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打屁股
書迷正在閱讀:女朋友死后我重生了、白日夢(1v2)、黑道少主招惹我(1v1H)、請殺了我(1v1 h)、大叔的悲慘生活(BL)、匣中玉(皇叔x女帝x皇夫 1V2)、我與白血病校草骨髓匹配、在八零年代喜當媽、重生寫文日常、玫瑰不凋謝
璀璨的水晶吊燈從天花板直直垂下,飯桌上放置著折迭好的潔白餐巾和光可鑒人的高腳杯,桌子中間裝飾用的花束仍散發(fā)著芳香,這里是陸家的飯廳,也是這偌大的別墅中的一角。 張姨苦心婆心地勸說:“小姐,您吃點這個?!彼皇侄送耄皇帜弥鬃?,去喂面前陸家的小姐。 陸嫣今年十四歲,按理說這個年紀不應該連飯都要人喂。 陸嫣看著阿姨送到嘴邊的勺子,不耐煩地別過臉去,只專心擺弄手上的iPad。她舉起iPad向阿姨示意,“貪、吃、蛇?!标戞桃蛔忠活D地說。 張姨發(fā)愁地看著陸嫣。 陸嫣見阿姨沒反應,補充道:“要玩!” 張姨看著小姐笑意盈盈的漂亮小臉蛋,心里的憐意又多一分。張姨懂小姐的意思,小姐是要叫她幫忙打開貪吃蛇的游戲。 “吃完飯再玩好不好?”張姨一邊哄一邊把勺子往陸嫣嘴邊遞。 陸嫣沒有張嘴就是不配合,她放下手里的iPad,轉(zhuǎn)而玩起了放在膝蓋上的兔子玩偶。 “唉。”張姨嘆了一口氣,她拿像小孩子一樣的陸嫣完全沒有辦法。 這時汽車駛進別墅內(nèi)的轟鳴聲傳來,張姨頓時覺得自己搬到了救星。 “小姐,快吃,你爸爸回來了?!睆堃炭謬樀馈?/br> 陸嫣豎起耳朵,她確實捕捉到了隱約的轟鳴聲,她放下手中的玩偶起身。 “哎哎哎,小姐回來?!睆堃倘プヒ优艿年戞?,但陸嫣腳步輕快,“噠噠噠”地像條小泥鰍一樣,一會兒就溜上了樓。 “我的小祖宗噯!”留張姨在原地捧著碗無能跺腳。 不多時,陸川走進別墅,單手擰開西服紐扣,坐進了真皮沙發(fā)里。 今天的工作讓陸川稍感疲憊,想起屢屢出錯的下屬,剛聘請的除了看著自己發(fā)呆什么都不會的女秘書,陸川的眉頭越皺越深,他不由得抬手揉捏眉心。 寬肩窄腰的男人坐在沙發(fā)里,他一手搭在沙發(fā)側(cè)翼,一手撫在眉心,西褲在他的大腿繃緊展現(xiàn)著他長久鍛煉得來的肌rou線條。 只差一臺攝影機,隨便從陸川哪一個角度拍攝,都能出時尚大片。 陸川深邃的眼微抬,掃視著別墅內(nèi)忙著打掃的幾名傭人,這里靜悄悄的,有人卻沒什么人氣。 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直起身,問:“小姐呢?” 張姨忙不迭地跑向陸川身邊,應聲道:“小姐在樓上呢?!睆堃添槑е殃戞滩怀燥埖臓罱o告了。 * 陸川把陸嫣的房門推開,走進她的房間。 陸嫣的房間很大,但第一眼就能看到床。此刻陸嫣就趴在床上,小聲地和玩偶們對話,一時親親小兔子一時親親小熊。 陸川認為陸嫣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14歲的女孩兒已經(jīng)發(fā)育,輕薄的吊帶睡裙隨著她趴臥的姿勢勾勒出她盈盈翹翹的身段,她一只腳丫子抬起來,五個圓潤的腳趾頭粉嫩可愛,她身上有成熟女性嬌俏的味道,可她的心性卻完全是一個小孩子。 “陸嫣?!标懘ń信畠旱拿?。 陸嫣聽到了當沒聽到。 事不過叁,陸川給足她機會,叫了她第二次。這次他的嗓音低沉,隱含怒意。 陸嫣背對著他,自顧自玩自己的。 陸川知道自己的女兒實則非常害怕自己,一旦他發(fā)作起來,陸嫣只有哭著求著瑟縮的份兒,她不敢招惹他。但就像孩子通常都很叛逆,陸嫣尤其,她是個記吃不記打的壞女孩。 經(jīng)過十幾年和父親的相處,陸嫣再怎么樣,也掌握了一個度。 在爸爸叫陸嫣第叁次之前,她從床上站起來,面對著男人叫了一聲:“爸爸。” 陸川臉色微沉,打量床上站著的身量嬌小的女孩,他承認自己的女兒長得確實漂亮可愛,但父親都喜歡乖巧貼心的女兒,不省心的陸嫣顯然不在其列,所以陸川除了給予女兒應有的關心,他不認為自己對女兒有多么地疼愛。 陸嫣瞧爸爸臉色不太好,于是她嘟起小嘴說:“爸爸親親?!?/br> 她向爸爸索吻,意思是:爸爸親親我吧,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原諒我好了。 面對她的撒嬌賣癡,陸川也不是每一次都會買賬,只有她乖的時候,他才會在那朵嘟成花一樣的小嘴上輕輕一碰,但這次,陸嫣可不乖。 陸嫣嘴嘟了半天沒得到爸爸的回應,她只好作罷,趴回床上繼續(xù)玩。 陸川上前一把攥住陸嫣的胳膊,將她扯起來坐好,他也順帶著坐到她床上,渾身散發(fā)著低氣壓。 陸嫣瞥了一眼爸爸的臉色,心里有點怕怕的。 陸川抬手插進她及腰的長發(fā)里,一下一下地順著。他喜歡她的頭發(fā),光滑柔軟像緞子一樣。 她被撫摸得很舒服,臉上露出舒適的表情,她像只貓咪一樣,只差發(fā)出呼嚕呼嚕的聲響。 他問:“今晚有乖乖吃飯嗎?” 她圓圓的眼睛看著爸爸,思考著要不要說實話。 “嗯?”陸川轉(zhuǎn)而撫摸她的臉。 “有......” 陸嫣只發(fā)出了一個音節(jié),下顎就被男人狠狠掐住抬起。 陸川生氣了。 他在想自己究竟為什么會有這么個女兒,她愚蠢、撒謊成性、不會服從、無法自理,她是一個漂亮的廢物,是自己人生中的敗筆。 十幾年前,陸家形勢衰微,陸川的父親要陸川與何家聯(lián)姻,借勢東山再起。那時陸川剛接手陸家的企業(yè),公司已呈不可逆的頹勢,父親說聯(lián)姻是最好的挽救辦法。 陸川不接受自己的事業(yè)要靠一個女人來維持,他告訴父親:“我可不是鴨子?!?/br> 可不知怎的,一天陸川從床上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旁邊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那是何家的女兒,而他不過是在宴席上抿了一下親信遞過來的酒杯。 陸川捂著眼發(fā)笑,腦海里卻不可遏制地浮現(xiàn)出他發(fā)了狂般上這個女人的畫面。 這個女人醒來,摟著陸川精壯的腰向他訴說她對他的愛意,告訴他如果和她結婚,她的父親會給予巨額的嫁妝。 陸川不想聽她絮絮叨叨地念著什么,赤著眼讓她滾。 何家的女兒沒有如愿和陸川結婚,但僅這一次,她懷上了他的孩子,她以為自己拿住了籌碼,但陸川見到她,只是抬手撫了撫她的腹部,微笑著說:“你先證明這是我的孩子。” 何家的女兒難產(chǎn)去世,只遺留腹中誕下的女嬰。 女孩出生后不久被診斷為弱智兒童,何家不愿再撫養(yǎng)這個孩子,一口咬定這是陸川的女兒,勢必要陸川負責,否則何家會讓這無父無母的孤兒流落街頭自生自滅。 陸川帶著嬰兒去醫(yī)院鑒定親子關系,他看著與自己血緣高度吻合的化驗單,認命般帶走了這個孩子,取名為陸嫣。 陸嫣被迫仰著臉迎視著爸爸,她呼吸不暢,也因懼怕,眼睛里流下了淚水,她聲音發(fā)顫:“爸爸,痛......” 她的眼淚滑落到陸川的手背,他緩緩收了手上的力道。 他命令她站起來。 陸嫣從床上下來,站到父親面前,不住地抹著臉上的鼻涕眼淚,抽抽噎噎的。 陸川一點都沒有心軟,用冷硬的聲線繼續(xù)命令她:“把內(nèi)褲脫了?!?/br> 陸嫣只好把內(nèi)褲褪到腿彎。 “過來?!标懘ㄅ牧伺淖约旱拇笸取?/br> 這樣的懲罰陸嫣從小到大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了,她靠近爸爸,俯身趴在爸爸的大腿上,然后爸爸會把她的裙子掀起來,露出她光溜溜的屁股,就像現(xiàn)在一樣。 但無論陸川打了多少次陸嫣的屁股,她還是會怕。 “為什么撒謊?”陸川把手放到她的臀上輕輕摩挲,“嗯?” 陸嫣感受到爸爸的手干燥有一點粗糙,在自己的屁股上不斷地游移,這讓她泛起了雞皮疙瘩。她原本只是哽咽,此刻忍不住放出了哭聲,乞求爸爸對她能有一點心軟。 哭對陸川來說是沒用的,他覺得哭只能彰顯一個人的無能。 于是他抬手“啪”的一聲,他扇了陸嫣的屁股一下。 陸嫣發(fā)出更為嘹亮的哭聲。 “痛是不是?”陸川手上加一成力道,又扇了她屁股一下。 “爸爸,”陸嫣抽抽搭搭的,“錯了...” 陸川抿起嘴角,她說話總是這樣,永遠不連貫,“爸爸痛”“爸爸不要”“爸爸錯了”......她說話不帶我字,每次認錯就是“爸爸錯了”,說得好像是他犯錯了一樣。 陸川用力在她左右兩瓣屁股上各扇了五下,“啪啪”聲不斷在空曠的房間中響起。 陸嫣扭著身子敵不過父親有力的手,只能一味喊痛。 “說了多少次要報數(shù),欠打是不是?”陸川責罵,扇打女兒臀部的清脆聲響不絕于耳。 陸嫣的臀部已經(jīng)有些紅腫,她忍痛報數(shù)。 隨著陸川的掌扇動作放緩,陸嫣從一開始報數(shù)。 “啪?!?/br> “一。” “啪。” “二。” ...... 陸嫣認數(shù)字就是在陸川掌摑她屁股的過程中慢慢被父親教會的,所以她很害怕讀錯數(shù)字,犯錯意味著招致懲罰。她咽下疼痛,小心翼翼的報出數(shù)字。 報到六十的時候,陸嫣不可避免地讀錯了數(shù)字,她每到這時候都期望爸爸都忽略又或者放過自己的錯誤,但仔細又嚴厲的他總能發(fā)現(xiàn),每一次都讓自己的期待落空。 “又錯了?!?/br> 聽見爸爸冷厲的聲音,陸嫣藏起來的哭聲從喉嚨里吐出來。 “啪”的一聲,這一下陸川用了十成的力道,這足以讓陸嫣的臀部不住地發(fā)抖。 陸嫣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自覺地重新從一數(shù)到一百,咬牙忍受著爸爸施加在她臀部的懲罰, 希望爸爸待會能減輕對她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