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妄我 第85節(jié)
a大的停車場有司柏翎自己的車,他帶著白桃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店??勺叩介T口,白桃卻皺眉道:“我想去昨天那家?!?/br> 司柏翎便調(diào)轉(zhuǎn)車頭,去了那家餐廳。 他沒有問為什么。 事實(shí)上,只要白桃想,他什么都可以做。 還是昨天那個(gè)包間,連餐桌上放著的食物都一模一樣。 白桃嘴上說著餓,卻只是吃了幾塊小蛋糕就放下刀叉呆做在原地。 “司學(xué)長,我可以喝酒嗎?”她看著桌上還未拆封的酒瓶忽然說道。 司柏翎面容一沉,道:“不可以。” 這算什么,借酒消愁嗎? 那是不是說明,白桃對他還是沒有完全放下… “哦?!卑滋译p手托腮,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 “想喝也行?!彼景佤嵘焓帜眠^酒瓶,修長如玉的指尖捏起開瓶器輕輕一挑。 他將紅酒倒進(jìn)玻璃杯,然后沉聲道,“過來?!?/br> 語氣帶著絲不容拒絕的壓迫感。 除去最開始,他很少對白桃這么兇的講話。 白桃偏了偏頭,卻并不害怕。她小步走到司柏翎身邊,視線落在玻璃杯上。 “親我?!?/br> 低沉清冽的聲音重重的在白桃耳邊響起,她抬眸,不解的看向說話的男人。 “親我,就給你喝?!彼景佤嵩俅握f道。 他眉眼壓低,語氣聽不出是什么情緒。 白桃思索了幾秒,然后緩緩靠近司柏翎。然而還沒等她觸碰到什么就猛地被一股大力攔腰抱住。 下一秒,她跨坐在男人腿上。身體染上了不屬于她的溫?zé)帷?/br> 司柏翎雙手固定住她纖細(xì)的腰肢,然后忽地站起身。 白桃被放躺在面前的餐桌上,柔順的黑發(fā)盡數(shù)披散在潔白的桌布中。 司柏翎沒有點(diǎn)餐,所以他這邊的餐桌上沒有任何東西。地方很大,白桃躺在上面不會碰到刀叉之類的東西。 “這是最后一次,不準(zhǔn)再想他了?!?/br> 司柏翎說著,俯身壓在白桃身上捏住她白嫩的下巴,將手中的紅酒渡進(jìn)白桃口中。 “咳”白桃被嗆出了眼淚,濕潤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著司柏翎。 紅酒從她口中溢出,劃過白皙細(xì)膩的臉頰浸濕了身下潔白的棉布。 司柏翎眼眸暗了暗,他低頭將白桃唇邊的液體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吮吸干凈。神色認(rèn)真,癡迷。 白桃沒有掙扎,只是努力的將嘴里的酒液吞進(jìn)去。 她縮了縮脖頸,聲音微軟:“癢?!?/br> 司柏翎便抬起頭,漆黑的瞳孔緊緊的落在她臉上。 “還想喝嗎?” 他問。 白桃睜大雙眸,搖了搖頭:“再喝會醉。” 司柏翎陰郁的心情好了一點(diǎn),他拿起酒瓶仰頭喝了一口,然后俯身再次捏住白桃的下巴。 帶著酒液的吻讓白桃漸漸沉醉其中,她雙手環(huán)住男人的脖頸。像以往回應(yīng)江令一樣熱情的回應(yīng)司柏翎。 司柏翎鳳眸微睜,隨即指尖發(fā)力,緊緊的鎖住白桃的腰肢加深了這個(gè)吻。 “唔”白桃唇齒間溢出一聲低吟。 二人分開,司柏翎逼近她道:“這次,是為了我喝的?!?/br> 白桃喘著氣,胸口起伏。 她仰躺在餐桌上,精致的容貌,曼妙的身姿。像極了等待人品嘗的美味糕點(diǎn)。 司柏翎眼眸微暗,喉結(jié)滾動(dòng)。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下,意識到在這么下去可能出事。偏偏這時(shí)候,讓人拒絕不了的聲音再次響起: “司學(xué)長,抱。” 白桃歪頭,雙手微張,靜靜的看著他。 “自己起來?!彼景佤岜〈骄o抿。 白桃眼眸微怔,然后抿出不悅的看著他,委屈巴巴的,像是他做了什么欺負(fù)她的事一樣。 幾秒后,司柏翎俯身將人從桌上抱起。他沒有立刻放下,理智是一回事,行動(dòng)又是另一回事。 他貪念白桃的所有,便控制不住的將人抱著細(xì)細(xì)的嗅著屬于她的氣味。 直到身體里罪惡的邪念不受控制的爆發(fā),就如同將要沖出牢籠的猙獰餓鬼。 司柏翎身體繃緊,喉結(jié)滾動(dòng)。 他看向被冒犯的小兔子,卻沒見她有半分厭惡的神情。 相反,白桃眼眸清澈純凈卻做出了不那么純潔的動(dòng)作。她仰頭,紅潤的唇瓣輕輕碰上了司柏翎滾動(dòng)的喉結(jié)。 “白桃?!彼景佤岷鋈怀雎暎ひ羯硢?,眼底通紅。 白桃聽見聲音便抬起頭,不解的望著他。 “醉了嗎?”司柏翎胸口起伏,雙手緊緊的鎖住白桃的腰。 白桃搖了搖頭,她很清醒。 司柏翎呼吸加重,他眉頭緊皺忽然按住白桃的腰往下壓了壓。 “知道這是什么嗎?” 白桃抬眸,更加不解。 她當(dāng)然知道,又不是沒用過。 看出她眼底的意思,司柏翎鳳眸一暗。然后他沉聲道:“愿意嗎?” 愿意什么?曖昧之意不言而喻。 白桃眼底失神了片刻,然后揚(yáng)起頭輕輕的吻了吻司柏翎緊繃著的下顎。 也就是剎那間,司柏翎忽地起身,他一邊吻住主動(dòng)送上來的櫻桃紅唇一邊抱著人走向包間里的寬大沙發(fā)上。 包間沒有床,但沙發(fā)卻大的足夠當(dāng)床用。 暗灰色的顏色,材質(zhì)很柔軟。 司柏翎將白桃放在沙發(fā)上,然后解開腰帶,動(dòng)作從生疏逐漸變?yōu)槭炀殹?/br> 事態(tài)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他來之前并沒有想過這回事。但這是不是代表,他愛的人也開始愛他了? 司柏翎覺得,黃粱一夢,不過如此。 可就算這是夢,也是他夢寐以求,心甘情愿的。 時(shí)間過得不算快,他緊緊的抓住白桃的手腕,他們做著最親密的事。 白桃被抓疼了,便一直哭。 眼眶濕紅,哭的一抽一抽的。像是被欺負(fù)慘了的小兔子。 司柏翎看著心疼,他一直都不舍得白桃哭。每次她一哭,他就想緊緊的將人抱在懷里,坐在腿上溫聲哄著。 可之前,他們沒有正當(dāng)關(guān)系。她排斥他,不喜歡他。 但如今,她不排斥他了。 他便做了一直想做的事,可嘴上哄著“別哭”,動(dòng)作卻是半點(diǎn)沒停。 最終,大灰狼將小白兔吃的渾身顫抖。 一抽一抽的躺在草地里。 白桃的身體太嬌弱了,她失神的躺在沙發(fā)上。幾乎提不起來一絲力氣,只能任由人擺弄。 就連大腦都像是被抽空了一般。 “江令…”她無意識的呢喃著。 身上的動(dòng)作卻因這句話猛地停了下來。 司柏翎眼底通紅,目眥欲裂。他坐起身,緊緊的捏住懷中人的下巴。 “白桃!”他低吼。 白桃身體顫了顫,并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 太累了,她要睡覺。 “疼?!彼齽?dòng)了動(dòng)身體,想讓下巴上的那只手松開她。 逐漸入夢的少女臉頰帶著歡愉后的緋紅,乖乖的躺在那里。安靜美好的讓人不忍弄出任何動(dòng)靜來打擾她。 心情大起大落不過如此,司柏翎松開手,神情近乎于癡狂。 他以為自己用盡全力,放棄所有終于換來了月亮。到最后卻發(fā)現(xiàn),月亮始終不屬于他。 他沒有月亮。 就算他再怎么卑微祈求,不屬于他的月亮依舊不屬于他。 司柏翎低低的笑著,他看著進(jìn)入夢鄉(xiāng)的少女良久。最終卻只是克制的伸出指尖觸碰她的鼻尖,痛苦的喃喃道: “白桃,為什么對我這么殘忍?!?/br> 作者有話說: 第一次就遇見這種事,可憐的小司以后要有陰影了。