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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擔心你了啊,你少在自己臉上貼金了!青雄一下子站起來,將煙蒂壓在煙灰缸里,冷漠地看著謝邀,五年前我們就斷了朋友關系了,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 謝邀坐著沒說話。 青雄憤怒離開后,小c坐著遠處陪著他抽完了整個煙,年少的童真早就一去不復返,當時三人對煙沒什么好感,但隨著年齡和生活的殘酷,終究變成了自己不喜歡的樣子。 五年前我們抱有幻想,帶著所有資金來求你復出,但你呢?你只會辜負我們對你的所有好。我們擔心你,但我們的擔心有什么用嗎?你只會說,沒關系,你自己能承受,你自己習慣了,哪怕你換個角度,設身處地為我們想想,今天也不會說出這句話 那我應該說什么?謝邀抬眼,看向他,說我過得很不好,求你們幫幫我,滿足你們自上而下憐憫的欲/望嗎? 似乎不敢相信這話是從謝邀的嘴里說出來,小c驀地睜大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謝邀冷漠地回視。 果然過了五年你還是一點兒都沒變!小c憤怒地朝他吼了一句,似不想再交流,踩著步子往外走,路上碰見出來找人的步箹,小c的悲憤沒有地方釋放,只得朝步箹也喊了一句:喜歡他干嘛!他就沒一點值得喜歡的! 步箹:? 說完就走了,步箹一臉懵地看了看小c的背影,又看了看坐在沙發(fā)上的謝邀,不知道這幾人才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又吵起來了。 謝邀像是被抽干了力氣,疲憊盡顯。 步箹輕腳走過去,謝邀扭頭看向她,站起來,將她帶走:全是煙味,我們回去。 步箹仰頭看他,他又恢復成滿不在意的模樣,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 既然如此。 步箹也就不問了。 她皺眉,嫌棄道:臭死了。 伯父說了什么?謝邀挑眉,越臭就越摟緊了人,還將味道染在她香噴噴的身上,是不是知道我們住在一起了? 知道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告密的。前臺肯定是沒有步總聯(lián)系方式的,她猜是酒店的總經理,個長嘴猴子,明天就打差評!大差評!顧客的隱私都沒有了。 謝邀心累:那肯定是沒有好印象了。原本以前就沒有多好的印象。 沒事,步箹安慰道,還有我媽呢,在我們家,我爸沒有說話的地位。 mama就和她一樣,可喜歡謝邀啦。 步箹眼睛濕漉漉,看起來可口極了。 謝邀忍不住就傾身親了一下,一下又一下,正準備加深,步箹嫌棄地推了他一下:臭死了,漱口再來碰我。 情緒一掃而光是什么感覺? 他這輩子沒依靠過誰。 但一旦依靠上了,他就有些上癮。 謝邀笑了笑,轉身走去了衛(wèi)生間。 第二天,楊哥起得非常早,準確來說是被公司里的上司吵醒的,上司問他人在哪,他說在風躍酒店,上司立馬道太好了,風躍的總裁今天秘密蒞臨酒店,讓他抓緊時間,將項目這件事找個機會和總裁談一談。 步總是國外留學回來的,公事上開明而公正,沒有那么嚴重的階級感,你抓住機會。上司說,這可是千萬級的項目。 好!楊哥抖機靈,立刻醒了,吵醒了旁邊的女友。 怎么了?女友睡眼惺忪,這么早,才六點。 今天就是我人生的幸運日,改命就此一舉!楊哥躊躇滿志,等我干完這一筆,我就向你求婚,給你買個大房子! 女友愣了愣,看著他飛速地洗漱,然后西裝革履地出門:你繼續(xù)睡,睡完我就帶著兩百萬回來了。 楊哥連早餐就沒來得及吃,就在門口守著,等著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停在酒店門口,司機下來開門,從里面走下來一位腳步生風的男人。 步總!楊哥一眼就認出這位是他要找的人,緊張地湊過去,我是xx公司的楊志!特意等在這里等您!有一項的特別好的合作方案想找您合作,不知您有沒有這個時間! 步總是六點起來了,人到他這個年齡,也不太能睡得著,加之昨晚想得有點多,就更不能睡著了。 現(xiàn)在才7點剛到,步總對這位年輕人的時間有些詫異,頓了頓:現(xiàn)在不是工作時間。 楊志就有些失望和歉意:沒關系,我可能等您在工作時間有空的時候,與您相談。 行。步總今天有點兒時間,也似乎感受到年輕人的誠意,頓了頓,看了下手表,我現(xiàn)在有點兒私事要處理,大概8點可以與你商談。 楊志興奮不已,連連稱是。 步總朝他短暫一笑,然后走進了電梯,楊哥也準備回房間,為了和步總多親近一點兒,特意和步總坐了同一個電梯。 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步總竟然和他要去往同一個樓層。 那個樓層只有總統(tǒng)房和貴賓套房,昨天因為大雨,似乎已經售完他微微疑惑了一下。 33樓到了,楊志讓步總先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