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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前塵往事,賈璉不禁苦笑,也許諾大的榮國府,只有一個人會想他吧。 也許氣到深處還會踩著門坎子破口大罵吧。 ...他真是個混蛋。 唉~ 這一次聽說他做生意的番邦海國竟然想要向天.朝求親,賈璉便動了心思。 跟著番邦的海船回天.朝,然后去看看那壇他不珍惜,險些打碎了的醋壇子。 若是她愿意,他會帶著她一起走。 番邦海國不比天.朝,他們那里是真的講究一夫一妻。沒有姨娘,沒有通房,但在那里生活,更容易一些。 沒有女戒,沒有子嗣壓力。 只要愿意,那里的女人,可以活成一匹野馬。 肆意,張揚。 剛到那里的時候,他也曾色心不改的養(yǎng)了情婦。 然而不學(xué)無術(shù)的他沒過兩天便想起了一句偶然聽過的詩——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 白天,在這人生地不熟的番邦海國做生意。夜里,尤其是午夜夢回之時,心里想的,念的還是那顆吵吵鬧鬧從小一起長大的酸梅子。 擁有的時候不珍惜,失去的時候才明白那個總讓他覺得煩燥和壓力的女人早就成了他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長嘆一口氣,心里都是悔不當(dāng)初。 當(dāng)年他一走了之,也不知道這些年她是否安好。 呵,怎么會好? 不能生育,沒有子嗣,不得公婆喜愛,還有一群心懷叵測的親戚和不服管教,勢力刻薄的下人,她即便是個霸王一樣的人,怕是也過得很艱難吧。 還有他。 生死不知,沒有期限的等待...按了按心口,賈璉發(fā)現(xiàn)近鄉(xiāng)情怯這種心情都沒辦法叫他的心不抽痛。 她縱是百般不好,曾經(jīng)對他卻是整顆心的炙熱。是他一步步將她逼成了那副樣子。 ...... 從店小二那里得到了大部分他想知道的答案后,賈璉沉默了半晌后,又派了人專門又聽打了一回更詳細(xì)的。 等知道了這幾年發(fā)生的所有事情后,賈璉搖頭苦笑的拿出當(dāng)年離開時帶在身上的隨身荷包。 叫人送到如今的賈府,送給守活寡的璉二.奶奶手里。 至于他,老爺和太太既然已經(jīng)認(rèn)為他死了,那就當(dāng)他真的死了吧。 他自幼在老太太身邊長大,雖然不及賈珠元春得寵,卻也極親近二房。 他眼里父親樣樣不及二叔,長大了還會掩飾一二,小的時候怕是傷透了父親的心。他不能為賈家開枝散葉...父親當(dāng)沒有他這個兒子了,又能怪得了誰。 他此次回來,其實也從未想過長久的留下來。番邦海國雖不及天.朝,卻更適合他,也會適合她。 他早晚都是要走的,若非機(jī)緣巧合他可能再也不會回來,既如此,便叫他還是當(dāng)個死人吧。 琮哥如今兒已經(jīng)考上秀才,又求娶了書院院長的女兒,父親有個如此出息的兒子,他再走也能放下心了。 . 鳳姐兒這幾年,可能是讀書識字了,心氣平了不少,整個人就沉靜了許多。沒了管家的俗物,長日漫漫,不但開始看書,還撿起了女紅,沒事做些針線。 整個人與賈璉離開時,真真是判若兩人。 然而當(dāng)鳳姐兒看到那個眼熟的荷包時,還是激動的恢復(fù)了不少曾經(jīng)的模樣。 鳳姐兒自小不擅女紅,賈璉的那個荷包是平兒做的。但樣式和下面的穗子卻是她做的。 所以和精致的荷包比起來,那穗子看起來就和精致搭不上邊了。 就像一個衣著華麗的美人穿了一雙草鞋。 鳳姐兒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這個荷包,捧著荷包時雙手顫抖個不停,期盼是那個人,又擔(dān)心這還是她眾多癡夢里的一場。 荷包里有東西,一張寫了日期時辰地點的字條和一塊賈璉走時佩戴的玉佩。 他真的回來了? 真的回來了嗎? 因看書習(xí)字和做針線,鳳姐兒早就不留長指甲了。此時攥緊拳頭,并未傷到手,但鈍鈍的疼痛也叫她終于回過神來。 好你個賈璉,竟然還敢回來? 鳳姐兒咬牙切齒的罵完,便叫人準(zhǔn)備馬車了。 字條上的日期是明天,但鳳姐兒卻等不到明天了。讓人備了馬車,只帶了兩個丫頭便出門了。 一路到了客棧,鳳姐兒跟本沒顧及什么大家奶奶應(yīng)該如何如何,而是迫不及待的跳下馬車,又語速急快的問了字條上那間客房的位置。 似有所感,在鳳姐兒用這輩子最快的速度沖到客棧二樓的時候,賈璉也打開了客棧房間的門。 四目相對,轉(zhuǎn)眼便是淚流滿面。 鳳姐兒撲過去,一頓小粉拳頭捶在賈璉身上。賈璉怔了一瞬,一把將人抱回客房。 番邦海國的熱情和不含蓄直接體現(xiàn)在這里了。 至于這對分別多年的小夫妻要說什么,做什么,如何商量,那就不足與外人道了。 不過最后的結(jié)論倒是如了賈璉的愿。鳳姐兒會跟著賈璉走,遠(yuǎn)渡重洋重新開始生活。 哪怕他們一陣子都沒有孩子。 . 鳳姐兒永遠(yuǎn)是鳳姐兒,她永遠(yuǎn)知道怎么趨吉避害。 她問了賈璉這些年在那邊的生活,用現(xiàn)代財務(wù)審計的方式盤問了賈琮在那邊的‘交友’情況后,這才有閑心管一回那邊的風(fēng)土人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