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著,就有希望。
躺在床上的沉敬文看到李瑜進來的時候驚訝了一瞬,“瑜叔,你怎么過來了?” “給你擦藥啊,你媽可叮囑我了要照顧好你?!?/br> 沉敬文沖他勾起嘴角,“原來是因為我媽啊。” 李瑜把藥放在桌子上,“……也不是,我也想你快點好。你身上還疼不疼?” “疼,一到晚上就更疼了。” 看沉敬文這可憐兮兮的樣子,李瑜立刻心疼的不行,“你躺著,我來幫你抹藥。” “我還以為今晚我見不到你了。” “咳咳……我?guī)湍阆劝岩路摿??!?/br> 沉敬文乖乖任他擺布,就算李瑜的動作再輕,沉敬文也時不時的皺緊眉頭,疼的臉色發(fā)白。 沉敬文被他脫的渾身赤裸,他就這么平躺在床上,看著李瑜。 李瑜攥著藥膏臉紅的不行,沉敬文身材勻稱,皮膚白皙光滑,像女人一樣一丁點毛發(fā)都沒有??v橫交錯可怖的鞭痕迭在他細嫩的皮膚上,有種詭異殘忍的美感,李瑜坐在床邊看呆了,明明只是上藥,他舔了舔嘴唇,現(xiàn)在他腦子里忽然多了些不該有的想法…… “瑜叔?”沉敬文忽然開口喊他。 李瑜從思緒中驚醒,立刻手忙腳亂的把藥膏蓋子打開,他努力把視線集中在沉敬文身上的鞭痕上,用手指將藥膏輕輕的涂抹上去,他為自己有那種想法而感到羞愧!李瑜啊李瑜,人家都這么慘了,你還想……!你他媽是禽獸嗎你! 藥膏微涼,覆蓋在沉敬文的傷痕上,沉敬文又痛又爽的瞇了瞇眼睛,老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他的傷痕,仿佛也撫平了他心中的傷痕。 “瑜叔?!?/br> “嗯?”李瑜依舊低著頭認認真真的抹藥膏。 “今天……有沒有嚇到你?” “怎么可能嚇到我,我膽子那么大。再來十個八個的我也眼睛都不會眨一下?!?/br> 沉敬文被逗笑,然后語氣頗為認真的說,“瑜叔,謝謝你。” 李瑜一愣隨即臉紅,“謝我干啥啊,我其實啥也沒干。” “當然要謝謝你,謝謝你一直陪在我身邊?!背辆次恼f完之后皺眉“嘶——”了一聲,李瑜手僵在空中連說了無數(shù)個對不起,他剛剛不小心碰到沉敬文的rutou了…… “瑜叔,我那里又沒受傷,為什么你要往那擦?” 李瑜臉通紅,“我……不小心碰到了,不好意思啊?!?/br> “明明是你摸我,你怎么這么害羞?” 李瑜只管低頭給沉敬文上藥,其實臉都紅到耳朵根了。他不小心瞥到沉敬文的胯下,那兒好像變大了…… 李瑜好不容易上完了正面,他把沉敬文翻過去,下面該上反面了??煞^去的一瞬間,李瑜的鼻血都快噴出來了。平時在床上他都是被壓的那個,他可從來都沒有機會仔細看過沉敬文的屁股。沉敬文那兩瓣屁股白花花的,翹挺的立在他眼前!媽的,原來沉敬文的屁股這么有料。 李瑜把眼神別開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從后背一路上藥下來到沉敬文的腰間,李瑜的手馬上就要摸到他的屁股了!李瑜瞬間不淡定了,他顫抖著伸出手指抹向沉敬文的屁股。一下,就摸一下。手指觸碰上去,果然和想象中的手感一樣,彈性十足,又滑又嫩,和豆腐一樣。 “媽的,可惜了?!?/br> “什么可惜了?” 李瑜一瞬間驚慌,本來只是在心里遺憾沒想到他竟然直接說出來了! “沒什么……” “和我說吧瑜叔,我想聽?!?/br> 吃一塹長一智,過去吃的無數(shù)次虧已經(jīng)讓李瑜吸取教訓,面對沉敬文不能全說實話,也不能心太軟。 李瑜看了眼沉敬文又繼續(xù)低頭擦藥,“真沒什么……”他特意避開了沉敬文的屁股,往他的大腿擦去。 他總不能說因為我看你那屁股覺得你不適合當壓人的那個,更適合當被壓的那個吧。 “瑜叔,你弄的我更好奇了”,沉敬文轉(zhuǎn)頭看他,屁股因為動作而微微抬起,李瑜忍不住又偷偷瞥了眼沉敬文的屁股,媽的,就在自己眼前,看得到吃不到。 “到底可惜什么?瑜叔你今天不說我就不讓你出這個門”,沉敬文是笑著說的,語氣還有點撒嬌。 面對沉敬文的追問,李瑜思來想去,在腦子里斟酌了一下,開口說,“我可惜的是,你的屁股這么漂亮,卻被打成這樣?!?/br> 沉敬文媚眼如絲的看著他,“你是說,我的屁股也漂亮?” “嗯”,李瑜咽了口口水,直愣愣的盯著他的屁股看,“漂亮?!逼恋乃胗H上去,或者咬一口。 看老男人一臉癡漢的表情沉敬文就想笑,他晃了晃屁股故意撩撥老男人,“你好可怕啊瑜叔,我媽可把我交給你了。你可不能對我做什么奇怪的事?!?/br> “……”李瑜尷尬的把眼神別開,“不,不會。說啥呢,你還受著傷呢?!彼植皇亲儜B(tài),會對病人下手。 “我如果不受傷的話你想對我做什么,嗯?”沉敬文用大腿隔著褲子曖昧的蹭李瑜的腿。 李瑜像被電了一般狼狽的彈跳起身,“我,我什么都不想干,藥抹的差不多了,我先走了!” “回來。我屁股上的傷還沒上藥,你就是這么照顧我的?” 屁股……屁股……李瑜的腦子里的確也只剩下這一個詞。 “我自己夠不著,屁股疼,疼的晚上都睡不著”,沉敬文微晃屁股裝可憐。 李瑜瞳孔驟縮,他,他……是不是有點太sao了,又sao又漂亮的,李瑜被他勾的胯下硬的發(fā)疼。他心里偷偷想,要是沉敬文去當0還不得被人cao死。 本著救死扶傷的心,李瑜又坐了回去,拿起藥膏仔仔細細的給沉敬文上藥,這藥上的,他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這簡直是在折磨自己。偏偏沉敬文嘴里還要發(fā)出一聲又一聲細碎的呻吟!李瑜額頭上的汗越冒越多,手也越來越抖,下身那根也越來越翹。伴隨著藥膏被失手掉落在地上的一聲響,李瑜喘著粗氣熱的滿臉通紅,“抹,抹好了?!彼K于解放了。 “有這么熱嗎,你怎么出這么多汗?”沉敬文趴在床上轉(zhuǎn)頭問。 李瑜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領(lǐng)子,“最近天熱,我就容易出汗,那個啥,藥上完了,我先走了!”說完李瑜逃一般的起身往門外沖,還沒邁出一步呢,手腕就被沉敬文牢牢攥住,“等等瑜叔,你下面……已經(jīng)完全硬了?!?/br> 李瑜順著沉敬文的視線往下看,褲子被自己的小弟弟頂出一個明顯的包,他連忙用空著的那只手捂住,尷尬的說,“呃,呃,我這是熱的。你快放開我,我去洗個澡就沒事了?!?/br> 沉敬文攥著他手腕的手毫不放松,“別騙自己了,過來,我?guī)湍?。?/br> 李瑜不解的看著翻過身的沉敬文。 沒想到沉敬文仰躺在床上沖他笑,“來吧瑜叔,騎在我臉上,我?guī)湍憧诔鰜?。?/br> 李瑜腦子里理智的那根弦仿佛啪地一聲斷掉了,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涌去。他忽然覺得那句話說得沒錯:人活著,就有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