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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羽鶴生:不過密教組織那邊雨點難辦吧,畢竟都是些狂教徒……琴酒和貝哥你那邊感覺怎么樣了?】 【琴酒:其實也還好……】 【貝哥:這個組織主要是背后力量足夠強大吧?發(fā)展其實相當(dāng)緩慢,雖然說組織沒做過什么特別有用的事情,但是在這片土地上還是很少會有人想要得罪我們的?!?/br> 【琴酒:所以我們平時也沒什么事情可做,大部分時候都在禱告吧,雖然感也沒什么用的樣子……】 【坂口安吾:真好啊,可以摸魚?!?/br> 【江戶川亂步:安吾君的話,其實就算給你摸魚你也摸不了吧,畢竟加班的DNA已經(jīng)深刻進去了呢?!?/br> 【坂口安吾:我只是厭倦了在港口黑手黨打工了!說到底我還是會離開的,留在這里也沒什么用處吧?】 【赤羽鶴生:其實還是很有用的?!?/br> 【費奧多爾·D:就是要控制一下港口黑手黨的發(fā)展,否則總感覺我們甚至?xí)⑷虡?gòu)想直接提前呢?!?/br> 【太宰治:那個……】 【太宰治:雖然但是,我還是想插一句話?!?/br> 【赤羽鶴生:?你想要說些什么嗎?】 【太宰治:我這幾天偶爾會出門走走,畢竟最近我直升到了廣津柳浪先生手下,經(jīng)常會去周邊走走,沒想到居然真的遇到了奇怪的人……】 【費奧多爾·D:奇怪的人???你是指……】 【太宰治:我撿到了小時候的太宰治……】 【貝爾摩德:……】 【琴酒:……】 【赤羽鶴生:嘶,也就是說,這個世界的[我們]其實原本就是存在的??】 【琴酒:往壞處想,真的琴酒可能還在哪個國家晃悠吧??】 【貝爾摩德:不慌。我們現(xiàn)在大本營在橫濱,遇不到酒廠那邊的人的??!】 【太宰治:他看上去很糟糕,好像有點餓的過度了,結(jié)果暈倒在了街旁。那個時候剛好森先生和我偶遇了,他就將太宰治帶回了他的診所……】 【費奧多爾·D:其實也算是好事?起碼你看,劇情對上了?!?/br> 【太宰治:……希望只是好事吧?!?/br> 太宰治掛斷了群聊連接,表情有些復(fù)雜。 作為舍友中記得最多的人,太宰治一直以來都在認(rèn)真思考著一些問題。 比如說……這個世界他們代替的原本的角色是否還存在,為什么這個世界沒有系統(tǒng)的存在,以及……小鶴生。 自從那天起,小鶴生的狀態(tài)就變得很奇怪。雖然他現(xiàn)在也完美地融入了舍友之中,但是偶爾從他眼中看到的糾結(jié)還是讓他有些擔(dān)憂。 “葉藏先生,您在想些什么?” 古里炎真推開了門。 作為唯一一個留在港口黑手黨的人,太宰治自然就肩負(fù)起了撫養(yǎng)古里炎真的義務(wù)。剛好兩人的房間離得也很近,古里炎真經(jīng)常會選擇到太宰治這邊來睡。 實際上古里炎真還是很喜歡這位[葉藏]先生的,除了對方身上給自己很好相處的氣息,他也總覺得太宰治和自己確實有著某種相似之處。 而那種隱隱約約的感覺,也讓他無比信任太宰治。 “森先生今天有教你什么東西嗎?” 太宰治很快收斂了思維,好奇地詢問道。 “……嗯?!?/br> 古里炎真沉默了一會,還是繼續(xù)道, “教了我很多有用的東西,但是我果然還是無法接受?!?/br> “葉藏先生,成為首領(lǐng)的話,真的要接受那么多殘酷的東西嗎……我無法理解。” 而且只是說說而已。 那位奇怪的醫(yī)生一直給他很不舒服的感覺,但是既然大家都說森鷗外會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首領(lǐng),古里炎真也會去學(xué)習(xí)。 雖然無法理解,但是這并不會影響他去接納這些知識。 關(guān)于要成為BOSS后所履行的義務(wù)和一些殘忍的決定,他也只是稍微了解了一下而已。 可是…… 每次想到自己死去的家人,古里炎真的眼底都會燃起極為憤怒的火焰。 其他的東西都有可能會消失,但是唯有一樣?xùn)|西亙古不變。 那就是仇恨。 森鷗外雖然沒有刻意去詢問對方,但是也能夠感受到古里炎真身上的那股特殊的氣質(zhì)。畢竟他也是打滾爬模了這么多年過來,有些東西還是看的很準(zhǔn)的。 “我喜歡你的眼神。不過……也希望你能一直保持這樣的眼神?!?/br> “冷靜,強大。卻擁有一定的野心和智慧——雖然每一樣你都還差得遠(yuǎn),但是或許可以試試?起碼你擁有那樣的潛質(zhì)?!?/br> 不過是說說而已。 如果要親眼見到那些東西,他還能保持現(xiàn)在的冷靜嗎? 古里炎真不知道。 而另外一個需要注意的,就是葉藏先生前段時間帶回來的那位少年了。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葉藏先生和森醫(yī)生恰好在街上偶遇,而葉藏先生那時候懷里就抱著一個孩子,年齡很小,看上去很稚嫩,一側(cè)的眼睛還繃著臟兮兮的繃帶,看上去像一只被丟棄在路邊的小野貓。 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 這個被撿回來的少年,和葉藏先生長得真的非常相似。 “我是認(rèn)真在問你,葉藏先生?!?/br> 望著在病床上睡得極沉的孩子,森鷗外難得沉默了幾秒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