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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她現(xiàn)在情緒也不太好,被他抱著睡其實也更有安全感。 許清端閉上雙眼,盡量忽視身后男人強(qiáng)烈的存在感,平靜心緒讓自己睡過去,耳畔卻響起了他低沉的嗓音,帶著詢問的意思:“介意桑苡?” 許清端茫然地睜開眼,確定自己并沒有理解錯他的意思。 可這話題突然之間怎么跳躍得這么大,讓她險些沒反應(yīng)過來。上次不是有明確的告訴過他,自己并不介意嗎? 可是他都問了,總不能假裝沒聽到,只好很認(rèn)真的沉思想了想,不答反問:“你對她舊情難忘?” 所謂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她也不勉強(qiáng)他迅速忘了舊情。 但她其實看的也很清楚,宋西忱似乎對桑苡并沒有什么舊情,或者說是可能以前有,只是現(xiàn)在沒有了。 否則,怎么敢這么坦然的大晚上和妻子提起自己的前任。 宋西忱幾乎沒有思考,沉聲回答:“沒有舊情。” 沒有舊情。 這是什么意思? 許清端詫異的微微放大了瞳眸,就又聽身后的男人開腔:“當(dāng)初在一起是意外,第二天,她提了分手?!?/br> 這是什么爆炸新聞…… 哪有人剛在一起就分手,難不成第二天起來就覺得后悔才立馬提出分手??墒牵谷皇潜凰Φ哪且环?? 一連串的問號閃過許清端的腦海,驚詫的轉(zhuǎn)過身面向他,不可思議的視線摸黑兒落向了他的臉龐??吹贸鰜砩\討?yīng)該是很喜歡他,怎么會主動提出分手。 還有,兩個人在一起怎么還會有什么意外不意外的說法。 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想當(dāng)初,要是沒有這個婚約,她就應(yīng)該被余妍算計著提前成為賀淮的女朋友。 似是察覺到了她的疑惑,男人難得笑了一聲,手掌揉了揉她的腦袋:“想問為什么分手?” 許清端張了張口,忍不住問:“為什么突然和我這些?” “不想知道?” “……”有點好奇,但不是非得知道。可他說都說了,于是她小聲回答,“這是你的私事,你愿意說我就聽?!?/br> “不用介意她。” “……”什么? “沒有舊情,”他低沉的嗓音清晰而不容置喙,“所以,不用介意?!?/br> 許清端像是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什么,眼中逐漸漫起不可置信。 這男人…… 不會以為她剛才哭是因為介意他和桑苡的過去了吧? “你誤會了,我沒有介意?!痹S清端心中羞惱極了,急忙解釋,“這些都是你的過去式,我上次就說了不介意,我剛剛也不是因為桑小姐才……” 男人出聲打斷了她的話:“要是再有下次,我報備?” 報備什么? 難不成他還去見桑苡了? “沒有公事我不會見她。你若是介意,我會注意,盡量只讓底下人去聯(lián)系?!?/br> “……”還真去見了?合著他剛剛一直在說這件事? “可以么,嗯?” 許清端頭疼的點了下頭,又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睡,語氣頗有些無可奈何的意味:“你說什么都可以。” 宋西忱:“……” 這還是幾個月來頭一次,他在這個女人身上感受到了敷衍。 當(dāng)然,事情解決了就行。 不然他也實在是不知道,應(yīng)該挑什么禮物才能把人哄好。 … 第二天早上,許清端自然是毫不意外的又起晚了。 昨晚本就心里裝著事睡不著,又難得和宋西忱說了結(jié)婚以來那么久的話,她幾乎是一夜未睡,后半夜才在他均勻的呼吸聲中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睡了過去。 昨晚完全就是雞同鴨講,兩人說了那么久的話,最后她才發(fā)現(xiàn)都是各說各的,還被他誤會成了小妒婦。 結(jié)果,她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索性就不解釋了。 反正他也沒介意,還好言好語的和她解釋,像是生怕她介意他的過去。 許清端喉嚨有點干澀,特別想要喝口水潤一潤,轉(zhuǎn)過身想要起床,沒成功,這才反應(yīng)過來腰上還環(huán)著一只手臂,而她的腦袋亦枕著男人的半邊肩膀。 宋西忱竟然還沒起床? 許清端有點意外。 雖然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但來到曼澄灣以來,一般情況下在她醒來之前,宋西忱已經(jīng)洗漱好起床了。 因為幾乎是窩在他懷里,許清端稍稍側(cè)身,然后仰頭看他。 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頜抵在她頭發(fā)上,陷在深邃眼窩的雙眼闔著,長而濃黑的睫毛呼扇而下,五官透出幾分歲月靜好的柔和,也沒有那么的令人難以接近。 靜靜地看了幾分鐘,許清端本想起床,忽然注意到他皺起了眉頭,額頭還沁出了細(xì)密的汗水,不由地一怔。 像是才意識到什么,又抬起手,用手背探了探他額頭上的溫度。 好燙! 難怪這男人一反常態(tài)的還和她躺著,平常哪會睡懶覺。 雖然不是什么大病,許清端還是莫名緊張起來,輕手輕腳的挪開他的手,試探性的往后退開,才剛離開他的懷抱,腰上倏地一緊,整個人又被撈了回去。 “下雨了,可以多睡會兒?!彼鋵嵾€半睡半醒,低啞的嗓音透著幾分迷糊,還是將人攬進(jìn)懷里。 被迫靠著他guntang的胸膛,許清端心跳加速,凝神聽了會兒,這才聽到了外面隱隱約約的雨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