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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對許清端很感興趣,加上喝了酒,陌生感消除不少,說的話也沒那么顧忌,酒桌上格外的和諧熱鬧。 見許清端舉止自然得體,透露著一股很容易就讓人忽視年紀的優(yōu)雅,顧青忽然想起一件事,忍不住問:“三嫂,我聽說,你還在上學是嗎?” 許清端點了點頭。 “哇!”楚甜雙眼微微發(fā)亮,放下手里的酒杯,驚訝出聲,“那三嫂你比我還小呢,我都大學畢業(yè)幾年了?!?/br> 許清端微笑:“下學期畢業(yè)了。” 楚甜笑吟吟說:“那就是大四了!”不過大四也很小啊,頂多就二十二三的年紀??烧媸亲屓肆w慕。 許清端解釋:“也可以算大四,我大三修大四的課程?!?/br> 楚甜睜大了雙眼,一臉難以置信:“好小啊三嫂,你不會剛滿二十吧?我覺得我都大你三四歲了?!?/br> 本來聽說許清端還在上大學,她就挺震驚了,結果人家還才是大三,現(xiàn)在竟然嫁給忱哥成了她嫂子。 果然人比人,氣死人。 許清端臉微熱:“沒那么小?!?/br> 顧青不由地嘖嘖兩聲,朝宋西忱打趣兒了一句:“不愧是我忱哥,給我們整了個這么年輕的三嫂,我都不好意思喊嫂子了,怕給咱們嫂子喊老了。” 祁鶴看向沉默著不說話的男人,挑了挑眉,語氣曖昧:“你懂什么?咱們忱哥這叫…叫什么來著?噢,想起來了!一樹梨花壓海棠……” 酒桌上的人一聽,頓時笑出了聲,紛紛給新郎豎大拇指。 對此,宋西忱沒什么表情。 有人帶了個頭,后面的話越來越偏離軌道,氣氛也更加的活絡起來。 酒桌上的眾人張口就來葷話,且話題主角都是今天婚禮的兩位主角,許清端聽了幾句面頰就熱的不行。 雖然知道大家并沒有惡意,但她還是不太習慣這樣的聊天方式,幾乎快要坐不住,好幾次想起身走人。 宋西忱擱在腿上的手抬起,握住了她幾乎快不知道該往哪里放的手,視線移向笑得合不攏嘴的幾人。 “差不多行了?!?/br> 笑聲倏地止住了,酒桌上一片靜默,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宋西忱話里的意思,就見他帶著許清端起身。 許清端愣住,剛要說話,就被宋西忱帶著離開了酒桌。留下眾人面面相覷,祁鶴抓了把頭發(fā),煩躁的說了一句:“忱哥不會生氣了吧?” 顧青干笑:“不會吧?” 酒桌上的另一位男人無奈的喝了口酒,訕訕道:“好像是真生氣了?!?/br> 楚甜嘆氣:“我覺得是真生氣了,你們大男人開玩笑歸開玩笑,怎么可以拿三嫂開玩笑呢,是我也不高興?!?/br> … 離開酒桌,宋西忱找了個沙發(fā)讓許清端坐下。許清端仍舊一頭霧水,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就帶她離開。 “怎么了?” 宋西忱見她一臉茫然,對于剛才的事顯然并沒有那么在意,于是本想說的話在喉嚨轉了個彎,嗓音有些低?。骸皼]事,你在這待著,我去趟洗手間?!?/br> 雖然疑惑,許清端還是點了頭。 畢竟那邊她暫時也坐不住,還是等以后慢慢磨合習慣,現(xiàn)在可以光明正大的離開,也算是順了心意。 至于他的朋友,他應該能把握分寸,不用她瞎cao心。 宋西忱去了洗手間,許清端就坐在沙發(fā)上休息。期間楚甜過來了一趟,她這才知道他帶她離開的原因。 雖然她也有過這個猜測,但也不想是自作多情,所以沒敢確定?,F(xiàn)在從楚甜這邊得到了確認,心尖不免泛起波瀾。 天黑后婚宴接近尾聲,雙方的親友差不多都走了,許清端同許亭和邢宛說了會兒話,看著他們上車回了酒店,這才跟著宋西忱坐車回宋家老宅。 許清端規(guī)矩的坐著,腳后跟被磨的火辣辣的疼,恨不得把高跟鞋直接脫掉,腳趾因為疼痛忍不住蜷縮了好幾次。 身側的男人閉著眼假寐,剛才替她喝了太多酒,加上一整天的婚禮下來本就累,生怕吵到他休息,許清端忍了又忍才能讓自己一直端正的坐著。 宋宅還有點遠,許清端見他休息,單手撐在窗邊也跟著閉上了眼。 勞累了一天,雙眼很酸澀。 車子行駛的平穩(wěn),這么一閉上眼,就有點抵擋不住不斷襲來的睡意,沒一會兒腦子便開始迷迷糊糊。 雖說是昏昏欲睡,也保持著幾分清醒,半睡半醒間察覺到身上一暖,垂下的睫毛扇動了幾下,緊跟著睜開了雙眼。 宋西忱的動作稍頓,還是將已經(jīng)碰到她的外套往她身子上蓋了上去,微沉的嗓音又輕又低:“吵醒你了?” 許清端喉嚨一緊,如夢初醒般坐正了身子,又被他的手按住了肩膀:“還有半小時,可以再休息一會兒。” “…謝謝。” “嗯?!?/br> 許清端又坐了回去,周身都是來自他外套上專屬于他的氣息,手指無意識地抓起披在身上的衣服一角。 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平靜。 … 回到宋宅的時候天已經(jīng)很黑了,十點多左右,賀錦妤知道許清端也累了,拉著她在沙發(fā)上說了會兒話就打算讓人回房休息,只是說著說著就忘了時間。 加上尤景晚能說會道,嘴又甜,氣氛活絡起來,時間很快就流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