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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jiejie不止畫了我?!鳖櫲坏念^埋得更低了:“還畫了很多漂亮的哥哥jiejie?!?/br> “他們都是假的?!痹S迦藍:“小然你別不開心。我只喜歡你的?!?/br> 話落,她覺得自己的渣女氣質(zhì)更濃郁了。 顧然不說話了。靜靜地抱著她, 渾身低迷不振的氣息源源不斷地傳給許迦藍。 許迦藍心疼地不行。這一刻,那些被她寶貝了很久的海報又或者是畫像都成了累贅。她哄道:“小然, 你知道我為什么給你畫那么多畫嗎?” 顧然沒什么精神:“為什么呀?” “當(dāng)然是為了把那些畫框都換下來?!痹S迦藍拍拍他的背, 放低聲音,說謊眼睛都不眨, 哄道:“之所以現(xiàn)在還沒換,是因為我畫的那些數(shù)量還不夠。我本來想一次性畫夠后全部換到墻上,給你一個驚喜的?!?/br> 顧然從她肩膀處抬起頭,眼睛亮晶晶地盯著她:“真的嗎jiejie?” 隱隱都是期待。 許迦藍一點沒有撒謊的心虛, 點頭道:“真的?!?/br> “jiejie。我好喜歡你!” 顧然開心地撲到許迦藍的懷里。 身高懸殊太大,許迦藍根本就接不住他,于是又滾到了玫瑰花瓣叢里。 兩人對視了一眼, 又親到了一塊。 地毯上的玫瑰花沒有一片完好后, 顧然害羞地抱著喘個不停的許迦藍坐到沙發(fā)上。 房間里靜到只聽得見逐漸趨于平靜地呼吸。 顧然一直盯著許迦藍的臉, 看著她臉上的紅暈,聽著她因為他急促的呼吸和心跳,那種悸動怎么也消散不下去。 他溫柔地在她鼻子上蹭了蹭,下定決心般問:“jiejie明天有時間嗎?” “怎么了?” “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br> 這是顧然第一次主動要帶她去一個地方。許迦藍很好奇,也很期待:“好啊。去哪里做什么?” “想告訴jiejie一個秘密。” 許迦藍不懂什么秘密家里不能說,非得去其他地方。倒也沒多問。 顧然下午沒有去上班,兩人黏糊到了晚上。 平日里他都會撒嬌要她抱著睡。她畫漫畫,他就像只小狗一樣趴在她腿上又或者是身邊陪她。 有他陪著雖然很好,靈感也會強烈很多。 可是顧然的作息和她不一樣。 每一次許迦藍都要哄他一個小時起步,才能將他框回房間。 顧然的晚睡時間也從以前的十點,延遲到了十二點左右。 為此她一直都擔(dān)心他的睡眠。 然而,今天的顧然乖巧得不可思議。陪著她畫到十一點就主動回自己房間了。 許迦藍有一點孩子長大了不需要督促的欣慰,也有點點失落。 她提前結(jié)束了創(chuàng)作。 洗漱好坐在梳妝臺前擦護膚品的時候,看到耳朵上新戴上的藍鉆耳釘。想到顧然給她戴時眸子里掩飾不住的緊張與懇求,喜歡的心情怎么也壓不住。 她將耳釘取下來愛不釋手的把玩。 此刻心思靜下來了,她仔細觀察了一下耳釘。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有些眼熟。 她好像在哪里看到過,似乎還不止一次。 許迦藍研究了許久后,將耳釘擦拭干凈,放在常用的首飾盒里。 躺在床上揣測顧然大概會帶她去哪里。 都把送給未來媳婦兒的東西送給她了。該不會是要帶她去見未來婆婆吧? 想到這里許迦藍有點慌了。 婆婆出生在大富大貴人家,該是什么珍惜寶物都見過的。許迦藍悄悄摸到儲物室,將爺爺那里討來的寶貝過了一遍,選了一塊質(zhì)地極好的手鐲。 回到床上后又越想越覺得只是一塊手鐲可能太輕了。她又去儲物室呆了一會兒,選了一枚胸針。 …… 反復(fù)幾次后,許迦藍幾乎把儲物室里算得上頂尖的幾樣物品都挑出來了,才安心地去睡覺。 第二天許迦藍八點鐘就自然醒了。 顧然正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見到她起來很詫異:“jiejie怎么不再睡會兒?” 她揉著眼睛問:“不是要出門嗎?” “不著急的。jiejie可以多睡會兒再去?!鳖櫲焕缴嘲l(fā),讓她躺在自己腿上,一邊在她背上輕拍,一邊哄她。 許迦藍被他哄著又睡了兩個小時。起來后兩人吃完早飯顧然開車帶她去了陽明山莊。 熟悉的地方勾起了許多掩藏在心底的記憶。許迦藍看著窗外的景色有些感嘆:“這個地方我以前來過?!?/br> “jiejie來這邊做什么?” 車子停在一座海拔較高的山路邊,顧然幫她打開車門,牽著她下車后就帶她往一處觀景臺走。 許迦藍:“之前不是和你說過疫情期間我當(dāng)過志愿者嗎?!?/br> 顧然:“嗯?!?/br> 兩人說話間走到了觀景臺。從觀景臺上往下看,陽明山十分漂亮,陽明湖邊還有幾棟古香古色的別墅。 “那里是一家療養(yǎng)院。”許迦藍趴在欄桿上,指了指正對觀景臺的那棟別墅:“疫情時候所有的醫(yī)院床位都緊張。當(dāng)時這家療養(yǎng)院新建好,還沒有住人。許多病人被轉(zhuǎn)移到了這里。我就負責(zé)這里?!?/br> 顧然從她身后靠近,看著她指的地方目光有些悠遠,像是在回想什么事情一般。他輕聲問:“jiejie上次說的印象最深的那個少年是在這里認識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