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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走!周珩喝道。 宋林應(yīng)了聲是,把鎖鏈套上了梁頌華的脖子,推著她往外走。 孩子們見鎖了先生立刻慌了,年紀(jì)小的有的呆呆站著,胖胖的阿圓已經(jīng)嚇哭了起來。年紀(jì)大的就跑了上來攔,宋林無奈,伸手把幾個大孩子推開,那黑臉的小泥鰍最滑溜,一把抱住宋林的大腿,爪子在他大腿根上狠掐了一把,一邊大喊,你這壞蛋,不許捉我們梁先生。 宋林哎呦了一聲,把小泥鰍從腿上撕捋下來。又不好真的對這些皮猴子下重手,一時間狼狽萬分,他就要喊外面的衙役。 覃竹大急,也顧不得舉止不當(dāng),上前再次拉住周珩的袖子。 周大人,你聽我說,她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你那個王爺也沒什么危險。何況你已經(jīng)捉了云飛白,不能就這么把頌華帶走,這里還有十幾個孩子,對了,她還剛給你做了午飯她幾乎語無倫次,說到這,忽然靈光一現(xiàn)。 周大人,我相信你是好官,他們也信,只因信你,所以寧可舍命也想把這件事告訴你。你是皇帝表弟,威名遠(yuǎn)播,你你你是活閻王這話說的,周珩臉色一青一白,變幻莫測。 覃竹一看他要翻臉,為了防備他再次閃身,忙死死抱住他的胳膊不放手。你得想想,若要查這件案子,你不能把云飛白和梁頌華都抓到澶州大牢去。雞蛋不可都放在一個竹籃,若是竹籃傾覆,那可就雞飛蛋打,什么都沒了。 你把她暫且交給漁幫,我保證她不會跑,你不是要證據(jù)么,頌華是人證,你還要物證,我想辦法幫你找證據(jù)。 周珩的目光在她臉上掃視,還有丟了的三十萬兩銀子。 覃竹道:行,漁幫幫著找,找不到讓我哥出。 你說了算么? 覃竹點(diǎn)頭如同雞啄米,算算算,從小我哥就聽我的。她頓了頓,再說你已經(jīng)大駕光臨長安鎮(zhèn),你又不講理,這些事無論如何漁幫也脫不開關(guān)系了,所以都聽你的,你說怎樣就怎樣。 周珩想了想,輕笑了聲,回頭又對梁頌華道,覃竹為了你,把漁幫也搭進(jìn)去了。 梁頌華臉色有些發(fā)白。我保證不會離開此地,周大人,我這條命和云飛白一樣,都交給這件事了。 第28章 求生機(jī) 周珩表情平靜, 好,你若失蹤了,覃家兄妹和漁幫, 一起填你這條命。 覃竹松了口氣,總算把梁頌華留住了。這件事做的莽撞, 可她不得不做,若覃何衣在此,那他寧可刀兵相見, 也不會讓周珩帶走梁頌華。 周珩吩咐, 宋林,放了她,讓外面的衙役先回去。 宋林解開梁頌華身上的枷鎖, 皮猴子們幾乎是撲倒梁頌華身前,同仇敵愾的看著周珩和宋林。小泥鰍躲在李漁身后,伸出細(xì)溜溜的兩根手指,憑空做了個掐一把的姿勢, 宋林只覺得大腿根上的皮rou一陣陣鈍痛,定已經(jīng)被他掐紫了, 這破孩子十分手黑。 你也放手。周珩低頭看著覃竹,掙了下胳膊, 覃竹哦了一聲,趕忙松開抱著周珩胳膊的手, 退了幾步站在梁頌華身邊。 周珩理了理被覃竹扯得皺巴巴的衣袖, 現(xiàn)在,去給我們安排客房。他看著覃竹, 明日一早我們?nèi)テ甙泊搴秃L痢?/br> 覃竹忙不迭的答應(yīng)著, 拖著梁頌華, 帶著一群皮猴子,迅速往后面去了。先把學(xué)生們硬攆回課堂,又吩咐了李漁帶著他們背千字文,覃竹把梁頌華拖進(jìn)一間狹小的空房中,確認(rèn)屋外無人,覃竹小臉繃得緊緊的。 你對我說實(shí)話,這件事我哥參與了沒? 絕對沒有,幫主不知情,他半月前帶人去了海塘上,一直沒有回來,阿竹,你放心,這件事不會連累他。 這番話并沒帶給覃竹一點(diǎn)點(diǎn)寬心,她搖頭嘆氣,憂心仲仲。我再問你,那三十萬兩銀子,是否也是你們做的? 梁頌華一梗,覃竹心里浮上不祥的預(yù)感,急道:這件事,我哥也不知情?梁頌華目光一閃,低聲道:是,他不知道。 覃竹氣道:怎么可能。沒有漁幫出手,就憑你和云飛白兩個人,能盜走三十萬兩銀子? 梁頌華心平氣和坐在椅子上。阿竹,你不必多問,行刺是死罪,也不差盜取官銀這一樁。澶州貪腐,去年朝廷撥的銀子,十之八九都進(jìn)了贓官的口袋,是以今年,我們?nèi)虩o可忍。這些都是我和云飛白做的,同漁幫無關(guān)。我剛才說的是真心話,我們倆已經(jīng)下定決心,就把性命交給這件事了。 覃竹郁郁地坐在椅子上,你說的簡單,周珩豈能被你三言兩語糊弄過去的?憑你們倆,怎么瞞過押運(yùn)官銀的侍衛(wèi),怎么把滿滿一船艙的銀子偷梁換柱,唯有漁幫橫行海上,才有這個能力,那個閻王爺,十之八九已經(jīng)認(rèn)定是漁幫所為。她幽幽嘆了口氣,更何況,頌華,我哥怎么肯讓你去替他頂罪。 這件事覃竹終于弄清楚了緣由。覃何衣氣不過澶州官場貪腐,擅自盜走修海塘的官銀,不想引來順王和周珩。 云飛白和梁頌華則從此看到了祈村翻案的可能,為了讓朝廷徹查此按,不惜以身犯法,行刺順王。猶如百爪撓心,覃竹好生愧疚。自己在澶州吃喝玩樂,逍遙自在,哥哥和頌華身上竟擔(dān)了如此多的責(zé)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