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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扉間只是想著與其讓宇智波朔月不死之身的秘密暴露在眾人面前,從而自暴自棄,徹底不管不顧的拼著同歸于盡,殺完人跑路從此浪跡天涯。 不如自己在這里幫對方打個掩護,偽裝成戰(zhàn)死。 失去了能在外行走的身份,最終對方就只能老老實實呆在自己的實驗室里做自己最完美的實驗體了。 千手扉間想得是很美好,不過他沒料到的是一直以來鐵血無情的宇智波族長這一次居然會放下一切責(zé)任,挺身保護自己的兒子。 所以等他計算好時間,慢半拍來到斷崖的時候,只看到被幻術(shù)攻擊陷入昏迷的父親,和宇智波田島被前后三把太刀貫穿,垂著頭半跪在地上的尸體。 等千手扉間匆匆忙忙安排好父親后,天邊已經(jīng)泛起了魚肚白。 千手扉間有時間再去看手下傳來的消息的時候,愕然發(fā)現(xiàn),宇智波朔月就像吃錯藥了一樣,徹底放棄了躲藏。 自己這邊搜索他的忍者們都是以四人小隊的形式行動,每個小隊之間有兩百米不到的距離。但就是這點距離,在遇到宇智波朔月的時候成了生與死的距離。 幾乎是和對方照面的瞬間,四人小隊全滅。 整個戰(zhàn)斗過程不到三秒,往往附近支援的小隊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對方已經(jīng)殺完人離開了,要么就是反應(yīng)過來了,卻來不及趕過去。 每次等宇智波朔月的消息傳過來的時候,對方早就移動到下一個地點了,這讓千手扉間只能被動地待在指揮中心等消息。 到最后,居然直接讓宇智波朔月硬生生殺出了包圍圈。 …… 千手扉間看完情報后,沉默良久,宇智波朔月此前的行為完全不像千手扉間認識的他。 一切以達成任務(wù)目標為最優(yōu)先,永遠冷靜自持、不帶一絲多余情緒,這才是千手扉間觀察了十年的朔月。 簡直就是從千手扉間理想中走出來的忍者! 然而此刻宇智波朔月做了什么,他沒有選擇最節(jié)省體力的脫身方式,而是將遇到的敵人全部抹殺,這種行為更多的像是在泄憤。 千手扉間想到了宇智波田島的死,心中了然,卻又忍不住生出些莫名其妙的煩躁。 宇智波朔月開眼了。 “嘖!” 想不到這家伙的寫輪眼居然在這么關(guān)鍵的時刻開眼了,現(xiàn)在宇智波朔月已經(jīng)沖出了己方的包圍,想必今天之內(nèi)就能和潛伏在湯之國不遠的宇智波一族匯合。 “準備撤退吧?!鼻朱殚g對身邊同為這次帶隊人之一的千手森乃說道。 “什么?”千手秫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不明白怎么現(xiàn)在情勢大好,自己等人卻要準備走人。 “如果昨晚那個宇智波沒有將情報帶出去的話,我們確實可以晚幾天再走?!?/br> 千手扉間移開注視著仍處在昏迷中的千手佛間的視線,冷冷地道, “但是現(xiàn)在宇智波和日向暫時龜縮在湯之國內(nèi)圍,我們駐扎在湯之國外圍,而宇智波與日向派出的援軍多半已經(jīng)到湯之國附近。 有逃走的宇智波傳遞的消息,我們再不走,等著被他們里應(yīng)外合包餃子嗎?” 聞言,千手秫額角瞬間沁出一滴冷汗,他看了看躺在床榻上的族長,想到現(xiàn)在最有話語權(quán)的就是對面的千手扉間和自己了,一咬牙,“我立刻去通知族人準備撤離。” 說完這個身高一米九的大漢正要轉(zhuǎn)身離開屋內(nèi),就被身后千手扉間依舊冷靜的聲音叫住。 “等下。” 千手扉間說道,“讓族人們速度快,同時注意隱蔽性,別讓鬼燈一族發(fā)現(xiàn)我們的意圖。” 千手秫摸摸腦袋,不太理解這些聰明人的腦回路,但他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聽話。 加上千手佛間一開始帶隊的時候就說過,萬一出現(xiàn)什么情況大家無法聯(lián)系上他這個家主,那么指揮權(quán)就交給千手扉間。 于是千手秫應(yīng)下后一絲不茍的實行了千手扉家的命令。 午飯時間剛過,百多人的千手族人們就聚集到來時的大船上,很快離開湯之國。 也就是在他們離開后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一臉蒙蔽的鬼燈一族被登陸湯之國的宇智波和日向一族援軍殺了個人仰馬翻。 這時候,鬼燈一族才發(fā)現(xiàn)千手一族見勢不妙早撒丫子跑了。 而后,原本被困在島內(nèi)的宇智波與日向也發(fā)動攻擊,前后夾擊之下,此次參與行動的鬼燈一族忍者有一個算一個,全被剿滅。 臨死之前,他們不知道是對殺死自己的宇智波和日向更恨一點,還是逃跑不帶他們的千手更恨一點呢。 —————————————————— 宇智波斑、宇智波泉奈和宇智波朔月來到斷崖。 也許是因為他們行動很快,也許是千手對這個糾纏多年的老對手的尊敬,他們父親的遺體被放在斷崖邊緣,背靠著石頭半躺著。 午后的日光映照下,有那么一瞬,兄弟三人覺得父親并沒有死去,他只是睡著了。 宇智波泉奈撲了過去,指尖觸到的是尸體獨有的冰冷觸感,只瞬間他的眼淚就涌了出來,泉奈抱住父親,失聲痛哭。 昨天他還在痛恨父親的冷酷無情和自己的無能為力,然而……想到父親讓宇智波核真?zhèn)鬟_給自己的話,宇智波泉奈心中越發(fā)苦痛。 宇智波斑仰起頭,死死壓抑住酸澀的眼睛,劇烈地呼吸幾下,這才溫柔地摸摸從剛才起一直站在自己身邊一動不動宛若雕塑的弟弟,聲音干澀地說,“不是你的錯,朔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