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jīng)人誰做龍傲天小師妹啊 第72節(jié)
仙貴妃:“……” 言稚:“……” 言稚小心開口:“再來一盤?” 仙貴妃驕傲開口:“不要!” 她睥睨著看向言稚,語氣幽幽:“但是我剛才和你說的話,一個字都不準(zhǔn)透露出去?!?/br> 這些不是秘密,只是人都為己而活,純猿黃猴將軍逝去后,沒人愿意用這個惹新帝不快,將軍存在的痕跡便漸漸淡去了。 言稚說自己若是說出去,再也得不到皇帝恩寵。 仙貴妃換了口風(fēng):“沒事,你說出去本宮也不會承認(rèn)的,你這叫構(gòu)陷?!?/br> 言稚:“……別人要是說出去了呢?” 仙貴妃真摯開口:“那本宮也賴你,你們這叫群體構(gòu)陷?!?/br> 言稚:“……” 言稚悲傷地挪出去,說想借她這里曬個太陽,正好用小憩的間隙為鹿瀟雨爭取時間。 仙貴妃拒絕,她不喜歡自己東西被人觸碰。 言稚:“明天贈送蝦仁生煎包!” 仙貴妃勉強(qiáng)答應(yīng),“行叭?!?/br> 在言稚即將走出房門的時候,仙貴妃想到什么,難得好心:“本宮和皇后不對付時間久了,你自己注意點,有妃子來煩你——” 言稚感動起來。 仙貴妃緩緩接道:“你自己忍著點,沒事別來煩我?!?/br> 言稚感動褪去,悲傷重新升起:“……那娘娘傳我?guī)渍锌梢詥??兩個蝦餃換!” 仙貴妃:“我不太會宮斗,所以之前一直過虧?!?/br> 言稚:“所以娘娘一定不忍心我被欺負(fù)的吧。” 仙貴妃唏噓:“可是本宮的行事宗旨向來是,自己淋過雨,別人也得跟著潑盆水?!?/br> “不過看在你真心的份上,本宮可以給你講講經(jīng)驗。” 她話鋒一轉(zhuǎn):“本宮的宮斗確實不行,但本宮什么沒見過。” “所以本宮進(jìn)宮第二個月的宮斗宗旨就是:本宮懶得跟你斗,都給老娘死。” “對我囂張跋扈的揍板子,長年累月來我眼前蹦跶的?!毕少F妃伸出根手指,傲然開口:“一招斃命!” 言稚:“……” 有大師兄那味了。 * 鹿瀟雨逛完整個儲秀宮后,兩個人就再次騎著小紫飛奔在寂靜的皇宮中。 鹿瀟雨講道:“儲秀宮中有個池塘的靈力異常濃郁,而且周圍有禁制,如果那位將軍的尸體真的埋在儲秀宮中的話,應(yīng)該就是在那里?!?/br> 言稚摸著下巴:“借用湖水轉(zhuǎn)化日月精華?” 鹿瀟雨:“我也懷疑這里有個陣法,我這種金丹境的走在里面,時間長了都感覺被消耗很多神識?!?/br> 言稚把仙貴妃說的話和鹿瀟雨講了遍,又用神識敲出文字發(fā)在玉簡中。 鹿瀟雨震驚:“我好愛這個仙貴妃!” 言稚唏噓:“我也覺得她很厲害?!?/br> 這種性格,囚禁在宮中,實在有些屈才,而且仙貴妃心中也有些不甘吧,所以自己雕個傳國玉璽玩玩? 猛然間,言稚想到仙貴妃在說起生父純猿黃猴將軍時的最后一句話:“皇帝的意見很快就沒有那么重要了?!?/br> 言稚莫名迸發(fā)出一個危險想法,但又被壓下去。 不過這個想法若是真的—— 言稚覺得自己好像并不介意助她一臂之力…… 回到拽菊館時,三師兄和小師弟還沒有回來,玉簡問了也沒有回復(fù)。 言稚以為兩人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事情,沒有再打擾。 因為她的拽菊館里,充斥著不和諧聲音。 她不懂鳥語,貓語魚霸天的嘰嘰語,但她從語氣中,聽出來了,它們的交談產(chǎn)生了分歧。 御鳥司中午就把頭頂被綠的黃鳥送來了,原本勉強(qiáng)和諧的三足鼎立局面,瞬間被擊穿。 元寶:“喵喵喵!” 霸天:“嘰嘰嘰!” 鸚鵡:“嘎!” 言稚:“……” 她對自己宮中的徐公公招手,讓他帶著人將三只鸚鵡挪到無人住的偏殿去。 “快去,就說吵到本宮休息了,有問題讓皇帝來找我?!毖灾蓪W(xué)起仙貴妃的驕傲寵妃勁。 徐公公即刻明白:“喳!” 正殿重歸平靜,言稚抱起兩個崽。 元寶委屈巴巴地埋在言稚胸上,言稚摸了摸它的腦袋來安慰,又喂了點魚rou泥。 言稚也給霸天拿出來了rou干,但是霸天沒吃,嘰嘰兩聲,期待地看向言稚的某個儲物袋。 那是專門給它們裝零食使用的,言稚看著霸天亮晶晶的豆子眼,說可以讓它自己選一個吃。 霸天貼了貼言稚的側(cè)臉,蹬著倆小短腿擠進(jìn)儲物袋,不多時,叼著條白胖的靈蠶出來。 言稚:“……” 言稚的心跳停了一拍! 她忘了自己之前在里面放過了兩條靈蠶的事情了!上次秘境中,事情連番發(fā)生,她就忘記了自己還有兩條靈蠶的現(xiàn)實了…… 言稚戰(zhàn)戰(zhàn)兢兢向儲物袋里鉆入一絲神識—— 一秒后,言稚不自覺抖了抖身子,然后……又接著抖了抖身子。 【妲妮嘰嘰】:小師弟你什么時候回來,我好怕…… 【妲妮嘰嘰】:我的靈蠶生寶寶了,我的儲物袋里好多大蟲子。 這個儲物袋不是公用的,上面有她的神識烙印,別人都進(jìn)不去,她想讓小師弟給解開。 如果小師弟能將靈蠶單獨裝進(jìn)一個罐子里,就更好了…… 江聿為和百里銜青還是沒有回復(fù),鹿瀟雨問了下情況后,跟著言稚一同不自覺地抖了抖身子。 顫抖沒持續(xù)特別久,徐公公就走進(jìn),說長春宮的皇后娘娘有請。 言稚好奇:“知道什么事嗎?” “那邊沒說,只隱約聽見是與太子殿下相關(guān)?!?/br> 言稚看了眼鹿瀟雨,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很可能來者不善。 【妲妮嘰嘰】:應(yīng)該是知道我午時去了儲秀宮。 【愛我必死】:我會保護(hù)你的! 【妲妮嘰嘰】:師姐你真好! 【愛我必死】:晚上想吃驢rou火燒! 【妲妮嘰嘰】:…… 兩人再度騎著小紫飛馳在青石板磚上。 長春宮。 皇后娘娘坐在外面的陰涼處,臉色照例有些許氣虛造成的蒼白。 這是生太子時落下的病根,調(diào)理多年,也未曾好轉(zhuǎn)。 言稚來的時候,她沒有說話,言稚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行禮問安后,站在一旁,安靜地當(dāng)隱形人。 皇后娘娘穿得雍容華貴,一舉一動都有珠玉琳瑯作響。 她呷了口茶,姿勢優(yōu)雅地擦了擦嘴角:“前日鳥妃救了太子殿下,本宮還未來得及親自拜謝,今日再叫你來實在過意不去?!?/br> 言稚順從地回敬娘娘,含糊過去。 皇后順著話題講下去:“鳥妃醫(yī)術(shù)精湛,不知道是師承何處呀?” 言稚把說給仙貴妃的話,原封不動地講述第二遍。 皇后臉上的笑容忽然淡下來,她勉強(qiáng)扯了扯嘴角:“聽說中午鳥妃去仙貴妃那里坐了許久,可是仙貴妃身體不適?” 她身子弱,仙貴妃掌一半權(quán),權(quán)勢極盛,只是幸而多年來未孕,不然她兒子的太子之位,怕是坐得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安穩(wěn)了。 言稚終于知道是什么在等著自己了,羞澀道:“是中午陛下去了儲秀宮,所以臣妾……” 她才不說實話。 她欲言又止,皇后倒是松了口氣,讓她坐到自己身邊來,說了幾句別的后,暗戳戳讓言稚為自己請脈。 言稚仔細(xì)檢查了下:“娘娘氣血兩虛,恐傷及根骨,治愈困難,且娘娘優(yōu)思過重,再傷心脈?!?/br> 皇后娘娘自嘲地笑了下:“后宮事務(wù)繁多,哪能不cao心?!?/br> 她問言稚能否療愈,言稚含糊地說試一試,不保證能夠徹底治好。 其實治療不難,復(fù)靈丹磨成粉,每天吃一丁點就能好,只是她叛變了,她站在了皇后的對面,成為仙貴妃的小跟班。 皇后宮中少有人來,來得也多是阿諛奉承的,念著言稚初進(jìn)宮,肯定沒有參與到派系之爭。 她稍多說了幾句:“你說太子殿下時常做些蠢事,該怎么辦?” 上次逞能吃下八顆碧靈果,導(dǎo)致差點死掉一事,皇上發(fā)了好大的火,態(tài)度冷了許多,說她生了個蠢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