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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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瑜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他轉(zhuǎn)身就往呆在帳篷里的節(jié)目組走去,木木看見他的表情嚇了一跳,“怎么了李叔?” “另外的嘉賓怎么會是蹤揚(yáng)?” “……你和蹤老師的關(guān)系不好嗎?” “……也不是不好?!?/br> “我本來是想請沉導(dǎo)演過來的,可沉導(dǎo)演說自己來不了,所以給我們推薦了蹤老師?!?/br> “沉敬文推薦的?” “對,本來以為蹤老師不會想來,畢竟蹤老師不怎么上綜藝,但蹤老師知道你要來就立馬答應(yīng)了?!?/br> “……” “怎么了?李叔……你不想和他在一起錄綜藝嗎?沉導(dǎo)演說你們是朋友來著的?!?/br> 李瑜看了木木一眼,她一臉緊張,不管怎么樣,自己和蹤揚(yáng)的事情絕對不能影響到木木的第一檔綜藝,“沒有,我就是問問。那個王逸是怎么回事呢?也是沉敬文推薦的?” “那倒不是,是蹤老師也帶了個自己的朋友過來,他說……你和王老師也認(rèn)識?!?/br> “是認(rèn)識”,李瑜忽然悲從中來,什么朋友,怕是男朋友吧。好你個狗崽子,轉(zhuǎn)頭就和別人好上了。自己和他還沒分多久呢,就帶著人來自己跟前晃,明擺著惡心人。 “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李瑜說完,整個節(jié)目組明顯都松了口氣。 這邊的陸識和王逸握了手,又一臉敵意的看著蹤揚(yáng),蹤揚(yáng)沒看他,眼神全落在遠(yuǎn)處的李瑜身上。 “我表妹很喜歡你,還買了你演唱會的票”,王逸對陸識說。 “謝謝。”陸識說完,王逸尷尬了幾秒,心想這人還真是話少。 “我?guī)湍銈兿劝研欣钅眠M(jìn)去吧”,王逸一副男主人的形象,“不用”,陸識轉(zhuǎn)頭看李瑜,李瑜正好走過來,陸識小聲問他,“還錄嗎?” “錄”,李瑜拍拍陸識的肩膀,看向蹤揚(yáng)咬著牙說,“沒事,反正就在這呆叁天兩夜而已。” 行李是陸識一個人拎進(jìn)去的,蹤揚(yáng)一直沒動,像個畫外人一般杵在一旁看著,李瑜本來想當(dāng)他是空氣,又怕綜藝到時候播出來有人猜測他們倆之間的關(guān)系。便在路過他的時候扯出一個僵硬的微笑,刻意說,“好久不見啊?!?/br> 蹤揚(yáng)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前幾天不剛見過?!?/br> 李瑜瞪了他一眼,蹤揚(yáng)很著他往里走,“今晚咱們得睡在一個炕上?!?/br> 陸識看了眼李瑜,“我去問問節(jié)目組還有沒有帳篷?!?/br> “沒事,就睡這”,李瑜看了眼蹤揚(yáng),分都分了,戒指也扔了,現(xiàn)在他和他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了,還有什么不能睡在一個炕上的。而且這是錄綜藝,他不信蹤揚(yáng)敢對他做什么出格的事。 “這炕也太硬了”,王逸在一旁嘟囔,蹤揚(yáng)說,“你在身底下鋪床被子就軟和了。”王逸聽完身體往蹤揚(yáng)那邊搖晃了一下,“啊,那好吧~” 李瑜還真沒聽過蹤揚(yáng)和誰說話語氣有那么溫柔,就連和自己也少有這種語氣,李瑜一瞬間氣血上涌,眼不見為凈轉(zhuǎn)身就走,“我去海邊溜達(dá)溜達(dá)?!?/br> “我和你一起”,陸識也跟出去。 在攝像機(jī)拍攝不到的角落,王逸問蹤揚(yáng),“你和李老師之間發(fā)生過什么事嗎?怎么感覺他好像在生你的氣啊?” “沒有,你想多了。” “哦,那可能的確是我想多了”,不知道為什么,王逸覺得蹤揚(yáng)突然又對自己冷淡起來了。 陸識和李瑜在海邊散步,攝影機(jī)在離他們比較遠(yuǎn)的地方拍。 “瑜叔,你這幾天和蹤揚(yáng)見過面了?” 李瑜不說話。 “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 李瑜還是不說話。 “瑜叔,你前幾天說出去聚餐,其實是去和揚(yáng)哥見面了吧?!?/br>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真的以為是聚餐,結(jié)果被蹤揚(yáng)擺了一道?!?/br> “嗯,看你回來很難過的樣子”,陸識無聲的笑了,“原來,是因為揚(yáng)哥啊。” 這讓李瑜怎么解釋,他踩著腳下的沙正苦惱著就聽見陸識又說,“但是你為什么不和我說呢?我那天真挺擔(dān)心你的?!?/br> 李瑜張了半天嘴也沒說出一句話,小石頭這是生氣了嗎? 陸識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又繼續(xù)往前走和他拉開距離,“我們該回去了。” 這邊的蹤揚(yáng)走到房子后邊的矮樹林里抽煙,一邊抽一邊接沉敬文打來的電話。 剛接通,對面就一頓陰陽怪氣,“你沒病吧?我給你個機(jī)會和瑜叔和好,你竟然把王逸也帶去了,想顯擺你魅力大是吧?” 蹤揚(yáng)抽了口煙,“嗯,你猜對了?!?/br> “你也是真夠幼稚的。” “你別管了?!?/br> “我的確懶得管你,不過你悠著點,別把人越推越遠(yuǎn)?!?/br> “嗯”,蹤揚(yáng)靠在樹上又抽了口煙,他忽然說了句,“你知道嗎?我們要睡的是炕。” “什么意思?” “我還沒在炕上和他做過”,蹤揚(yáng)彈了下煙灰,“看見那個土炕我就覺得,在這上面cao他肯定很爽。特別是他那肥屁股一拍rou都顫好幾下,和土炕太配了,他要是被cao哭了肯定像村口死了老公的寡婦婊子一樣你能懂嗎?” “你挺變態(tài)的”,那頭沉默了幾秒,“但我懂?!?/br> 蹤揚(yáng)笑了,低頭把煙頭扔在地上,鞋尖碾上,“掛了,錄綜藝去了?!?/br> 臨近傍晚,李瑜主動包攬了做晚飯的任務(wù)。 “我看了一下,有白菜、豆腐、粉條,就做亂燉吧,這個支口鍋就能弄,晚上靠海還有點冷,吃這個還能喝湯怎么樣?”李瑜最先看向陸識。 陸識已經(jīng)提前把袖子挽起來,“我?guī)湍阆床?。”李瑜松了口氣,小石頭看樣沒生氣。 王逸皺起眉毛,“就在外面做飯嗎?會不會進(jìn)沙子???” “屋子里也沒做飯的東西啊,只能在外面支口鍋,再說了不干不凈吃了沒病”,李瑜說。 蹤揚(yáng)接話,“就吃這個吧,我吃過,還挺好吃的。” “你啥時候吃過了?我從來沒做過”,李瑜真是受不了他總說一些曖昧的話。 “我的意思是我吃過餐館里的亂燉,你這么大反應(yīng)干什么”,蹤揚(yáng)直直地看向他。 李瑜臉爆紅,尷尬的不行,王逸皺眉看向他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還好有陸識幫他解圍,“揚(yáng)哥,瑜叔和你開玩笑的。來吧瑜叔,我們先做什么?!?/br> “……先把粉絲泡上,白菜洗了,我在這兒支鍋?!崩铊ち⒖潭紫卵芯窟@原始的鍋到底怎么用。 “我也幫忙吧,閑著也是閑著”,王逸挽起袖子準(zhǔn)備洗菜,沒想到卻被蹤揚(yáng)制止了,“你穿白襯衫,不怕弄臟了?” “那我去換一身吧?!?/br> “不用,你坐著看你的書吧,我們弄就行?!?/br> 王逸抿嘴笑,“我一點都不干也不好,我去幫忙洗菜吧?!?/br> “你那手用來洗菜太暴殄天物了,快回屋里歇著吧,等飯好了我叫你。” 等王逸離開,李瑜噌的一下站起來,眼神里有火,大步流星的往柴火堆那邊走。媽的,膩膩歪歪的,惡不惡心人啊?。?/br> 蹤揚(yáng)看著他氣呼呼的背影忍不住勾起嘴角,李瑜抱著一摞柴過來,蹤揚(yáng)慢悠悠地迎上去,“給我吧?!?/br> “不用!我自己能行?!?/br> 蹤揚(yáng)也沒堅持,眼看李瑜把柴扔在地上,撅著個屁股開始生柴,蹤揚(yáng)默不作聲的站到他身后,眼神落在他翹起的屁股上。 “你會生火嗎?” 李瑜沒理他,拿著打火機(jī)往木頭上點,蹤揚(yáng)看笑了,“我來吧?!?/br> 一開始李瑜不理他,等怎么生火都生不著的時候,蹤揚(yáng)又說了,“為了讓咱們能早點吃上飯,要不讓我試試?” 李瑜沒辦法只好放棄般的站起來,他把打火機(jī)扔到蹤揚(yáng)身上,“你生去吧,我去切菜?!?/br> 一頓飯總算做好,天氣已經(jīng)完全黑了。海風(fēng)吹拂,溫暖的燈光下四個人坐在房間外延出來的平臺上,桌上放著一大盆熱氣騰騰的白菜燉粉條。 李瑜給每個人都盛了滿滿一大碗。 “快嘗嘗,鹽可能放少了,不夠的話自己再加?!?/br> 王逸試探著吃了一口,有些驚喜,“還真挺好吃的?!?/br> “是吧”,李瑜還挺得意。 吃了一會兒,蹤揚(yáng)閑聊似的問王逸,“剛看的什么書???” “《這一切》。” “誰寫的?” “詹姆斯 索特?!?/br> “哦,我讀過他的《暮色》?!?/br> 對于蹤揚(yáng)讀過詹姆斯索特的書,王逸感到很驚訝,“我看的這本是他的新書,你喜歡的話,我看完借你。” “行啊?!?/br> 李瑜狠狠咀嚼嘴里的飯,同時在心里腹誹,就像誰不讀書一樣,顯擺什么呢,還詹姆斯索特,我還詹姆斯邦德呢。 “你喜歡看書嗎?”蹤揚(yáng)忽然問他。 “喜歡啊”,李瑜立刻回答那架勢像是想要咬他一口,以為就你們是文化人是吧。 “最近看什么了?” “……”李瑜大腦飛速旋轉(zhuǎn),自己八百年沒看過書了,說西游記也不太合適,在叁個人探尋的目光中,李瑜故作淡定說,“《海浪》?!?/br> “書名就叫海浪?”蹤揚(yáng)問。 “啊,不行嗎?”李瑜狠狠瞪了一眼他。 “行啊?!?/br> 沒想到王逸又繼續(xù)問,“誰寫的?” 李瑜冷汗都快下來了,怎么還沒完沒了啊,“……不記得了,一個國外的作家寫的,名字挺長的記不清了?!?/br> 沒想到王逸竟然直接拿出手機(jī)搜索,李瑜碗里的飯都瞬間不香了,王逸抬頭認(rèn)真的說,“還挺多本重名的,李老師你看的那本封面長什么樣子?” “……畫了海浪吧,我真忘了?!?/br> “你就別問了”,李瑜差點給蹤揚(yáng)磕頭,他今晚總算說了句人話,沒想到蹤揚(yáng)又接著說,“李老師畢竟老了,記憶力怎么和我們比,想不起來也很正常。你那飯再不吃就涼了?!?/br> 知道他是在開玩笑給自己解圍,可李瑜還是氣的牙根癢癢,你他媽一開始不問那個問題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