謝韞的情緒低落了下來。 對不起。 曲安溪:? 剛剛那件事,謝謝了。謝韞說完,又忍不住補了一句:其實你答應也可以。 這讓本來打算安慰安慰謝韞的曲安溪話到嘴邊不知道該怎么說。 不用和我說謝謝應該的。曲安溪說完,就指著自己身上那么重的衣服道:如果你真的有心的話,幫我分擔一點吧。 謝韞:? 紫金殿后就是一條通往后宮的小道,被修筑了路石,順著小道被帶路的公公領著。 七殿下,您許久不回來了,很多規(guī)矩應當都忘了,至于七皇子妃那帶路的長明公公笑了笑,繼續(xù)道:這后宮的六院是不允許外男進入的,就算是皇子也不可,不過陛下說了,您是這幾年來第一次回宮,便特例破許一次。 娘娘平日里愛清凈,也平易近人,到了鳳和宮不用那么拘著,但出了鳳和宮還是得注意的。 長明公公字里行間全都是對兩個人的瞧不起,不過有著謝修執(zhí)的命令在身不得不執(zhí)行罷了。 然而謝韞依舊是那副淡淡的,誰都不愛搭理的樣子。 這宮里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對他們不做歡喜。 曲安溪皺了皺眉頭,兩個人出奇一致的低著頭不說話。 見兩個人根本沒什么互動的長明公公忍不住嘴角上揚,還以為是什么感情非得在一起,原來不過如此。 皇后娘娘的風和宮比想象的大一些。 不過并不是像書里描寫的那樣全都是金磚瓦礫堆起來的。 引路的公公的到了一半的路就換成了之前在宮道上攔路的嬤嬤,兩個人竊竊私語了一番,那嬤嬤立刻就換了笑意地走了上來。 兩位,請吧,娘娘已經(jīng)在宮里等許久了。 曲安溪記得,這長明公公是伺候在皇帝身邊的,但卻也實打實的是皇后的人,每日就負責傳遞一些紫金殿里的消息到皇后宮里。 安溪。謝韞忽然叫了一聲。 曲安溪猛地抬頭。 到了。 皇后穿著金色的鳳袍,和那日賞花宴全然不同的氣勢與打扮,看上去的確是花了心思的。 鳳和宮的正殿擺的都是些椅子,除了隨身的近侍,還有兩位穿著華麗的婦人立在一旁。 曲安晴后期和皇后的關系不錯,皇后更是聯(lián)合了后宮諸多之人,包括兩位心腹,臨貴妃,和蘇妃。 喲~這就是我們許久不歸家的老七和首輔家的二小姐?女人嬌唇微啟,眼神波光流轉,落在謝韞身上變成了鄙夷。 是啊,還是陛下親自傳召的呢,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居然會想著這位災星回來。 皇后維持大局地說:兩位meimei也別愣著了,好歹也是來朝見的,元妃meimei走了,怎么好叫我們這些長輩失了禮數(shù)。 兩位女子嬌羞一笑,捂著帕子,連連道:娘娘勿惱,也不過是開著玩笑呢,小七不會生氣的。畢竟 聽及此,曲安溪瞳孔皺縮,臨芳府的那幾年她們也知道,還是說,林家的這些行徑都是他們指使的?! 嘖。 真是頭疼。 謝韞這副逆來順受的樣子,想必也是他們這些年搞出來的,按理說一位不得寵的皇子,是怎么也入不了皇后的眼,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她們記恨上了他。 曲安溪忽然痛恨上了原書前期對謝韞的無任何描寫。 作者有話說: 曲安溪:謝韞太可憐了,逆來順受的小可憐。 謝韞:無聊的人,不屑于我搞他們。 謝狗是個白切黑切瘋,不要被他騙了 第14章 說著留吃一頓也就是吃一頓,席間皇帝也算是照著樣式的問了兩句,被謝韞打太極的糊弄過去,什么吃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這種話題,曲安溪那是聽著越來越無語。 最后索性干脆專心地吃飯,御膳房做的東西可要比自家廚子做的好吃多了。 直到應付完了席間話式,謝韞單獨被皇帝帶走,曲安溪這才被帶著所謂的家長里短和皇后兩個人面對面的坐著。 偏生兩個人互相看不對眼,過了半晌,皇后懶懶地打了個哈欠,故作埋怨似的說著:陛下對老七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