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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一臉認(rèn)真地回答道:因為生病了! 欸? 因為很疼,想要出來,奶奶就帶我出來了! 你還沒有全都弄明白,收拾好東西的老奶奶就走了過來,沖你們感激地笑了笑,拉著小男孩又道了聲謝,就離開了。走的時候,小男孩還回過頭沖你們揮著手。 等兩人走遠(yuǎn),你才有些困惑地放下了手。 好像看懂了你心里所想,阿貝多輕聲說道:那孩子生了病。他冰藍(lán)色的雙眼仿佛平靜的湖水,有惡化的趨勢。不出意外的話,可能 你的笑容一僵。 雖然阿貝多沒有說下去,但你好像也猜到了。 不過阿貝多露出一點有些狡黠的笑意,現(xiàn)在也許沒事了。 啊? 阿貝多再次拿出了剛剛作畫用的那兩只筆:這種病,我或許不能讓它痊愈,但是只是做到緩解還是可以的。剩下的,就交給你們這里的醫(yī)療機構(gòu)了。 他帶著一絲笑意,晃了晃左邊那只筆:這支筆中蘊含的煉金溶劑,就能起到這樣的作用。我的作畫可以視為一種藍(lán)圖,然后用煉金術(shù)將制作過程省去,只是一種很低級的技巧。 你: 這、這叫低級?! 你的眼睛都瞪大了:煉、煉金術(shù)還能做到這些嗎? 自然。阿貝多收起筆,面色尋常,煉金術(shù)本就是在追尋生命與時間的意義,這樣的程度,僅僅是讓生命沿著本身的流動方向繼續(xù)流動起來而已。 你揉了揉太陽xue,心里暗暗感嘆,該說怪不得都說不能濫用煉金術(shù)嗎這種堪稱神跡的事情,對于阿貝多這樣頂尖的煉金術(shù)士,仿佛只是揮手之間便完成了。 這樣沒問題嗎?雖然你很高興能夠幫助那個小男孩,但自從那天阿貝多告訴你穿越隧道來到這里他們所受到的諸多限制后,你就時常對這種出格的事情感到擔(dān)心。 無論何時何地,知識是不會受到限制的。阿貝多說完后,頓了頓,便用再正常不過的語氣說道,再者,你會因為這件事而感到開心的話,我也想去做這件事。 你:!! 這個人這個人怎么做到面不改色、一臉理所應(yīng)當(dāng)仿佛在說嗯今天也要進行新的研究的表情說出這種話的啊? 阿貝多看著你的表情,忍不住輕笑一聲:好了,開個玩笑。煉金術(shù)士也不全都是為了破壞世界,偶爾也有人想要做點好事的。 你幽怨地看了阿貝多一眼。 剛才拍出的照片效果很好,一邊拍著,你也一邊記下了不少靈感。 想起來,經(jīng)歷過這樣的一年后,人們在冬天里前往展廳回望自己一年的生活,會是怎樣的心情呢?又想要看到些什么呢? 能不能把此時此刻,你所體驗到的這些平凡、微小的幸福和溫暖,傳遞給大家呢? 你坐在長椅上,有些糾結(jié)地用筆抵著下巴,對著筆記本冥思苦想。 旅行者,這棵樹 這時,本在旁邊閑逛的阿貝多似乎對那棵樹產(chǎn)生了興趣。 你抬起頭,走向阿貝多。四處找了找標(biāo)牌,你確認(rèn)地點了點頭:這是玉蘭樹。 玉蘭花是早春的第一抹亮色,花期通常是2月到4月,3月便進入盛花期了。 聽了你的解釋,阿貝多若有所思:原來如此怪不得它的樹枝中涌動著生命的力量。 你已經(jīng)習(xí)慣了接受煉金術(shù)給你帶來的驚訝了,只是笑著摸了摸玉蘭樹的樹干,抬起頭,懷念地說道:我家門口就有一棵玉蘭樹,往外面走走,就是一整片的玉蘭樹。到了盛花期的時候,滿樹滿樹的白玉蘭就像是鴿子膨滿的羽毛,風(fēng)一吹,就會飄飄散散的落在地上,遍地都是盛開的花瓣。隔著很遠(yuǎn),就能聞見那股夾雜著草木清苦味道的花香 但是,故鄉(xiāng)的玉蘭樹,你已經(jīng)有很多年沒有見過了。 自從大學(xué)時離開故居地,從此,你對故鄉(xiāng)的記憶只停留在盛夏與寒冷。那些膨滿羽毛的鴿子樹和落滿楓葉的輪廓,也隨著對童年的記憶一樣被深深地埋藏了。 這時,阿貝多忽然說道:旅行者,你還記得我們之前的約定嗎? 你下意識地抬頭,便撞進了那抹深邃的藍(lán)色雙眼。 當(dāng)時在雪山,給派蒙畫完肖像畫后他溫聲提醒道。 你拍了一下頭:哦!我想起來了!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原來阿貝多老師還記得啊。 阿貝多的雙眼還是那樣寧靜,但似乎多了幾分說不明道不清的神色:和你約定的事,我是不會忘的。 那抹異樣消逝的實在太快,你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便優(yōu)雅地向你微微鞠躬:不知是否有幸,為你作畫一幅呢? 其實,你是很理智的一個人。這個時候,你應(yīng)該抓緊時間整理素材,做好計劃,趕往下一個地點,推進工作進程,于是你 你端坐在了長椅上:阿貝多老師,畫幾幅都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