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jīng)人誰做龍傲天小師妹啊 第67節(jié)
侯時弈震驚:“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想到什么,瞇眼問道:“你們是不是剽竊我思維?!?/br> 言稚:“…………” 知道自己絕對杠不過大師兄,言稚迅速轉(zhuǎn)移話題:“我想起來了,這位純猿黃猴將軍確實和宮中有聯(lián)系,后宮中的唯一貴妃仙貴妃,就是他的獨女?!?/br> “假設(shè)遺體真的存在——” 言稚猜測說道:“會不會便在仙貴妃的宮殿中呢?” 這個想法其實并沒有太多依據(jù)來支撐,但當(dāng)下沒有其余可靠消息,眾人一致覺得可以先試試,只是他們畢竟不是后宮中人,這件事主要還是依靠小師妹。 言稚說讓他們放心,自己一定完成任務(wù)。 鹿瀟雨卻是注意力來到了別的地方,“你們有沒有覺得,仙貴妃這封號還怪好聽的?!?/br> 言稚不無羨慕地附和:“真的很好聽啊?!?/br> 比她的鳥妃好聽多了。 鹿瀟雨來了興致,期待看過來:“師妹,你的封號是什么?” 她師妹這么好看,最低也要混個不遜于仙貴妃的封號吧。 言稚含糊起來,意圖蒙混過關(guān):“就普普通通啦,我們不要提這個?!?/br> 侯時弈瞇眼,發(fā)現(xiàn)了小師妹的想法,“我知道!” “不!不要——”言稚心如死灰。 侯時弈飛快開口:“封號鳥妃嘛,名字要從玉從口,現(xiàn)在小師妹叫言玉吖!” 空氣停滯了兩秒,很快被毫不留情的嘲笑聲充滿。 “鳥妃!哈哈哈哈哈!” “言玉吖!哈哈哈哈哈!” 言稚:“…………”干什么嘛。 * 午間下了一場雨,他們找的亭子在御花園的偏僻角落里,少有人來。 言稚用一個時辰的時間在構(gòu)思想法,順便畫出個小型偵察機的細(xì)節(jié)圖,給鹿瀟雨和小師弟講解一遍主要功能。 “這個說起來很簡單,就是我們可不可以cao縱著它,飛行途中隨時調(diào)整方向,同時將看到的東西實時傳送到我們這里?!?/br> 言稚期待起來:“是不是聽起來還挺簡單的?!?/br> 他們?nèi)绻軐⑦@個制作出來的話,日后在宮中查探消息,方便性會大幅提升。 雖說神識也可以使用,但想著大師兄忽然間不能使出修為的事,他們行事還是比較謹(jǐn)慎,準(zhǔn)備采用溫和些的手段。 鹿瀟雨對著整整兩頁的圖紙唏噓:“難度也就億點點吧。” 她認(rèn)真思考一段時間,最后才琢磨著說道:“這個東西其實本身用的材料并不出挑,普通凡鐵也可以制作,但是這上面篆刻的陣法,可能需要小師弟來配合。” 江聿為想著言稚剛剛提到的兩個需求,“看到的東西傳送到我們這里可以做到的,用留影水晶篆刻陣法后組個傳送陣就行,但是cao縱著改變方向——” 他頓了下,“這個應(yīng)該也行,不過花費的時間要長點?!?/br> 聽到這里,言稚已經(jīng)做好了要花費幾個月才能鉆研出的準(zhǔn)備,“不要有壓力,這個東西我們出秘境也可以使用,不急在一時。” 江聿為表情稍微變了些,緩緩接上自己沒說完的話,“……大概要花費一個下午?!?/br> 這種陣法他沒有做過,從頭摸索的話,是需要一兩個時辰的樣子。 言稚:“……” 感覺被小師弟狠狠欺騙了。 在外面做東西有些過于顯眼,言稚干脆偷偷摸摸將四人都帶回了拽菊館,中途還撞見了表情驚恐的小徐公公。 小徐公公心痛起來。 娘娘,雖說宮門沒有禁令妃子不能見臣子,但您這一次性拉來的是不是有點多? 言稚含糊糊弄過去。 剛進屋子,江聿為忽然蹙起眉,視線望向窗柩處—— 那里正有一只綠油油的鸚鵡囂張地梳理著翎羽,嘎嘎亂叫。 元寶蹲在地上,唧唧哇哇地回應(yīng)著。 好不容易長出點絨毛的霸天坐在元寶腦袋上,同樣在嘰嘰嘰。 言稚沒進修過鳥語,聽不懂三個間在吵什么,但憑借著對元寶和霸天的了解,它們的交流,好像夾雜著許多不文明用語。 江聿為幽幽望來:“你有別的鳥了?!?/br> 言稚悲傷回應(yīng):“……不然你覺得我鳥妃的稱號是哪來的呢?” 江聿為悶著口氣,抱起元寶,坐在離言稚最遠(yuǎn)的凳子上不聲不響地畫著陣法。 言稚:“……” 小師弟,你傲嬌的樣子,還挺可愛。 言稚努力裝作深沉的樣子,挪過去,“晚上做炸小黃魚吃可以嗎?” 江聿為臉色稍霽。 言稚從儲物袋中摸出來兩團金色絨毛,溫柔地給小師弟展示:“你看,我把元寶的毛都收起來了?!?/br> “要它做什么?”江聿為垂著眼問道。 明明都有別的鳥了,為什么還在這哄貓…… 言稚仔細(xì)收起絨毛,說再攢一點,想編成毛茸手鏈戴起來。 “霸天的毛呢?”江聿為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問道。 言稚情商不是特別高,但也沒有太蠢,她很快想到小師弟的想法,“我只想戴最愛的物種的?!?/br> 其實霸天的毛也很漂亮,是亮眼的璀璨銀色,只是都被她薅禿煉丹了。 江聿為表情恢復(fù),忽然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摸出一團漂亮的金色絨毛遞來。 言稚好奇接過,腦中閃過什么想法,眨了眨眼,看向小師弟—— 這些絨毛,會是小師弟的嗎? 江聿為避開視線,頓了頓,平靜解釋道:“這是元寶之前的,我都留下了。” 言稚有一丁點的遺憾,“好叭?!钡趾芸毂粍e的事情占據(jù)。 她已經(jīng)四五日沒怎么好好的吃過飯了,今日難得悠閑下來,想著自己用儲物袋里的食材做點吃食。 儲物袋里還剩些小魚干和新鮮的靈獸rou,這些都是她在來到這個秘境前補給好的。 雖然儲物袋可以保溫保鮮,但是言稚還是更喜歡吃新鮮的食材,最終她用可在玉簡內(nèi)發(fā)布十條消息為誘餌,成功哄騙大師兄去御花園中的池塘里偷魚。 偷魚這事他最熟,在旭陽宗的時候,就常年偷蓬萊島的靈魚吃。 凡俗屆里的天氣并不像修真界穩(wěn)定,侯時弈走后不久,雨腳就劈里啪啦地砸下,在屋檐房角與青石板地面不斷喧嘩。 雨來得急驟,言稚撐腮在窗柩邊看著。 鹿瀟雨在鐺鐺鐺地用曜靈真火淬煉偵察機的零件,小師弟已經(jīng)摸出一沓符紙在用靈力畫符。 兩人的進度都很快,不多時就湊在一起商量著組裝的事情。 百里銜青也是難得閑下來,抓了把鳥食,逗弄著沒人愛的綠油油鸚鵡。 鸚鵡挑挑揀揀地啃了兩顆,開始咕嘰咕嘰地說起話來。 “言玉吖!” 百里銜青:“??” 言稚震驚回身,緩緩抽噎一聲:“三師兄,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百里銜青:“……不是我?!?/br> 言稚四十五度悲傷望天:“你太讓師妹傷心了?!?/br> 鸚鵡同樣四十五度歪頭:“言玉吖!” 言稚悲傷看向百里銜青:“……師兄不給師妹轉(zhuǎn)個66666來安慰一下我受傷的心靈嗎?” 百里銜青:“……我轉(zhuǎn)?!?/br> 言稚:“誒?怎么忽然間不那么悲傷了?!?/br> 百里銜青面無表情看向綠油油的囂張鸚鵡,給了它一個爆炒栗子。 侯時弈回來的時候,雨勢依舊瓢潑。 言稚準(zhǔn)備晚上吃個酸湯魚火鍋,又怕晚上會熱,用牛乳和水果做了幾個冰糕。 大師兄的靈力時靈時不靈的,這次做冰糕是用的囤來的凝冰符。 侯時弈啃著個草莓味的,坐在窗柩前看著外面大雨,“這雨為什么這樣大?” 言稚隨口答道:“可能法海在大戰(zhàn)白娘子吧?!?/br> 話音落地,所有人的視線都有意無意地落在言稚身上。 言稚即刻開口:“這是我瞎編的,我并不知道這是什么故事!” 侯時弈遺憾地收回目光,接著啃冰糕,一共做了二十個,他啃了六個,最后躺在言稚的床上說冰得腦殼痛。 言稚說等下吃火鍋暖暖。 侯時弈裝作不在意地說道:“這個時候要是有頂好的故事聽,我的頭痛一定會好的?!?/br> 言稚難過地嘆了口氣:“九十八歲的寶寶,這樣我下次只能禁止你吃冰糕了。” 侯時弈疑惑起來:“……怎么忽然間就不疼了嗎?” 言稚:“…………” 她一猜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