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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自己的學習,還是現在的這段婚姻,別不知道上心,明白了嗎?媽我并不想看到自己好不容易培養(yǎng)出來的女兒,最后連丈夫的心都抓不住?!?/br> … 晚上七點左右,許清端和宋西忱抵達梵邸的時候,同剛好也下車的顧青和楚甜碰上,見到有認識的人,許清端原本緊張的情緒才稍有平緩。 幾人一起進包房,里面正放著音樂,偌大的包廂里坐著四五個男人,只有一個女人在一旁無聊的玩著手機。 聽到動靜,祁鶴關掉音樂,笑瞇瞇的朝幾人看過來:“哎呦,這不是咱們忱哥帶著三嫂過來了啊?” “每次來都最晚,”沙發(fā)上忽然出聲的男人格外英俊,眉眼透著慵懶,“西忱,你是不是需要多罰幾杯?” 宋西忱瞥了他一眼:“沒來參加婚禮,是不是得把見面禮補上?” 傅堯禮挑眉笑了笑,沒繼續(xù)扯皮,轉而看向站在宋西忱身側的女人,語調正常了些:“你好,傅堯禮。” 傅堯禮? 許清端心中驚訝了會兒,好在面上看不出什么,落落大方的回:“你好,傅先生。” 祁鶴插嘴道:“好了好了,大家先坐下,咱們酒桌上慢慢就認識了,別光顧都站著啊,坐下說話?!?/br> 包廂里的人不算少,除了許清端原本就認識的幾人,再算上剛認識的傅堯禮,還有她沒見過的兩男一女,好在大家都一一做了自我介紹。 沒見到梁牧白,有人問了一嘴:“牧白哥呢?怎么不過來?” 大家互相看了眼,都不清楚原因,明明都已經通知到位了。于是有人已經拿出手機打算打電話問問。 傅堯禮薄唇微勾,雙腿交疊坐著格外慵懶,忽然出聲:“人家洞房花燭夜,沒事和我們瞎湊什么熱鬧?” 空氣中靜了幾秒。 最后祁鶴震驚的跳了起來:“你說什么?”又看向宋西忱,“忱哥,這是真的嗎?牧白哥今天結婚?” 這也是許清端迫切想問的,要是梁牧白結婚了,沈明宜怎么辦。 還是說他們已經退婚了? 見許清端一副焦急知道的樣子,宋西忱不動聲色地把她的手按在了自己腿上,看向坐在對面沙發(fā)上的男人:“牧白什么時候告訴你的?” “碰巧了,”傅堯禮慢條斯理的松了松領口的,吐字清晰,“今天下午我也領證,剛好碰上?!?/br> 眾人都一副被雷劈了的感覺,合著今天大家都去領證唄! 所以,這老傅是終于把自己前女友給整到手了,所以今天一直這么嘚瑟?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不對啊,”顧青眼神一怔,看向傅堯禮,若有所思道:“堯哥你今天結婚,那你不陪著老婆來這兒什么?不也是你的洞房花燭夜?” 傅堯禮眼神淡了下來。 祁鶴也恍然大悟般:“對啊,堯哥你怎么還在這里?不會是你把小嬌妻給傷著了,被轟出來了吧?” 陰惻惻的目光掃了過來,傅堯禮目光森寒的像是冰窖。祁鶴悻悻地閉了嘴,見他情緒不對,忽然覺得自己真相了。 不應該啊。 他們堯哥不是在人家姑娘大學的時候就把人給整到手了。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被分手后素了這么多年,現在難免把持不住。 顧青干笑著緩和氣氛:“堯哥多疼自己那位祖宗,咱們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把人家傷著了。” 祁鶴不怕死的道:“誰知道,畢竟這么多年沒有實cao,這位祖宗也是矯情,前段時間多不樂意還不是投入堯哥……” “就你話多?”傅堯禮面色不虞,一腳踹了過去,眼里的煩躁慢慢堆積,“老子技術天下第一。” 許清端剛開始沒有聽懂他們的對話,現在倏地反應過來,面上一燙,握著包帶的手緊了又緊。 差點打翻了桌邊上的酒杯,身旁的男人伸手扶了一下,又把酒杯往里挪了挪:“緊張什么?” 宋西忱似乎是笑著,又像是沒有,許清端摸不準他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心思,佯裝鎮(zhèn)定的收回視線:“謝謝。” “覺得我技術不行?” 許清端瞳孔驀地放大,心慌地看向周圍的人,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傅堯禮身上,并沒有注意到他倆的對話。 “我…沒有!”許清端局促不安的握緊包帶,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聲音壓的很低,生怕人聽見。 雖然昨晚真的挺痛苦,但她都歸結為是自己沒有過的原因,根本沒想過還有男人技術的好壞存在。 他淡淡笑著,在身側的女人快要躲開目光之前,移開了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執(zhí)起桌前的酒喝了一口。 許清端有點心慌,因為摸不透他剛剛的笑究竟是什么意思,就連梁牧白結婚的事情都被拋之腦后。 … 回到老宅,已經九點。 天氣越發(fā)的冷,車子剛在家門口停下,細小的冰涼雪花落了下來。天黑看不清,落到臉上許清端才察覺到。 “下雪了?”許清端眼里有淡淡的欣喜,因為家在南方,很少下雪,對于下雪,她一直抱著稀奇。 宋西忱:“沒見過?” 許清端笑得含蓄:“來北城見過兩次,只是那時候太忙,沒怎么注意?!?/br> 前兩年忙著修課程,大三才慢慢有空余時間,現在又有幾天的婚假,算是她這么多年來最閑的時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