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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中不足的是有小半面被阮茶烤焦了,阮茶撕下一整只完好的大雞腿,聲音溫柔:你吃這個(gè)吧,另一只腿烤焦了,我吃,沒關(guān)系的。 阮茶一句話還沒說完,陸忍白便接過阮茶遞過來的雞腿,大塊朵頤。 阮茶面無表情的縮回手,她該知道的,她早該知道的,從陸忍白一口答應(yīng)他睡床她睡地板時(shí)就該知道,他是真的一點(diǎn)都不和她客氣。 地板那么硬,烤焦的雞腿也不香了。 翌日。 阮茶沉浸在心動(dòng)與雞腿皆失的痛苦中,一直到早上醒過來沒看見向日葵,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她的葵竟然夜不歸宿! 阮茶剛推開小木屋的門,隔壁的陸忍白也醒了,開門出來看她。 向日葵不見了。 陸忍白說:我去找。 麻煩你了,我也去,我們分頭行動(dòng)。阮茶急切的說道。 陸忍白頷首,下一刻便消失在了阮茶的面前,下下刻便左手一只葵,右手一只花的出現(xiàn)在阮茶面前。 阮茶驚詫,陸忍白兩朵被燒焦了蔫噠噠的花都遞給阮茶。 阮茶抱了個(gè)滿懷,向日葵顫抖著黑黢黢的花盤,隱形的眼睛熱淚盈眶,訴說著難以言喻的委屈。 主人,我被欺負(fù)了向日葵帶著哭腔,還難得喊阮茶主人:你得給我報(bào)仇。 你好靠譜啊,竟然這么快就把他們找回來了!阮茶忍不住說。 嗯。 向日葵哭道:我好痛,需要木異能的灌溉 以后我不見了,你也能立馬找到我嗎? 能。 那就好。阮茶一邊說,一邊將兩朵花都放在了地上,她朝著陸忍白伸出手:洗手。 阮茶掌心上冒出了一朵小小的烏云,烏云嘩啦啦的下著雨,將阮茶手上的焦黑沖刷干凈。 被短暫無視的向日葵終于忍無可忍,蹦起來一口將那朵烏云吞進(jìn)花盤中,生氣的看著阮茶。 怎么成這樣了?阮茶這才將目光轉(zhuǎn)向格外狼狽的向日葵。 向日葵委屈的說道:我們被偷襲了!這里有噴火的怪獸! 阮茶在這兒這么多天了,別說怪獸了,獸也沒見過多少,更何況是會(huì)噴火的怪獸?她看向陸忍白。 陸忍白回:沒見過。 阮茶蹲下身去,用手戳了戳那朵蔫噠噠的大王花,本是全身橙黃的大王花,已經(jīng)變成了一朵大黑花,比向日葵看起來要狼狽得多。 還活著嗎? 向日葵張大嘴,恨不能一口咬上去:就是這朵花招過來的怪獸。 大王花主動(dòng)將一片肥厚的焦黑花瓣湊到阮茶的手心,可憐兮兮的看著她?收起了獠牙,看著極是乖巧。 阮茶釋放了一些木系異能,大王花便愜意的舒展著花瓣,不停的去蹭阮茶的手心。 向日葵憤怒的說:不許霸占我的位置! 向日葵沖上去,將大王花撞到一遍,霸占了阮茶的手心。大王花可憐兮兮的被擠到一邊,一動(dòng)不動(dòng)。 他好可憐呀。 大王花虛弱的點(diǎn)點(diǎn)頭,陸忍白說:他吞我。 可他只是一朵花,這個(gè)地方是不長大王花的,他冒出來一定非常不容易。阮茶不知是在盤算什么,興致勃勃的說道:你看他被欺負(fù)成這樣,不敢再吞你了,我們收養(yǎng)他吧。 向日葵立刻說:不可以! 大王花被嚇了一跳,往阮茶的腳后面躲,阮茶不贊同的說道:葵葵你又愛一點(diǎn),他只是一朵花而已。陸忍白,能把他洗干凈嗎? 陸忍白瞥了眼正在阮茶腳后瑟瑟發(fā)抖的大王花,沒說什么,但他聽阮茶的話,一抬手,傾盆大雨傾瀉而下。 早有防備的阮茶跳到陸忍白旁邊,幸免于難。要不是阮茶躲得快,恐怕也要跟著一起遭殃。 大王花被淋得懵了一瞬,橙黃花瓣上的焦黑被兇猛的大雨沖刷干凈,露出一片凄慘的坑坑洼洼與少于抓痕。 大王花像是自卑,將整個(gè)花瓣收縮進(jìn)了長滿獠牙的花蕊。 阮茶拍了拍大王花的花瓣:別怕,給你套上個(gè)新衣服就好看啦。 大王花碰碰阮茶,似是感激。 很快阮茶去忙活大王花的新皮膚,陸忍白則是去了外面巡視,只剩下了向日葵和大王花兩花。 大王花對(duì)上向日葵的泛著寒光的尖牙,搖曳了一下花瓣,竟是也說話了:咱們以后就是一個(gè)主人啦,你對(duì)我友好一點(diǎn),不然主人會(huì)生氣的。 末世以來獨(dú)得阮茶寵愛的向日葵自然沒受過這種委屈,尖叫著撲上去咬大王花。 平靜的小院成了一團(tuán)亂麻。 沒過幾天,大王花換上了新的皮膚,從橙色的大王花變成了紫色的大王花,艷麗的色彩,與大王花偶爾露出來的尖銳獠牙,正式被阮茶更名大嘴花。 阮茶雕了個(gè)花盆,用木異能種上一株藤蔓,方便大嘴花寄生。 大嘴花很喜歡他的新家,向日葵氣得找了一個(gè)夜黑風(fēng)高的晚上,趁著阮茶睡覺,咬著大嘴花的花盆,要把他趕出家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