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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林答應一聲,去安排了。 周珩回頭,冷冷看著袁文競。袁文競滿頭大汗。澶州是他老家,觀海樓是他堂兄的產(chǎn)業(yè),若是順王在此地遇險,他鎮(zhèn)南侯府和澶州袁家無論如何也脫不開干系。 周大人。袁文競的聲音干巴巴的,眼里滿是慌亂。 周珩見他緊張的搓著手,臉上緩和幾分:我要送王爺回方園看太醫(yī),人手不足,只好勞煩你了。 請大人吩咐。 你同楊行遠一起,把今夜,在觀海樓中的人都押回澶州官署,逐一審問。同時在澶州城搜查那逃走的女刺客。 是。袁文競不敢有絲毫怠慢,躬身應道。 周珩看了眼頹在地上的云飛白,至于你 云飛白仿佛沒了力氣,一只手軟軟的垂著,另一只手按住胸口,嘴角滲出鮮血,神態(tài)卻不見懼色,他抬起慘白的臉對著周珩一笑,如何?給我個痛快。 押送澶州官署的牢里,等我忙完王爺?shù)氖略賹?。把人給我看好了,若是人沒了周珩語氣不善的盯住蔣天南和魏錕。 魏錕挨了巴掌,臉腫了起來,沒敢吱聲。蔣天南咽了口吐沫,請周大人放心,云飛白交給我,若有意外,唯我試問。 周珩哼了一聲,帶著宋林,抬著順王,急急回了方園。 周珩走了,有人將云飛白捆住,押了出去,楊行遠看了看樓下抻著脖子向上往窺探的各位商會老板。鄭老板,你是會長,這里所有人你都該認識吧? 鄭秋鳴叫苦不迭,又不敢含糊,他可是眼看著這人給了四品知府一個嘴巴。 是,這位大人,若是澶州商會的人,我都認識。 那就請你跟我一起下樓,挨個認一認吧。 鄭秋鳴戰(zhàn)戰(zhàn)兢兢跟上楊行遠。 袁文競咳嗽一聲,蔣都督,魏知府,大哥,咱們也去澶州官署吧。 魏錕有點委屈:下官,下官也要審么? 袁文競沉著臉:周大人不是說了,所有人帶回澶州官署。王爺遇刺,大家都脫不了關系,魏大人還想獨善其身么?請吧。 袁文清站起身,率先走了出去,蔣天南隨后,魏錕最后回頭看了看這間奢華的屋子,山珍海味摻合著鮮血淋漓,一片狼藉。 他嘆了口氣,澶州真是是非窩子,他怎么如此倒霉,人家是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他才做了兩個月知府,腦袋已經(jīng)開始跟脖子鬧分家了。 第14章 亂抓人 翌日一早,覃竹在不遠處的小鋪子里吃了早飯,小米粥雞蛋蔥油餅,吃的汗毛孔都舒展開來。吃過飯,她順便給老賈打包了兩張油餅,慢悠悠看著風景,往自己的店里走。走到巷子口,一群人堵在前邊指指點點。 一大早就有熱鬧看,覃竹忙湊了上去,踮起腳尖往里面張望。 覃記門口站著幾個官兵,里面有人似乎在搜查什么。老賈仿佛沒睡醒,蔫頭搭腦的蹲在門口。 覃竹吃了一驚,擠過人群走了上去,老賈,這是怎么了? 老賈見覃竹來,這才站起來,一邊嘟囔著:你來干啥?這邊亂糟糟的。 我不來還不知這里讓人抄家了。他們在找什么?覃竹問。 抄嘛,也不值幾個錢。老賈并不在意。說是昨晚上,京城里來的王爺在觀海樓挨了一刀,凡是跟商會有關的店,都要查一查,這一早上甜水巷搜了個遍。 覃竹心驚,臉上卻不動聲色。有人在觀海樓行刺?是誰這么大膽? 沒說。老賈伸手接過覃竹帶給他的油餅,往墻角靠了靠,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是誰行刺?刺客抓到了沒?那位王爺死了沒?覃竹一肚子好奇,問身邊的官兵。 官兵打量她一眼,見是個年輕貌美的姑娘,這忍著沒發(fā)作起來,語氣不善對覃竹道:你是誰啊?問東問西的,不該問的別問。 我是這家店老板。覃竹主動介紹自己,你們正在砸我的東西,還不讓問一問了? 官兵已經(jīng)在各大商號搜了一個早上,那些老板或是掌柜,不是亦步亦趨的緊跟著,就是躲得遠遠的,生怕惹禍上身,倒是沒遇到覃竹和老賈這樣一個滿心好奇,一個渾不在意。 等老賈吃完手里的餅,搜查覃記的人也陸續(xù)從里面走了出來。為首的是個身材瘦小,相貌平平的中年人,正是周珩手下楊行遠。 搜完了?搜完我就收拾了哈。老賈在衣服上蹭了蹭手中的油渣,慢吞吞往里走。楊行遠伸手攔住他。 誰是這家店的老板?楊行遠問。他不是澶州口音,一聽就是北方來的。 覃竹答道:我是。 你叫什么名字? 覃竹。 楊行遠把覃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覃老板,請你跟我去澶州衙門走一趟。 老賈的臉頓時沉了下來,干啥去? 你又是哪位? 伙計。老賈冷冷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