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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們就暴躁地把項圈丟給赤羽鶴生了,沒想到居然真的能派上用場。 “……我要是不想和你走呢?”相島安生皺起眉頭。 “那么你的結局大概就是很自然的判刑坐牢吧?!背嘤瘊Q生挑眉, “如果你喜歡拘束服的滋味可以一直享受,我不會阻止你的。” “切,這不就是沒選擇嗎?行吧……那我答應你?!?/br> 相島安生不耐煩地抬起頭,任由對方將項圈拷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咔噠—— 就在項圈扣上的那一刻,相島安生又聽到對方繼續(xù)道: “啊對了,忘記和你說,我在項圈里錄入的名字可不少,但是我不會告訴你錄入的名字有哪些?!背嘤瘊Q生望著他, “只要你殺死了對我而言重要的人,或者是想要主動拆下項圈,你的下場都只有死。明白了嗎?” “哈??這種事情你怎么不早說??”相島安生暴怒了。 “因為我要是把這些事情告訴你,你肯定又會糾結幾個小時,但是最后的理由還是答應請求。所以為了節(jié)約時間,我不如就選擇最快捷的方式了?!背嘤瘊Q生很無辜地回答道, “走吧,你身上的束縛衣已經被解開了?,F(xiàn)在該上班了,而且我不會發(fā)給你工資的哦,畢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br> 相島安生:…… 媽的!這個看上去純良的小子是白切黑吧!絕對是白切黑吧?。【尤荒茼斨菑垷o辜的臉說出這種鬼話!他果然是魔鬼吧?。?/br> 剛剛結束了囚禁的相島安生很快被赤羽鶴生壓著去加班了。當然,赤羽鶴生也拉上了剛剛考完試已經放假的織田作之助,三人就這樣到了一間事先準備好的完全封閉的屋子。 “現(xiàn)在,用你的能力將我送到馬歇爾的別墅里?!背嘤瘊Q生給了對方一張地圖,目光和善地望向了他, “你能做到的,對吧?” “我,我努力……” 迫于對方身上傳達而來的壓力,相島安生還是哭喪著臉被迫發(fā)動了自己的能力。伴隨著[消失的房間發(fā)動],他很快就將三人所在的房間轉移到了意大利的某處偏僻的旅館。 地址出現(xiàn)了差錯,不過這個地方距離馬歇爾的別墅也不遠,徒步走過去只需要花費五分鐘。在相島安生忐忑不安的目光下,赤羽鶴生只是贊許地點了點頭,倒也沒發(fā)表什么鑒別性質的意見。 然而就在三人前去探望了一下斯倫家族的大本營后,只是很悲傷地望見了一座被燒成灰的廢墟。 ……大概是那些在會議上吃了虧又死活找不到他人的黑手黨成員企圖在馬歇爾·斯倫的別墅里找到鐵路運營的相關資料,結果怎么都找不到,一怒之下就把整個別墅都燒干凈了吧。 很好,這下是真的從零開始建立黑手黨組織了呢。 “居然全部被燒了啊,那群人還真是喪心病狂?!笨椞镒髦锌?。 “確實,早知道就先一步把馬歇爾的遺產賣了,說不定還能凈賺點錢呢?!背嘤瘊Q生也感慨道。 相島安生:“……所以你打算怎么辦?重建組織嗎?” “重建組織?好主意?!背嘤瘊Q生的眸子亮了起來, “畢竟[斯倫]這個姓氏也與我無關,既然首領已經換人,組織也近乎潰散,不如就直接重新建立比較好啊。” “重建組織的話,組織的名字要叫什么?”織田作之助好奇地問道。 “斯倫家族的腐敗和罪惡已經永恒地定格在了無法挽回的過去,這一項罪惡自然要用百種善事來償還?!背嘤瘊Q生思考著, “新的組織,不如就叫做[一罪與百善]吧。” 當然,只要能達到[善]的結果,過程倒也并不重要。既然白夜能打著[善]的旗號去蠱惑群眾,那么他為什么也不能去做同樣的事情去蠱惑所謂[正派]的眼球? 于是組織的名字就這樣定下了。 “對了相島,我記得你大學學習的是法律專業(yè)吧?”赤羽鶴生看向了相島安生。 “是,不過學的不是很好,成績也只是中游的那種……”相島安生有些沮喪。 “這個倒是沒事,既然你能夠熟練的掌握異能使用方法,那么成為法律顧問(sigliere)也不是什么難事吧?”赤羽鶴生頗具期待地問道。 “啊?” 幾秒鐘后,相島安生的臉上露出了長久的空白。 “那就這么定了。只是成為法律顧問而已!頂多不過是因為談判失敗遭遇槍殺死在談判室里,起碼我們其他的family成員都不會出事的?!背嘤瘊Q生嚴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們會永遠記住你?!?/br> “誰需要那種方式的紀念?。。?!”相島安生崩潰了。 “那我呢?” 站在旁邊沉默良久的織田作之想了很久才回答道、 “你?”赤羽鶴生困惑地看向了棕紅色短發(fā)的少年, “你當然要回學校上學,無論你未來想要做什么,寫小說也好,混/黑也罷,但是你得學習好知識拿到文憑。你看看相島安生,雖然他長著一張大眾臉,但是他好歹是法律本科畢業(yè)啊,你也要努力學習,起碼要達成相島先生這樣的水平,你才能真正地為了我們的組織奮斗和努力,懂了嗎?”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謝謝赤羽前輩的指導,我一定會努力學習的??!”織田作之助堅定地握緊了拳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