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張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的溫柔表情。

    太狡猾了吧！把問題拋給她！鐘晚第一反應就是拒絕，腰間的軟rou立馬被掐了一下，鐘晚憋屈的看著曹綏，“呃，嗯?！?/br>
    “聽見了吧?！绷柁傻难凵裼肿兊帽錈o比，嫌眼前的人礙事，仿佛再讓曹綏趕緊滾。

    曹綏冷笑了一下，松開了鐘晚的手。

    “你們在交往？”覃歌游完回來，看著凌奚和鐘晚的動作，眨了眨眼，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剛剛發(fā)生的?！辩娡砩鸁o可戀地說道，打算和覃歌換個地方待著。

    “這就拋棄我了？”凌奚烏睫顫了顫上面還有泳池的水珠，像是淚盈于睫，脆弱地說著，

    “那你去玩吧。”一副我自己也可以的脆弱感。

    鐘晚瞠目結舌看著凌奚堪稱變臉的表演，覃歌則是立馬把鐘晚往前推了推，“是我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xù)，繼續(xù)?！?/br>
    覃歌思索著凌奚平日的樣子，明明就是高嶺之花，但仔細一想但凡像是體育課這種可以選擇的好像每次都是跟著鐘晚的。

    覃歌回過頭看著凌奚，側顏是令人驚艷的立體骨相，正面看又是滿分精致的少年感五官。心里感嘆鐘晚真的賺到了。

    “你要學游泳？”凌奚看著鐘晚被水沾濕的發(fā)絲服帖在額上，小鹿的眼睛濕漉漉的望著池面的水波，她撥弄自己手指。

    “沒…沒呀?！辩娡砺曇敉蝗粖A住，不可思議的看著凌奚潛入水中的手，在她體內肆無忌憚的進出，他手指勾開泳衣的邊緣，鐘晚的毛發(fā)只有稀疏的幾根，可以說毫無阻礙就碰到了想碰到的地方。

    清冷不帶情緒起伏的聲音，卻讓她身體瞬間guntang

    “真的不要了嗎？你絞得我很緊?！?/br>
    眼睛的主人哀求的看著凌奚，“求求你，不要在這里?！庇斡攫^里的人實在太多了，即使是深水池也是有同學游來回的。

    凌奚略帶遺憾的抽出手指，液體一下子被水帶走，“你說他們是不是或多或少都染上你的味道？”他的表情在自己覺得并無差別，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細微的散發(fā)出一種戾氣，一種破壞欲。

    看著她被曹綏觸碰的煩躁和暴虐，被覃歌所打擾的厭惡，以及她的拒絕。是想要宣示主權的拒絕，他不知道自己所衍生出的負面情緒使得自己看起來并不如以往。

    鐘晚看著凌奚的臉可以說得上是有些讓她害怕，那并不是一種刻意板著臉的面容冷淡而是一種漠不關心，一種游離與正常生活中的漠視。

    更像她或者是他們都是如同死物一般的存在。

    她真的討厭這樣的他，他可以高高在上就像是一座冰山，只可遠觀不可褻瀆。他可以宛如高嶺之花站在他的神壇，藐視眾生。但她不喜歡他盯著一個人看的時候，是透過皮囊直視靈魂厭惡人類。

    鐘晚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里崩出‘人類’，對于凌奚而言，他也是人類啊。她怎么會那么想？鐘晚離他很近，在水外面的皮膚上還留有水珠，在呼吸間，水珠會順著胸部往乳溝下滑去，消失在泳衣包裹的地方。

    鐘晚抓著他的手，“要做嗎？”眼睛里擔憂的看向他。

    “為什么現(xiàn)在又要了？”凌奚不明白鐘晚突如其來的轉變，他不懂這是人們常說的女人都是善變的還是人類天生就是善變的。

    “不是我想要?！辩娡硗萄柿艘豢谒?，“是你想要嗎？”她明白為什么不喜歡凌奚露出那樣的神情了，就好像他沒有人情味。

    她不喜歡他沒有人情味，就像人類的溫情他體會不到也不想融入。

    凌奚皺著眉，“為什么？”執(zhí)意的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為什么？鐘晚腳趾在水下蜷縮著，手不自覺握著，連同貝齒咬著下唇，對啊，他沒有人情味她喜歡或者不喜歡憑什么要求他去做到呢？鐘晚抬起頭鼓起勇氣地說道：“就憑我們在交往！”

    天吶，她在胡言亂語什么！是腦子里剛剛進了泳池的水嗎？然后她又聽見自己的聲音，“情侶，間……情侶之間提出要求，也，可以的不是嗎？我，我想聽你提要求不可以嗎？”

    “談……談戀愛也是一種學，學習方式。在，在兩個人相處過……過程中，互相發(fā)現(xiàn)，解決成為更好的自己，有什么不對的嗎？”

    “想要積極的談戀愛有錯嗎！”

    鐘晚現(xiàn)在想把自己舌頭咬了算了，地球趕緊毀滅吧，累了。

    “我可以理解為，我想做的話你就會同意，而不是什么都不說的交配嗎？”

    鐘晚瞳孔震驚，為什么他能那么直白?。∵€不及說什么，就發(fā)現(xiàn)眼前的人散發(fā)著一種愉悅氣息，凌奚像是眼里的冰霜全部褪去，“那你欠我的。”

    鐘晚眨了眨眼，不解的看著他。

    “你不想在這里做。”凌奚語氣緩和地說道，嘴角彎起的弧度并不顯眼，是一下子就會忽略?！拔乙膊幌胱寗e人看見。”更會嫉妒水里夾雜著的東西混到別人身上。

    “以后不喜歡游泳，體育課就別選游泳了?！?/br>
    鐘晚抿了一下唇，“但是，你好像很喜歡游泳?！闭f的很小聲，游泳池已經(jīng)陸續(xù)有人往上爬，馬上要下課了。

    “嗯?！?/br>
    “所以啊，我想試試看別人選課自己跟著選是什么樣的心情?！鄙倥哪樉p紅的如同七八月時的晚霞余暉，魅麗繾綣。

    凌奚滑動著喉結，默默呼出一口氣，“有點后悔了?！?/br>
    “后悔什么？”

    少女露出羔羊一般任人宰割的樣子，凌奚捏著她的手往泳褲放上去，“你說呢？”

    鐘晚眼神亂飄看著同學們的動靜嘟囔道：“不是過一會就會消下去的嗎？”

    “但我現(xiàn)在沒辦法上去了?！绷柁蔁o辜地說道。

    鐘晚甜美一笑，“那我也沒辦法。”說著手腳并用的快速往上爬去連爬梯都不用了。

    凌奚并不意外，只是在鐘晚屁股抬起來對著他的時候，他惡意拿著手指戳了戳她的襠位，連同泳褲一起戳著她的xue口。

    她淚眼汪汪含著春情瞪了他一眼，沒什么威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