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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話說帝君你到底有多么名聲遠揚等等! 你努力地把話題扭回來:不對!這種事比品茶要重要很多吧!請至少起碼表示一下驚訝! 哦?驚訝么?阿貝多放下茶杯,微微側過頭,那雙湛藍色的雙眼便與你對視了,一切知識的探究過程包括煉金術,其背后都蘊含著無限的可能性。 而這種所謂的「可能性」,所包含的偏差與風險,想必你應當比我更加了解吧? 話話是這么說,你用暖茶捂著手,但俄羅斯這種程度的「偏差」,是不是未免有些過于離譜了? 實際上,那條隧道比你想象得還要不穩(wěn)定。阿貝多放下茶杯,神色平靜,由提瓦特,通向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而鏈接這兩個不同緯度的世界的,竟然是一條可以觸碰的隧道這聽上去難道不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一件事么? 異世的生命,與提瓦特所在的生命,本質上流向便不同,力量也因此受到了極大的限制。想必,你也注意到了吧? 你點了點頭:阿貝多指的是在這里,只有魔神與仙人的力量可以發(fā)揮作用的這件事么? 是的。阿貝多頓了頓,似乎在思索該如何更加通俗易懂地向你解釋整件事情,不過,這也正是我想要研究的。在實驗對象進入后 請不要把大家稱為實驗對象! 哦?不能這樣稱呼么?不好意思。 你看著阿貝多先生微微揚起的嘴角: 這位阿貝多先生,絕對又是在開玩笑了。 嗯??傊?,我也在不斷調試著他們具體到達的具體位置,發(fā)送相應的指示。一開始,我希望他們能夠及時往返兩個世界,為實驗的進行提供更加準確及時的數據。 不過,這樣下來幾次后,還是放棄了。阿貝多冷靜地陳述道,我和砂糖發(fā)現(xiàn),隧道是有一定的承受限度的。一開始,我們是從一次能夠容納多少人的角度考慮的;在接下來的研究和數據反饋中,我們發(fā)現(xiàn)還要把「耐久度」這個問題納入考慮范圍。 所以你怔了怔。這樣回想起來,除了一開始的鐘離先生、凝光小姐外,大家卻是沒有回去過,而是留在這里一直陪著你,直到必要的告別時分。 那便是「極限」了。阿貝多點了點頭,默認了你的猜測,前往生命流動方向不同的異世,本身就有一定限度,否則就造成對靈魂的磨損。 這些,我都不知道你有些失魂落魄地靠在沙發(fā)上。 想必他們選擇站到那扇意味著陌生和危險的大門門口,一定有其理由吧。阿貝多那雙冰藍色的雙眼寧靜而澄澈地望向你,具體的商議,我并不清楚。但我想,所有站在你面前的人,都是經過所有人的深思熟慮,認為是在「那個環(huán)境」下,最適合前往這里的人吧。 所以 所有的偶然,都是必然嗎? 你以為的幸運和恰到好處,其實都是 窗外的雪還在不斷地飄落,你只感覺身體中冷與熱之間不斷地糾纏、交織。 旅行者。 你下意識地幾乎是瞬間抬起了頭。 很晚了,明天還要工作吧,先去休息吧。 阿貝多,我啊? 你懵了兩秒,然后就被阿貝多溫和而堅決地推向了臥室。 等等不是你怎么知道我明天的安排?你怎么回來的?你在俄羅斯 靠這里。阿貝多指了指自己的頭部。 你:嗯,頭發(fā)確實不少不對這不是重點好吧 雖然知道眼前一邊往前一邊使勁回頭的少女肯定還有很多問題想要問,阿貝多還是堅決地把她送回了房間。 她今天太累了,完全是在強撐著勉強自己。他即便是「人造人」,這種程度的事情也還是看得出來的。 果然,里側的房間沒過多久就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 房間再度恢復一片沉寂。他微微上揚的嘴角才緩緩落下,緩步獨自走向了那扇窗戶。 外面的樹曾經也長滿郁翠的樹葉,那一片燃燒的綠意仿佛穿透窗戶,流淌入窗戶。 他能想象那種場景 花朵從蜷曲到綻放,葉片從彎曲到舒展。 這是自然生命由內到外的力量,亦是「生命」的綻放。 但他不會干涉。 眼前的枯枝,亦是自然的力量。 試圖違背「自然」,是否是一種致命的傲慢 「宇宙是真實星空那玄黑色的本質?!?/br> 「地層是時間和生命堆積的記憶?!?/br> 「白堊你;」 「黑土是煉金術的語源,也是生命的根基?!?/br> 「而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