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朱砂痣他不干了 第174節(jié)
而內(nèi)室里面,鐘延玉終于醒來了。? 第一百二十章 大結(jié)局倒計時二:重生緣由,前世景孤寒隱瞞了他什么 景孤寒在床邊守著他,親了親青年白嫩的臉頰,“延玉感覺怎么樣了?身體還好嗎?” 鐘延玉腦袋還處在眩暈當(dāng)中,慢慢才恢復(fù)了視線,便看見眼前的景孤寒,他抿了抿薄唇道:“已經(jīng)沒有事情了,你別擔(dān)心。” 景孤寒揉了揉他的小手,“臨家已經(jīng)被關(guān)起來了,朕定會給你個公道?!?/br> 鐘延玉眼中帶著困惑之色,“我自認(rèn)為沒如何得罪過臨傾傾,她為何要殺我,此事定要查清楚些?!?/br> 景孤寒點了點頭頭,摸了摸他的肚子,“眼下延玉又有了孩子,以后可得小心了,朕多派些暗衛(wèi)在你身邊?!?/br> “果然是孩子……”鐘延玉最近這段時間本來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但是沒往孩子身上想,直到這次意外…… “你不是說用魚袋子的嗎?到底哪次忘記用了?!”他想到此處,擰了擰景孤寒的腰間rou,佯裝生氣,“說好不生小孩了,結(jié)果你現(xiàn)在又搞出來一條人命!” “延玉別生氣了,是朕不小心?!本肮潞奶摰孛嗣亲樱_實是好幾次忍不住弄了進(jìn)去,但沒成想就中了。 “現(xiàn)在怎么辦?”延玉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 景孤寒將青年半抱在懷里面,摸了摸他還沒有顯懷的肚子,語氣格外柔和,“沒關(guān)系,生下來朕養(yǎng),可可和勾勾不也想要個meimei嘛?!?/br> 他親了親自家小皇后,軟聲哄著人,又給他整理了一下衣襟,他知道自家小皇后心軟,定是不想要打掉這個孩子的。 “哼!你就想讓我給你生孩子。”鐘延玉輕哼一聲,在景孤寒的懷里面尋個舒服的位置躺下了,景孤寒連忙抱緊懷中人,親了親他的眉眼。 “沒有孩子也沒關(guān)系的,但是墮.胎更傷身體。” 男人抱緊了人,“朕命御膳房給延玉做了點藥膳,起來吃點好嗎?” 鐘延玉點了點頭。 深夜,暗衛(wèi)半跪在景孤寒的面前,“稟告主子,臨傾傾在獄中暴斃而亡,屬下們嚴(yán)刑拷打了臨府眾人,又搜查了臨府的往來書信,他們并未與外敵溝通過……” “臨家女都敢刺殺皇后了,這些人恐怕早就存了謀反之心?!本肮潞哪樕畛?,“一定是你們挖得還不夠深,臨家女本就是蓄意而為,你們繼續(xù)查,務(wù)必要將這臨家的底細(xì)查清楚了!” 暗衛(wèi)聞言,只能點頭應(yīng)下。 確實,臨傾傾帶著的那把刀含有見血封喉的劇毒,這毒甚至在西域都沒有找到,她一個足不出戶的女子想要拿到這藥哪能這么容易。 其中肯定有人相助—— 景孤寒揮手讓人下去,這才重新回到了內(nèi)室里面抱媳婦哄孩子。 內(nèi)室里面一片熱鬧。 “爹爹,這是可崽新得的小老虎布偶,等meimei出來了,給meimei玩。”小奶娃親了親自家爹爹的臉頰,眼神亮晶晶的。 鐘延玉看著手上的小老虎布偶,有些哭笑不得,“可崽先自己玩吧,meimei還沒有出來呢,沒有這么快的。” 小奶娃抿了抿小嘴,“可是人家說種菜很快的,種meimei不也快嗎?我聽父親說,爹爹把我種了一個月,就因為我不乖,他提前把崽崽摘下來了,所以才比哥哥小這么多的?!?/br> “你父親在胡說,崽崽可乖了,爹爹養(yǎng)了十個月才把你摘下來的,但是你種得比勾勾晚,所以才是弟弟。”鐘延玉親了親自家的小奶娃,將小奶娃整個人抱進(jìn)了懷里面。 “真的嗎?”小奶娃眼神更亮了,“我就知道可可是最乖的崽,結(jié)果父親還老是說崽崽不乖,哼!” “下次不理他了!” “真不理了?那下次不給你吃小龍蝦了?!本肮潞捻谢^一絲笑意,坐在了鐘延玉的旁邊,捏了捏小家伙rou嘟嘟的臉頰。 “都不看看是誰將你養(yǎng)這么胖的,還說我。” 這個小不點還占據(jù)著自家的延玉,他還沒有和對方計較呢,結(jié)果這小人,天天在自家小皇后面前給他上眼藥。 “啊?”小奶娃r(nóng)ou嘟嘟的臉頰顫了顫,小手抓住自家爹爹的衣襟,奶呼呼的。 “fu……父親欺負(fù)……欺負(fù)崽崽……”rou嘟嘟的小手也被男人給捏了捏了,他的小虎爪只想給溫柔的爹爹玩。 “別說,可崽還挺像你的,都這么軟乎乎的?!本肮潞⑽⒐创剑聪蜃约已佑?。 鐘延玉拉開他的手,眼神帶著埋怨,“你可別逗小孩了,你要是把崽崽逗哭了,一會兒還有得哄的?!?/br> “是他自己愛哭,又不是我逗哭的。”景孤寒撇了撇嘴巴,但看著這個奶胖的小家伙,還是忍不住親了口。 兩個人又逗了會小奶娃,哄著他睡下了,景孤寒見小奶娃睡得熟,連忙抱過來自家的媳婦,給他揉了揉小手和雙腿。 “延玉,朕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就是這些小狗崽子老是纏著你,好不容易打發(fā)了勾崽,結(jié)果可崽就要和你睡覺。”景狗越想越委屈,特別是自家小延玉肚子里面還揣個,將來指不定也纏著媳婦呢。 “我也越來越喜歡陛下了,陛下最好了。”鐘延玉笑了笑,親了下男人的薄唇。 景孤寒樂了,立馬親過去他的臉頰,冷厲的眉眼柔和了不少,“那延玉以后可要待朕好一些,最好將朕排在兩個小孩的面前?!?/br> 鐘延玉感受著男人寬闊的肩膀,點了點頭,“但你也要做好父親?!?/br> 夜色漸深,景孤寒抱著自家小媳婦躺在大床上休息了,還伸手進(jìn)去摸了摸青年的肚子,雖然青年沒有顯懷,但他也開心。 只是這夜,鐘延玉睡得并不安穩(wěn)—— 漆黑無比的大門再次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誘惑著伸手打開,他不受控制的走入里面,四周的光芒散去,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人間煉獄。 尸骸成堆,無數(shù)的枯骨一路延伸向下,看不到盡頭…… 他心中有些恐慌,可還是抑制不住好奇心。 每一次大門的出現(xiàn),都和景孤寒有關(guān)……這次又是因為什么…… 可這向下的樓梯,他仿佛永遠(yuǎn)走不到盡頭,像是過了一個世紀(jì)般漫長,他才看到點光亮,不由得腳步加快了幾分,而映入眼簾的是一副精美無比的棺材…… “怎么回事???”鐘延玉看著棺材中的自己喃喃自語,他這是夢到了他死去的皇陵? 可景孤寒不是說與他同葬在一處嗎?怎么沒有看到他的人影? 鐘延玉愣神之間,突然從后面?zhèn)鱽砹四_步聲,他立即轉(zhuǎn)頭去看,兩鬢發(fā)白的男人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而他的身后是一個個血色的腳印…… “景孤寒,你怎么了?”鐘延玉看著男人身上的鮮血源源不斷地匯入地下,而棺材竟然吸收著那些血液,不由得愣在原地。 “我的延玉很快就要回來了,到時候我肯定帶著延玉去賞梅喝酒,再也不看旁人了。”景孤寒的目光繾綣,打開了棺材,跳入里面,擁抱著那具毫無體溫的尸體。 尸體還是鐘延玉剛死的模樣,沒有一絲變化,襯托得景孤寒越發(fā)老態(tài)。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鐘延玉怒了! 景孤寒以前不是說在他走后,他就立刻將他下葬了嗎?那外面成堆的骨骸算是怎么回事?!還有這甬長的隧道,無盡的命燈…… 他想要質(zhì)問,可眼前的男人聽不到他的半點聲音,擁抱住青年,很快關(guān)上了棺材—— “景孤寒!景孤寒!”這棺材是死封的,景孤寒這是找死! 鐘延玉想要推開棺材蓋,卻根本觸碰不到任何的實物,眼眶都紅了。 “好延玉,你一定會重新活過來的……”男人的語氣越來越低,最后消散在空氣當(dāng)中。 鐘延玉猛地從噩夢中驚醒過來,景孤寒察覺到他的動作,立馬抱緊了他,將整個人摟在懷里面,眼睛還沒有睜開,手已經(jīng)自動輕拍人的后背安撫了,“延玉不怕,夫君在呢,不怕……” 鐘延玉頭上的呆毛動了動,才發(fā)現(xiàn)是噩夢,但夢里面的一切都是這么真實…… 他抬頭看了看景孤寒,漸漸沒了睡意,只是沒在吵了,小孩還在他們的床上熟睡著呢,景孤寒處理公務(wù)也累了。 “嗯,睡吧?!辩娧佑袢嗔巳嗄腥说氖?,覺得應(yīng)該是自己想多了。 景孤寒聽到這話,更加摟緊了青年,蹭了蹭自家小媳婦的臉頰,語氣含糊道:“嗯……睡覺……” 鐘延玉看著人睡過去,伸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心都軟成了一灘水。 可是他還是懷疑那噩夢中的事情,景孤寒真的都跟他交代清楚前世的事情了嗎? 他的心中埋下懷疑的種子,打算明天問問景孤寒。 反正他現(xiàn)下有孩子,景孤寒肯定不敢氣他,只能老老實實地交代清楚。 這般想著,他親了親男人的臉頰,也繼續(xù)睡覺了。 而旁邊的小奶娃半天摸不到自家爹爹,微微皺起眉頭,好不容易摸到了某人的手,立馬抱了上去,只是覺得爹爹的手什么時候變得這般粗了。 景孤寒無意識地親著自家小媳婦,感覺到有東西在阻攔自己,連忙推開小奶娃,整個人的手腳都緊緊地護(hù)著自家小媳婦,將人更加抱緊了。 小奶娃:……?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大結(jié)局【終章完結(jié)】:他們永遠(yuǎn)不會分開—— 景孤寒的手插進(jìn)青年的頭發(fā)之中,無意識地親吻著鐘延玉的紅唇,他可是花了小半輩子才能擁有重新活過來的延玉。 鐘延玉閉上眼睛卻睡不著了,老是想起來方才的噩夢。 青衣裊裊,兩人的烏發(fā)交纏在一起,他抱緊了男人,那顆心卻始終平靜不下來,等到黎明的時候太累了,人倒是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景孤寒醒來洗漱完,看著床上的一大一小,細(xì)心地上去把小奶娃拉開了些,看著自家小媳婦親了親臉頰。 鐘延玉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琉青端著洗漱水進(jìn)來,遞給他濕毛巾。 “陛下去上早朝了,吩咐了奴婢給公子您準(zhǔn)備好了早膳?!绷鹎嗌锨皝矸銎痃娧佑?。 鐘延玉拿過來熱毛巾擦了擦臉,他抬眸看向床上的小奶娃也給他擦了擦,小奶娃刷地一下睜開了眼睛,揉了揉眼。 “爹爹~”可崽打了個呵欠。 “該醒來吃早膳了?!辩娧佑裱凵袢岷?,揉了揉小奶娃頭上的小呆毛,給他整理好身上的里衣,穿上小衣服。 小孩還在打著呵欠,眼神無精打采的,“父親又去上朝了,他好可憐,這么早就要上朝,崽崽以后肯定不要這樣的。” “上朝是為了更多的百姓能夠像可崽一樣可以安心睡覺,你的父親是個很偉大的人?!辩娧佑駸o奈說道,親了親小家伙的臉頰。 景孤寒是一國之君呀,終究不是他一個人的帝王,家國責(zé)任和小情小愛,他作為臣子又何嘗不知?景孤寒會是個好皇帝的,他不要重復(fù)上一輩子的悲劇。 小奶娃不理解,不過小奶娃不想早起是人類幼崽的天性,他洗漱完之后,乖乖跟自家爹爹后面,由人抱著去吃早膳了。 景孤寒回來的時候,鐘延玉看書已經(jīng)好一會兒了,他青衣墨發(fā),眉眼低垂著,雪白的脖頸上一抹淡淡的吻痕還沒有消下去。 景孤寒見狀,微微勾唇,上前去抱住了自家的小皇后,“延玉在看什么書呀?” “沒看什么?!辩娧佑窨巯聲?,抬眸看他,鳳眸滑過一抹深意。 “這樣啊,正好朕下午也沒什么事,不如我們抱抱。”景孤寒捏著他的手,親了親他的臉頰,手指在青年的胸口處轉(zhuǎn)圈。 鐘延玉立馬按住,“我有點事情問你,你別老鬧我,我還有小孩呢?!?/br> “都三個月過去了,御醫(yī)說小心點也可以的,而且我就蹭蹭,不進(jìn)去。”景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