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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步箹一邊注意力在自己界面上,一邊還要關(guān)注盧可語的動向,十分緊張。 盧可語:進(jìn)來了進(jìn)來了! 步箹:這周六,這周六這場比賽!你給我往死了搶! 時間逼近倒計時最后三十秒,兩人忙活了半晌,恰在最后一秒點進(jìn)去,然后就算多出一個人,機(jī)會依舊沒有降臨在她倆頭上。 一張都沒有搶到。 步箹愣愣地看著已售空的界面,覺得整個世界都昏暗了。 盧可語呼出一口氣,安慰道:正常,這游戲雖然現(xiàn)在沒以前那么火了,其實粉絲依舊很多,大學(xué)生比賽不比國際國內(nèi)比賽,場地比較小,位置也比較少她安慰了半天,忽然想起之前很重要的一個問題,哎臥槽,你還沒告訴我,從來不打游戲,你怎么忽然想去看比賽? 步箹緩和了許久,才接受自己沒有搶到票的現(xiàn)實。她委屈地垂下眉目,悶悶地說:感興趣唄。 盧可語:你可能會對游戲感興趣? 這時候,步箹的室友回來了,室友似乎早就習(xí)慣盧可語和步箹在寢室中,又看向步箹電腦面前的搶票界面,回盧可語剛才的話:她不是對游戲感興趣,是對打游戲的人感興趣。 什么?盧可語登時瞪圓了眼睛。 步箹在桌子抽屜里掏了掏,掏出一張海報出來,《逃亡之光大學(xué)生競技比賽決賽》,下面是幾個選手坐在電腦面前,帶著耳機(jī)打游戲的照片。 步箹有氣無力地指了指中間那個黑色帽檐壓得低低,面頰輪廓模糊的選手,說:就這個人。 旁邊寫著幾個楷書:選手謝邀。 這個謝邀盧可語頓了頓,然后睜大眼,看向步箹,是我認(rèn)識的隔壁學(xué)校那個快要畢業(yè)的學(xué)長,謝邀嗎? 步箹繼續(xù)有氣無力地點頭。 臥槽?盧可語震驚了,他原來是比賽選手啊?不是你這么激動,你不會告訴我,你 她還沒來得及說完,步箹就趴在桌上,看著這張宣傳海報,用手指戳了戳中間這位黑色帽子,硬生生地蹦出來:我現(xiàn)在看著其他男生都像生物,只有他在我眼中是個人所以其他人對她有沒有想法,她還真不關(guān)心。 盧可語: 既然搶不到進(jìn)去的票,步箹目光灼灼,看著盧可語,笑了一下,不如我們就在外面等候吧姐妹。 盧可語驚悚了:你看著我干嘛? 談戀愛這件事肯定不能一個人干啊,步箹笑著說,轉(zhuǎn)了下脖子,咔咔直響,要姐妹一起干才激情澎湃!而且你之前不是也喜歡游戲嘛,你正好給我解說解說,我每個月請你吃三頓麥當(dāng)勞。 步箹說:我陷入狂戀了。 盧可語:? 狂戀這個詞真的能這么用嗎姐妹?你真的是我們學(xué)校的文科生嗎姐妹。 周六這天,步箹騎著她的重騎,在宿舍門口張揚威武地等著盧可語。 一身漆黑的騎士裝和干凈利落的高馬尾,盧可語下樓一看,臥槽了好幾聲:你今天是要去和謝邀比帥的嗎? 廢話少說,步箹丟給她頭盔,還有他媽一個小時就要開始了,是老子去看心上人又不是你去看心上人,你能不能快點,少畫幾筆妝? 盧可語無語。 還有一個小時呢,從學(xué)校坐車到比賽現(xiàn)場只需要30分鐘不到,依照步箹的飆車程度,肯定20分鐘就到了,她不曉得她在著急什么。 還有什么化妝,她只化了20分鐘好嗎,聽她室友說這女人早上八點就起來化了 你開慢點啊。盧可語上車后抱緊她,雖然覺得沒什么用處,我心臟可受不了。 嗯。步箹就象征性應(yīng)著,上車后馬尾一甩,嗖的一聲,在眾目睽睽之下沖了出去。 大概天不遂人愿,從學(xué)校到比賽現(xiàn)場的一條近路在修路,無法通過。心急火燎的步箹立馬罵出口,將重騎一抬,轉(zhuǎn)向了另一條需要繞遠(yuǎn)的路。 屋漏偏逢連夜雨,這條路也受到波及,四車道硬生生變成雙車道,大車小車擠在這條道上,寸步難行。 步箹靠著機(jī)車的優(yōu)勢,左竄右竄,快了別人幾分,卻被一輛考斯特大車子擋住了去路。 我就cao了,今天是不是就是不想讓我去看比賽?步箹在車上說。 哎喲,盧可語緊緊地抱住她,這條路大概都是趕去比賽現(xiàn)場的,你不要急嘛,時間還早,而且我們也沒有座位。 我就是聽說有站票!!步箹著急,我怕去晚了站票都沒了! 她一腳油門,沖在了考斯特前面,考斯特也是個老司機(jī),急得不行,互不相讓。 兩車一大一小就在狹窄的道路上互飆,一會兒大車在前,一會兒機(jī)車在前,考斯特里面坐著的一男生發(fā)現(xiàn)了這一現(xiàn)象,哇喔一聲,驚奇道:這女生好酷!車技牛逼!陳叔你加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