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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各種各樣原因來到榮國府的其他姑娘,誰不是這樣那樣的身不由已。三春做為主家小姐,錦衣玉食的長大。學(xué)過琴棋書畫,也讀書識字的...其實要說起來,三春比旁人好太多了...就是都沒攤上一個好爹。 “瞧著怪可憐的,這事到底也有咱們的原因在里面。真出事了,我這心里也怪不落忍的。咱們先看看,若是這樣的處境將激出她身上一絲血性來,也不是壞事。若不能,幫她一把,也不過是抬抬手的事。”只是幫得了一時,卻幫不了一世。 話落這里黛玉放下小花鋤,洗了手,又叫丫頭們將她那一年都不帶碰幾回的針線笸籮拿過來。 她攤上一個好爹,她要給她爹做點針線。 “姑娘快罷了吧,老爺說了,不叫您動針線。要什么只管吩咐人弄來使便罷。”風(fēng)鈴聽到黛玉要針線笸籮還沒回過神,等見黛玉用一雙白嫩的小手笨拙的穿針引線時連忙上前攔住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仔細扎到手?!?/br> 黛玉一年也做不了幾回針線,每次做的時間也不長,穿針引線的動作,一看就特別的笨不說,姿勢都不專業(yè)。光看那架式,她的繡活就沒人會期待。 不過林大老爺說了,做人不能不知足。 又要姑娘讀書識字,又要姑娘女紅刺繡,還要姑娘中饋掌事,相夫教子,哪怕是圣人也沒這樣全才的。 總之林大老爺說了,他閨女不需要學(xué)那些。 說是怕學(xué)多了,曲高和寡,沒人配得上他閨女。 (→_→) 賈敏被這爺倆折磨得心力憔悴,最后也賴得在這些細枝末節(jié)上與他們爺倆計較。 她也計較不起來。 如今黛玉想要給林如海親手做點東西,被風(fēng)鈴攔了一下,然后在唐瑯和朱珠嗤笑聲中淡定的拿了兩根絲光線準備打個絡(luò)子給林如海。 風(fēng)鈴見黛玉要打絡(luò)子,便再沒攔著。 一時風(fēng)鈴去外邊帶著小丫頭們做事,只留唐瑯和朱珠在屋里陪黛玉說話。 風(fēng)鈴是黛玉房里的掌事大丫頭,屋里院外的事情都歸她管。 小到針頭線腦,大到私庫人事安排。而黛玉一直親近的唐瑯和朱珠則是專業(yè)陪聊的。 分工...相當明確了。 等風(fēng)鈴又出去了,黛玉和唐瑯朱珠又說起了榮國府的事。 當今壓著賈政代筆的那份請罪折子一直沒動靜,賈政心里就像有只靴子沒落地似的,天天七上八下的惦記著。 賈母也想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一時又覺得不是當今沒看到那份折子,一時又想到是不是當今看到了折子,朝會上問了出來,知道與事實不符,這才罷了賈政的官? 不過不管怎么說大房如今的態(tài)度很是賈母傷心。 賈赦和賈璉最近都沒過來給賈母請安,連個理由都沒給。 鳳姐兒也沒過來請安,不過卻是推脫府中事務(wù)繁忙上。 邢夫人則是直接報了病,說是那日席上閃到了腰。 賈琮在外讀書,迎春病得無人問津...... 寶玉和探春到是天天在賈母跟前刷存在感,可惜并不能緩解賈母心中的焦慮。 王夫人還在大牢里,不過卻沒人再在寶玉耳邊提起。襲人還巴不得王夫人多在里面呆些時日呢。 鳳姐兒到是記得她那好姑媽,只卻不敢對人提起。整個榮國府,除了鳳姐兒便只剩下趙姨娘了。 趙姨娘不知道如果王夫人死了,賈政還會不會續(xù)弦。但若續(xù)了,那年紀最大也不會超過二十五。 花一樣的年紀,又沒什么劣跡壞名聲,這樣的新太太入府了,她們娘仨還能好? 趙姨娘用后腳跟想了想,還是覺得讓王夫人這個太太好好的活著才是對他們娘仨最有利的局面。 因此趙姨娘還真的干了兩件大事。 一件是讓人給王夫人送了驅(qū)寒保暖的冬衣和棉被,以賈政和寶玉的名義送的。另一件是便是請人好好的‘照顧’王夫人。 為怕王夫人事后不認帳,趙姨娘還叫人在她大腿根子附近弄了個刺青...... 一方面是希望,一方面是深淵,以趙姨娘對王夫人的了解,她必然會好好的活著。 這樣...就夠了。 趙姨娘是個聰明的女人,否則也不會在榮國府這樣的地方,先后生下一兒一女,然后還活得那么滋潤。 她猜測這一次太太奶奶們集體發(fā)‘酒瘋’,最后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各家自掃門前雪。 朝.廷再不管的。 也正如趙姨娘猜的那樣,當今沒看女人那場,他腦子里都是男人那場精彩大戲,朝中倒是有人提出女人們?nèi)绾稳绾危贿^卻被當今直接罵了回去。 想用那幫后院女人來轉(zhuǎn)移朕的注意力,那你們是打錯了算盤。 朕...絕不上當。 ...... 當今把注意力全放在男人那場大戲上,一時間朝.廷風(fēng)聲鶴唳草木皆兵。到是讓不少人有了破釜成舟背水一戰(zhàn)的念頭。 與其等著當今秋后算帳,還不如直接反了。 去參加榮國府宴席的諸位站隊的大臣就是以這種心思游說著自家背后的主子。 然后當今那些有出息的皇子們便都有些搖擺不定了。 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呀。 而就在這時,王子騰消然回京了。 走時多么意氣風(fēng)發(fā),回來時就有多消沉。不過好歹是保住命了,這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