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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竹無聊的支著下巴,不好玩。不去。 老賈問:你昨天白天不是去看袁家小姐么,怎么昨晚上送你回來的是袁家老大? 覃竹并不想談起這個話題,這些年老賈像個護崽的老母雞,每次看到袁文清靠近她就覺得圖謀不軌。 哎,老賈,人家說咱店里一個月只能賺五六兩銀子,真的這么少?覃竹決定圍魏救趙。 袁家老大對你沒安好心,你可離他遠點。老賈板著臉對一字一頓的對覃竹道。 還有,人家說咱們鋪子里賣的蜜餞難吃。我嘗嘗。 覃竹撇開老賈,去竹簍里抓了一把蜜餞,放了一顆在嘴里,趕忙又吐了出來。她吐著舌頭對老賈做鬼臉,老賈,你進貨的時候讓人坑啦,這東西怎么拿給人吃。 老賈見她打定主意不接話茬,撇了撇嘴,我知道難吃,又沒想給你吃。 覃竹驚道:難吃就賣不出去,難怪咱們店里生意這么差。 老賈把覃竹手里的蜜餞搶了過去,又放在竹簍中。 因為便宜才難吃,澶州城窮人多了,你以為都跟你一樣想吃啥就有啥。我們村里貨郎賣的就是這樣的,我家豆官兒小時候可愛吃了,只是那會兒家里窮,買不起。 聽他提起豆官兒,覃竹就在沒吱聲。想了想,她上前從老賈手中接過抹布,帶著三分討好,好啦好啦,你別生氣,我告訴你就是。我昨晚上去觀海樓聽云飛白吹簫,佟娘唱曲,正巧遇到文清大哥和那位京城來的周大人。 老家皺了皺眉頭。他們倆怎么會湊在一處? 覃竹一邊抹著桌子,一邊給老賈講昨晚的事。那位周大人,極不講理的,他說丟銀子的事就按在漁幫和袁家頭上,讓漁幫和袁家給他找出失銀。 這是什么道理?老賈的眉頭擰成一個疙瘩。 是啊,我也是如此說的,這也太不講理了。那位周大人說,他本就不是個講理的人,若是講理,皇上也不會派他來了。覃竹無奈的攤攤手。文清大哥讓我別管這事,他會去跟我哥談。 老賈若有所思,這案子,他想讓漁幫和袁家給他查? 他說,自己是京城來的,人生地不熟,沒時間沒精力去查。 覃竹一臉厭嫌:你還跟我說他多厲害,是什么要命的閻王,我看也是個昏官,擺譜倒是拿手,做事只會推諉罷了。屆時查不出來,我看文清大哥和哥哥就得拿出三十萬兩銀子來,再給他找個罪首,好讓他回京城去交差。 老賈沉默了一會,重復(fù)著覃竹的話:也是個昏官他呵呵冷笑了一聲,把覃竹手里的抹布接了過去,一瘸一拐的走回他的柜臺。 覃竹奇怪的看著老賈的背影。他的右腳有殘缺,可因輕功高明,下盤功夫沉穩(wěn),平日里走路也看不出來。若是何時他瘸的厲害,那就是他心情極為不好的時候。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她自己心情也不好,那位周大人擺明是要從漁幫和袁家,再訛三十萬兩銀子。 澶州官署掛匾的儀式進行的十分順利,查案,魏錕不在行,但錦上添花的熱鬧事,魏大人從來做得心應(yīng)手,就連順王都由衷贊了他兩句。 掛了匾額,在澶州官署略巡視一番,喊了幾句諸公辛苦,繼續(xù)努力,王爺順利的完成此行最大的任務(wù),趕在正午之前回了方園。 順王想著自此之后,只需看看景致,嘗嘗美食,捎帶收幾件無傷大雅的金珠珍玩,日子簡直不要太愜意。 當(dāng)晚,蔣天南親自到方園來接,周珩、袁文競、楊行遠等一眾人等陪著,順王在日落時分來到觀海樓。 此時的觀海樓之外已經(jīng)戒嚴(yán),澶州都督府的軍士,將通往觀海樓的各個路口把持住,除了順王及一眾隨從、澶州官署的官員,其他能夠進入的就是手中拿著憑條的澶州商會各位老板。 蔣天南和魏錕心知,此行周大人是恐難滿意了,唯求能讓王爺滿意些。若是將來陛下怪罪下來,好歹順王能幫著美言幾句。 順王穿著銀藍蟒袍,頭戴七珠冠,威風(fēng)凜凜,氣勢十足的下了馬車。魏錕攜澶州商會的老板本站在門前相迎,眾人齊刷刷彎下腰去,喊:恭迎王爺。 請起,請起,各位不必多禮。順王一派禮賢下士、虛懷若谷的架勢,把站的最近的魏錕扶了起來。魏錕起身后,順手就攙了順王的手臂,簡直親熱的不得了,他指著身后幾個人,給順王介紹。 王爺,這位是澶州袁家族長,袁文清,這次修海塘,就是袁家起頭捐了五萬兩銀子,又提議澶州商會捐銀捐物,若是沒有袁老爺這樣心系故土的鄉(xiāng)紳,也不會這么快就把海塘修起來。 順王哦了一聲,回頭問道:文競,這便是你堂兄吧。本王瞧著倒跟你有三分像。 袁文競忙上前笑著答應(yīng):王爺真是好眼光,正是家兄。 袁文清過來見禮,澶州偏遠,天氣也炎熱,王爺一路辛苦了。他態(tài)度恭謹(jǐn),神色叢容,話不多,卻又透著真誠,順王對他印象不錯,笑著伸手拍了拍他肩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