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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區(qū)里到處都有休息區(qū)。 梁牧白沒意見:“行。” 兩人并肩走了過去,許清端顧忌著他腿不方便,身后的小范又死死盯著,因此自己走路也很緩慢。 不過,她偷偷瞧了他一眼。 身側(cè)的男人身形挺拔如玉,一身簡單的休閑襯衣長褲,外穿著大衣。面容沉靜如水,步履也十分的沉穩(wěn),看起來可一點兒也不像是腿不便的樣子。 走到長椅處,許清端說:“您坐?!?/br> 梁牧白難得揚了下唇,沒有讓她為難,就勢坐了下去。 許清端看他坐下,自己也才跟著在椅子上坐下。 他很清楚她的來意:“想問明宜的情況?” “您和明宜究竟……” 許清端也不想拐彎抹角,因為沈明宜什么也不愿意和她說:“我知道可能有點唐突,只是我想問您一下,明宜打算離婚,那您究竟是怎么想的?” 因為知道沈明宜對梁牧白的執(zhí)著,突然之間還是沈明宜主動提的離婚,讓她震驚的同時,其實更多的還是擔(dān)憂。 可當(dāng)時在機(jī)場沈明宜不愿多說,情況也不對,她也就沒好問。 梁牧白頓了片刻,才道:“等她的病治愈,依她的要求離婚?!?/br> 許清端滿眼復(fù)雜:“明宜究竟是什么???”這段時間因為安荏去世,她心里越發(fā)的不安,問了沈明宜好幾次,可每次都被她吞吞吐吐的給避過去了。 還不許她告訴沈父沈母。 “她沒告訴你?” “嚴(yán)重嗎?” 梁牧白沉默著想了片刻,似乎是在回想醫(yī)生說的話:“發(fā)現(xiàn)還算早,治愈率也高。只是她不太樂意做手術(shù)?!?/br> “為什么?” “害怕。” 許清端直接站了起來,對上男人漆黑的眼眸,到嘴邊的話又轉(zhuǎn)了個彎:“現(xiàn)在呢?她還是不愿意手術(shù)嗎?” “過段時間我出國,”梁牧白說著,也站了起來,“會陪她做完手術(shù)?!?/br> “那我……” “你不用特意去國外,等她做完手術(shù)你打電話視頻都行。她若是想讓你陪,也不會挑這時候出國?!?/br> 許清端心頭有點悶。 梁牧白道:“西忱現(xiàn)在,應(yīng)該比誰都需要你?!?/br> 許清端詫異地看他。 梁牧白:“許小姐還有其他事么?” 許清端搖了搖頭:“打擾您了?!?/br> 梁牧白嗯了一聲,從口袋里抽了根煙出來,朝她道:“我抽根煙再走?!?/br> “那我先走了,”許清端朝他頷首,道了聲謝,“今天謝謝您?!?/br> 梁牧白看著她離開。 許清端一離開,小范就連忙朝著梁牧白走了過去。 “您怎么站那么久?”小范擔(dān)憂得不行,特別是看到他額頭上沁出的冷汗,都已經(jīng)沒忍住上手扶他。 梁牧白把煙收了起來,在椅子上坐了下去。片刻后,低啞的嗓音略顯隱忍:“把輪椅推過來。” 小范面色復(fù)雜。 “好。” … 許清端抵達(dá)御臨灣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三點了,她幾乎是用了一個中午的時間,才把那棟小公寓收拾出來。 手里提著袋子,許清端邊走邊回復(fù)室友的消息。因著這兩天開學(xué)注冊報道,一個個問她回不回來。 離學(xué)校近,她是打算后天去報個道,順便去和導(dǎo)師說一下她畢業(yè)論文的事,再回Moore實習(xí)上班。 回復(fù)完室友的消息,許清端收起手機(jī)抬頭,倏然撞進(jìn)一雙深黑的眼眸。宋西忱頎長的身影就站在客廳門口,戴著金絲框眼鏡,穿著一身淺灰色的毛衣,脖子上是她前幾天終于給他織好的圍巾。 許清端怔了一下。 男人雙手環(huán)抱,深深地望著她。乍一看,還真讓許清端有種面對老師的錯覺,令她心里莫名浮起怪異。 許清端還以為他要到晚上才能從老宅出來,一回家就見到他,臉上不禁揚起明媚的笑意,朝他走了過去。 下一秒,男人平靜的嗓音傳來:“回來真早?!?/br> 許清端愣住,腳步一頓。 他繼續(xù)道:“早上我出門,宋太太還說兩點前肯定回來?!?/br> 怎么莫名的陰陽怪氣? 是錯覺嗎? 許清端解釋:“東西有點多,所以耽擱了點時間,后面又……” “又什么?” 又和你弟兄聊了會兒。 “我不就晚回來了一個小時?!痹S清端委屈巴巴。 宋西忱:“你說兩點前回來,我在家等了一個多小時?!?/br> 等她做什么啊…… 當(dāng)然,這句話許清端沒說出口,頗覺得委屈,站原地小聲抱怨:“你又沒告訴我?!痹趺磿浪诩业戎?/br> 剛放假回來的容姨拿著抹布和掃帚,從客廳出來,默默路過。 走過去的時候耳朵幾乎快豎起來了,見兩人對峙著,生怕聽漏話。當(dāng)然,她還是什么話也沒聽到。 又不好留下來。 只好無奈地去了后院。 許清端還在想著,這男人什么時候這么小肚雞腸了。 宋西忱朝她張開了手。 “不過來嗎?” 許清端愣住,看到了他眼中蓄起的笑意,立時就明白了他剛才在逗她。不過還是小跑著撲進(jìn)他懷里。 宋西忱收攏手臂,把人納入懷里,鼻息間都是屬于她的發(fā)香,低低地笑:“我老婆怎么這么好騙,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