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王學神真千金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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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競爭對手已經(jīng)把題目做到什么程度了? 和去年相比,同年齡段的好像水平上升了一個檔次,這半年都在瘋狂刷題學習,像是被什么刺激了一樣。 后面跟著的知識,都不是大學數(shù)學難度的,而是更深入的、起碼到研究生難度的了。 搞數(shù)學競賽的,其實就是入學后先花一段時間把高中的數(shù)學知識學了,然后開始學大學數(shù)學,學更深的。 大學有四年,哪怕只是數(shù)學這個領(lǐng)域,知識壓縮到在高中短短半年、一年內(nèi)學完,還要學得好,能和其他人比拼并不容易。 可今年海那邊的競爭對手都更上一層了,他們要是不能選拔出更厲害的選手,和那邊比試時豈不是會輸?shù)煤軕K? 早先也爭論過能不能這么突然提升。今年省賽時鄭雋同學的試卷讓他們意識到對學生還是低估了,他們國內(nèi)分明有更多好苗子。 這才有了突然提升的難度。 “大家要明白,難度不能再降了。今年我們寧可分數(shù)線低一些,也要能把人篩選出來!” 國賽和省賽一樣,都是按照總成績,看名次最后劃線,前多少名是一等獎,中間多少是二等獎這樣。所以拿了省一的不止一個,到時候選□□的國一也會有六個。 “是這個道理!” “今年就看效果怎么樣了!” 大家心中充滿了忐忑,互相對視幾眼,最后以飲料代酒,碰杯后一口氣干了。 今年可一定得出來幾個能和那邊對抗的! 就在所有人或是消磨時光、或是臨時抱佛腳、或是自信滿滿地復(fù)習一天后,最后這場決賽開始了。 各省的參賽選手們走進考場,緊張地落座。 有的人習慣性做了幾個手勢,讓自己平靜下來。有的人不斷地轉(zhuǎn)筆,轉(zhuǎn)移自己注意力。 鄭雋昨天把打探到的模塊題目在brilliant上都刷了一遍,已經(jīng)十分嫻熟了,這會兒自信地落座,和昨天對話過的人還微微點頭,算是感謝他提供的情報。 她猜測這次的題目應(yīng)該很難。 畢竟大家都參加過補習了,水平也提上來不少,還有上面發(fā)出的公告。 她原本覺得宋知舟和柴雅暄他們還算較差的,不過考慮到室友說他們l省本來往年成績就普普通通不怎么樣,她就不覺得奇怪了。 這回,她應(yīng)該也會有兩個小時內(nèi)無法做出來的題目吧? 這次考試,甚至會需要她用到策略,和競爭對手搞田忌賽馬那一套。 鄭雋心中充滿了期待和戰(zhàn)意,迫不及待地檢驗自己。 “所有同學請保持安靜,接下來我們開始分發(fā)試卷……” 工作人員公事公辦地說著,雪白的卷子紙快速發(fā)放下來。 鄭雋拿到手,眼睛大致掃描了一遍判斷題型,心中隱隱覺得好像有點不對。 她身后也傳來了一片抑制不住的“嘶——!”、“嘖……” 看來大家都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了,卷子好像沒有那么難。 鄭雋緊皺的眉頭稍微舒緩了一點點。 她快速做起來,第一題是關(guān)于多重積分的,需要用到奧高公式算第二型曲面積分…… 她在草稿紙上刷刷刷地寫了幾筆,填上去一個答案。 第二題是一道簡單的微積分題,需要用到柯西定理,比第一題還簡單。鄭雋連草稿紙都沒有用,心中算了算就寫上去了。 第三題是行列式,需要用拉普拉斯展開定理,也不難。 …… 鄭雋飛快地往下做,題目都不難,甚至可以說完完全全比不上她昨天刷的題,簡直就像是一個熱身練手的。 120分鐘,鄭雋只用了40分鐘就寫完了。 她心中充滿了空落落的感覺。昨天刷了那么多題,特意打探了情報,怎么今天像是殺雞用牛刀? 就不對,很不對勁兒。 這也太簡單了。 她稍微往后靠了靠,靠在椅背上揉捏著酸澀的手腕,眼角余光瞥到大多數(shù)人還在奮筆疾書——在草稿紙上。他們的試卷上填空題都沒做完,后面論證題更是大片空白。 不至于吧…… 都走到這一步了,全國各省的尖子生,經(jīng)過培訓的,據(jù)說學神很多,怎么連這樣簡單的一張卷子,花了半個多小時都還沒能做完? 來到這個世界半年了,這是鄭雋最難熬的一次競賽,分明是提前做完了,可是其他人的反應(yīng)讓她覺得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么。 她忍不住將自己的試卷又檢查了兩遍,確定就是那么簡單。 終于熬到收卷,工作人員過來一張張地收起,清點試卷后說道,“大家可以離開了!” 鄭雋迫不及待地走到z省省隊前面,攔住一個同學,“你們覺得試卷怎么樣?” 大家剛剛考完,這會兒正迫切地想要發(fā)泄,哪里管對面站著的是誰,紛紛吐槽道,“好難!” “難度真的上升了,我沒想到一下子升到這個層次了!” “我覺得我可能有一半的題目都來不及做完?!?/br> “別說了,今年不會和難度一起改革的還有落選吧?要是有,那肯定有我一個,連國三我估計都拿不到了!” 鄭雋聽著這些吐槽眼神微微睜大,她在這群人里面搜尋著,“萬宇,萬神?你覺得呢?” 昨天她打聽到的情報就有這個人的,據(jù)說他很厲害。 “這次確實難,估計分數(shù)線會下降不少?!?/br> “余秋良,余神,你呢?”鄭雋忍不住又轉(zhuǎn)向另一個。 “我也沒做完,國一可能有點難嘍,不過只是看名次的話也說不準?!?/br> 鄭雋臉上的神色越發(fā)失望,她幾乎是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聽著這些話,看著這些人。 你們怎么回事? 就這個水平? 題目才深到哪里,你們就開始嫌難了?! 你們還是不是全國最優(yōu)秀的那一批人了? 鄭雋嘆息一聲,搖搖頭離開。 “鄭神?” “鄭雋?” l省省隊的人慢了一步,剛剛沒看到鄭雋,這會兒更是只看到了背影。 “鄭神這樣,是不是也說明她覺得很難?” “看來這回真的難了。” 大家一邊走一邊痛罵組委會,罵主辦方。你搞這么難,是想讓大家能做出來嗎? 今年這cao作太謎了! 實際上,被迫背鍋的組委會這會兒也是愁云慘淡,他們中午吃飯都吃得食不下咽。 試卷已經(jīng)交給專人批改了,現(xiàn)在還不知道成績,但看學生的反應(yīng),估計不會很好。 而上午,他們或是巡視、或是通過監(jiān)控,看過原本覺得還不錯的幾個苗子。 “z省的萬宇、余秋良都空了一整道大題沒思路。” “l(fā)省的鄭雋倒是寫完了,可是她四十分鐘就寫完了,后面反復(fù)看反復(fù)算,這寫的東西恐怕質(zhì)量堪憂?!?/br> “b省的實力一向比z省還弱一點,再往下數(shù)沒幾個尖子生了……” “其他省,唉……” 再過一個月去參加國際競賽,他們恐怕要丟臉了,不知道輸?shù)枚鄳K! 愁??! 幾個小時后,成績大致批改出來了,組委會這邊的領(lǐng)導都不約而同地聚集在了會議室,端著杯濃茶,準備今天等到結(jié)果了再下班。 工作人員匆匆忙忙抱著筆記本電腦趕來,連上投影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諸位領(lǐng)導,這次的成績從整體上看,非常不理想?!?/br> 這句話,算是給本次競賽的成績定下了基調(diào)。 圍坐在桌邊的其他幾人眉頭霎時皺起,端起了濃茶輕啜一口,心中已經(jīng)開始盤算自己的總結(jié)要怎么寫才能顯得不那么糟糕了。 “各省市賽區(qū)前來參加比賽的三百名選手,平均成績在43分?!?/br> “噗……咳咳,不用管我,你們繼續(xù)!”一個領(lǐng)導直接把剛剛喝進去的那口茶都嗆出來了。 這種詳細成績都不會對外公布,一般只會排好排名,發(fā)一個獲獎名單,從第幾名到第幾名的都是一個等級的獎項。 但他們自己心中清楚每次成績。 過去試卷雖然難,可是選□□的也是頂尖學生了,平均分在及格線上還是沒問題。然而這回,愣是把平均分壓下去二十多分,他們豈不是把試卷弄得太難了? 好幾個人都忍不住顯露出憂心忡忡的眼神,一個領(lǐng)導說,“小趙,你先從強省的成績開始報起吧。給大家點緩沖時間?!?/br> “z省,萬宇,67分。余秋良61分。” “嘶……”一聲聲抽氣聲傳來。這種強省中最優(yōu)秀的選手,往年都是前三名,今年愣是被這加大難度的試卷整得只有及格分。 好幾個領(lǐng)導都有些后悔這么搞了。 “b省呢?他們往年也還不錯,雖然比z省差一點,但偶爾最強的那個也有超過的時候?!?/br> “b省巫泉彤,62分。” “唉……” 眾人輕嘆一口氣。沒希望了,強省就那么幾個,其他省份實力更差,現(xiàn)在真就像他們之前不詳?shù)念A(yù)感那樣了,幾乎挑不出來幾個好的。只是及格,和人家高分的怎么比? 有人不抱希望地問了句,“l(fā)省那個鄭雋呢?” 雖然上午看著不大行,省賽時她的表現(xiàn)可能是曇花一現(xiàn)。但是萬一……萬一真的不錯? 那個工作人員快速在表格中搜索著。他是最后負責匯報的,剛剛錄入成績?yōu)榱烁欤刹煌ぷ魅藛T錄入不同省份,l省不是他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