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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邀雙手環(huán)胸,問:現(xiàn)在降溫了嗎? 你他媽有病是不是!旁邊的朋友立刻站起來, 兇神惡煞瞪著他, 你他媽干什么! 你們的嘴太臟了, 謝邀說, 我那飲料給你們洗洗。 我艸你x。身上濕透的男人,抽出一點疊衛(wèi)生紙, 眼睛一閉,目眥盡裂地瞪著謝邀,謝邀不置可否, 轉身朝步箹的方向走來。 剛轉過身, 只聽見背后傳來一陣劇烈的轟,步箹湊個腦袋開過去,沙冰男人相當憤怒, 一腳踹飛了面前的椅子, 又踢開桌子, 哐當哐當噼里啪啦,椅子倒在地上,桌子外在一旁。 想走?!你他媽看你能不做走掉!沙冰男人聯(lián)合旁邊的朋友同時將短袖的袖子向胳膊上方擼去,露出壯實的胳膊和上面的盤踞的紋/身。 步箹站了起來, 嘆了口氣。 哎, 試問, 喜歡個愛闖禍的男人是件多么勞累的事兒。 謝邀扭頭看了這幾人一眼,挑眉:就那么會擼袖子是吧? 他將短袖也撩到肩膀上,大臂肌rou勻稱,鍛煉得剛剛好,肩膀上方,步箹竟然驚訝地發(fā)現(xiàn),謝邀也有紋身。 她好奇地湊上去看了看。 因為這一動作,短款上衣往上滑了一截,再次露出纖細緊實的腰。 沙冰男看見,再次露出猥瑣的笑容:婆娘這么標準,敢這樣穿還不讓人說,老子說兩句怎么了,老子不僅要看還要說還要 謝邀忍不了了,上前直接給了沙冰男一拳。 沙冰男也是一聲暴怒,反手間被謝邀矮了一下身子,巧妙地躲過,然后一抬腿,揣在了沙冰男的腹部。 我弄死你!沙冰男吃痛,身旁的幾個兄弟一齊涌上來,朝謝邀打上去。 謝邀五年前是不愛打架的,那個時候家境好,生活太平,一帆風順,最殘酷的事兒莫過于指尖上的游戲廝殺。 后來嘛,后來去了社會底層打工,人性的多樣,臟污,讓他最初的傲骨在無數(shù)次被折斷。最慘的一次不過是因為得罪了一位性格惡劣的紈绔子弟,被人拉著在酒吧后面的巷子揍了半個小時。 謝邀就是從那天開始學習健身和防身技術的。 步箹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格斗能力挺好,雖然力道什么的還有些不足,但好在技巧和章法相當熟練,尤其是隨機應變的能力,熟練得有些讓人心疼。 挺帥的啊謝邀。安秋秋低聲說,都不需要你幫忙啦。 為心愛出頭什么的,是不是特別讓人心動。 還好吧。步箹低頭抿了下嘴唇,主要是我的魅力大。 安秋秋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一位寸頭小兄弟恰好被打倒在步箹腳下,吃痛間在心中萌生出惡劣的想法,一下子蹭起來起來抓住步箹的胳膊,居然想對女人出手。 你弄疼我了。步箹皺眉。 個臭女人都他媽是你害的,寸頭惡聲說,老子抓住你然后 步箹冷著臉反手將他手往后一扭:我跟你說弄疼我了你沒聽見嗎? 這一扭用了挺大力道,寸頭營養(yǎng)不良看著細胳膊細腿兒,她勁兒稍微使大點兒就像要將他折斷似的,寸頭發(fā)出了疼痛的哀嚎。 那邊打得不可開交,周圍站著看熱鬧的行人,老板估計早就對這種場面司空見慣,拿著手機打電話。 安秋秋原本以為老板是在報警來著,沒想到一會兒街道的盡頭出現(xiàn)兩個熟悉的身影,安秋秋一愣,心中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那好像是剛才步箹順著安秋秋的視線看過去。 那是我們蛇哥!寸頭臉色煞白但掩蓋不了得意的神情,你們等死吧。 蛇哥走得越來越近,越近越覺得熟悉,步箹猛地反應過來,這個是剛才問她要聯(lián)系方式的蛇頭男和人字拖。 絕了,冤家路窄。 蛇頭男身后還跟了好幾個人,氣勢洶洶一看就是要大干一場的氣勢??梢娺@蛇哥在這一片確實享有地頭蛇的盛名。 步箹嘆了口氣:怪我太有魅力。 安秋秋:? 現(xiàn)在是說這件事兒的時候嗎? 人家都要打過來了啊喂! 步箹松開這寸頭小弟,小弟立馬湊了過去,在蛇哥耳邊說了幾句,蛇哥看過來時,步箹才發(fā)現(xiàn)蛇哥的左臉側是有一道疤痕的,右臉看起來長得還不錯,但加上左臉的疤痕后,就有些兇神惡煞了。 又見面了啊美女。蛇哥看了步箹一眼,瞇起眼眸來,今天真是有緣。 步箹:我不是很喜歡這個緣分。 原本已經放過你了,結果你又自己湊上來,還打傷我?guī)讉€兄弟。蛇哥掃了一眼地上。 謝邀一腳踹過來后,剛才的沙冰男就倒在了蛇哥的腳下。 謝邀捏了捏手腕:又是你。 蛇哥!唉艸!沙冰男疼得好半天才爬起來吐苦水,蛇哥這男人欺人太甚!蛇哥我什么都沒做啊,蛇哥這人他媽直接上來給我一拳,這就是在不顧你的面子 滾你媽的。人字拖過去踹了他一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