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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劍她抬手指了指他腰間多出來的那把劍,似是在思索些什么。 這不就是容緒在夢中執(zhí)意要拿到的劍嗎。 為何在現(xiàn)實里他也擁有了這把劍。 洛眠說過夢境里的畫面有真有假,可這也太真了吧。 莫非那不是普通的夢? 夢與現(xiàn)實竟是互相關(guān)聯(lián)的嗎。 任苒見到容緒拿到了法器,催促道:既然法器已經(jīng)到手,事不宜遲,我們趕緊離開。 紀折辰微怔了下,又道:等 任苒著急的打斷她的話,抓著她的胳膊往外走:等什么等,再不走的話等他們醒過來,我們就走不掉了。 她反握住任苒的胳膊,深吸了口氣:我是說,帶上洛眠。 任苒一瞬思緒斷線:洛眠? 這段時間里發(fā)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嗎。 沒過多久,紀折辰和其他人拿了法器離開。 陌玧緩緩睜開雙眼,注視著躺在地上的人,聲音極冷:你還要睡到什么時候,逸諭。 逸諭懶散的站起身,眼眸半斂,笑道:這次你做的不錯,演技有進步。 有的時候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故意設計讓他們拿走法器,是在向父王表示你的叛逆嗎。 這怎么能叫叛逆呢,陌玧。逸諭笑著扯開了唇角,臉上的笑容放肆又張揚,我本就是受罰之身。想要結(jié)束這件事,就唯有兵行險著,總不能一直將大部分妖力都封印在我體內(nèi),等著那個女人來協(xié)助我,不是嗎。 陌玧冷冷的看著他,不為所動。 父王一直以來的心愿就是能讓妖界和其余五界和平共處,你挑唆魔界發(fā)起戰(zhàn)亂在前,參與滅掉多個仙門宗派在后,如今你這樣做,豈不是又再讓父王罰你。 越是風平浪靜,我就越要掀起波瀾。逸諭無所謂的揚起眉,對陌玧下令,你現(xiàn)在就通知在各門派臥底的妖族,說是妖界鎮(zhèn)守的法器被容緒和紀玥拿走,洛眠協(xié)助了他們。 好。陌玧并不打算阻攔他,冰冷的雙眸困惑的看向他,你這是要去做什么。 在逸諭轉(zhuǎn)過身的時候,他已變成了烈刃宗弟子的模樣。 好戲當然要親眼看到才過癮。 成功離開妖界后,紀折辰和任苒并肩往回趕。 如今兩件法器都已拿到,是時候回落曜宗了。 思索了一會兒,紀折辰還是問出了口。 任輝,你在噩夢秘境里看到了什么。 任苒莫名猶豫了下,低聲道:我看到了陌玧的過去。 陌玧? 聽到這個名字,紀折辰不禁蹙起眉。 任苒看見了陌玧,那她看到的人估計那時也在噩夢秘境當中。 所以宋祈明此刻也在妖界嗎? 很快,任苒轉(zhuǎn)頭對紀折辰道:還有,我記得我做了個夢,你和我都成了除妖師,夢里陌玧變成了我們的同伴,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紀折辰下意識瞄了容緒一眼,輕聲附和道:是很匪夷所思。 希望容緒趕緊忘了夢中發(fā)生的一切。 尤其是她打暈他的事。 然而,就在她走神之時,身前的人停了下來。 她直接毫不知情的撞了上去。 啊她揉了揉被撞疼的鼻子,正打算問容緒為何停下來,一抬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一群人。 他們身上分別穿著奇深宗、晚曇宗、烈刃宗、百畫宗等一眾門派特制的服裝。 在這些人當中,唯獨沒有晏夜宗和落曜宗。 為首是一名烈刃宗的弟子,他第一時間看向了洛眠,神色不明。 洛眠,原來是你幫他們拿到了法器,你還真不愧是師父最寵愛的弟子。 洛眠一步站到前面,面無表情道:郢天,這件事與你無關(guān)。 想必你也知曉兩件法器一旦聚首,其中的力量將能撼動整個仙門,聽聞他們已經(jīng)已經(jīng)全部拿到了。郢天抬劍對著紀折辰和容緒,既如此,便是與我有關(guān)。 沒錯,兩件法器的去留應該由眾仙門商議后決定,你說了不算。偽裝成他人的逸諭從那群人里走出來,對洛眠笑了笑,又放輕語調(diào)對郢天道:師兄,師父說了,這件事事關(guān)整個仙門的安危,務必要將他們帶回去。 郢天看也不看他,聲音似冷冽的寒風:不用你提醒我。 緊跟著,游聲也在那群人里現(xiàn)了身,抬高了下巴對紀折辰道:交出法器,你們就能活命。 一時間,氣氛變得凝重了起來。 該死。 紀折辰握緊了劍鞘,警惕的環(huán)顧了四周。 看來他們這是打算硬搶了。 可是,她和容緒才離開了妖界不久,這些人又是從何得知的消息,竟來的如此之快。 事情不太妙啊。 容緒漠然看著對面的人,將法器丟進法器袋中,神情輕蔑的將袋子握在掌中。 想要,就自己過來拿。 你們先聽我說紀折辰正想說些什么,就被打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